在擦拭妖刀的时候,修远才能感觉到那种久违的安宁,是那么的舒服。其实这都是恶魔之血的副作用,可以说,恶魔之血在潜移默化中会改变一个人, 尤其是修远这种杀伐果断的人。 虽然说他心如磐石,可是这种由内而外的影响,不是能够随便就能摆脱的。半个小时候,修远把手中的白布放在了一边,然后拿着妖刀仔细的观看了起 来。 黑乎乎的刀身,此刻给人一种光亮。好久后,他才把妖刀放入了刀鞘中,然后去找经理了。毕竟这边发生了这么多,他需要好好的安排一番。 两个小时候,修远才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休息室。打开了电脑,跟远在申海的蓝采儿接了一个视频,视频中,蓝采儿穿着一身睡衣,很明显,是刚刚 起来的。 打了一个哈欠,她迷迷糊糊的说道:“怎么了,亲爱的,你想我了么。”修远笑着道:“当然想你了,三天之后我就回去了,到时候好好的疼爱你一番 ,对了,你还需要什么礼物么,我帮你们都带一点回去。” “恩,好,不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又有什么事情,该不会又带回来一个姐妹吧。”蓝采儿古怪的看着修远道。“哪里,我是那种人么,再说 了,我只不过是表达我的一点点爱意。”修远狡辩道。 “是吗,凤羽呢,你喊出来我问问。”蓝采儿这会好像化身成了名侦探一般,仔细的盘问着修远。修远苦笑道:“凤羽今天回去了,你很快就能见到她 了。” “你确定只有她一个,千万不要骗我,要知道如果骗了我,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蓝采儿威胁道。修远想了想还是老实交代了起来,还别说,蓝采 儿还真的能够做出来。 “好啊,这才去了多少天,你就又勾搭一个回来了,这都多少人了,快能起两张麻将桌了,你是不是要弄一个女子足球队啊。”蓝采儿气急败坏的说道 。 修远立马不说话了,这时候的篮彩可是惹不得的,等到她说完了,一切才算是没事了。几分钟后,蓝采儿才停了下来。修远点了一根烟,嘴里哄道:“ 好了,采儿,我知道错了,好不好。” “错了,每次你都知道错了,等着吧,等我回来给你直接剪掉,看你还敢带人回来么。”蓝采儿狠狠的说道。修远立马捂住了裤裆,随后有些紧张道: “没有那么夸张吧。” “害怕了?害怕你就自己收敛一点,不要逼我。”蓝采儿道。“不逼你,不过你真的舍得么。”修远饶有兴趣的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剪掉算求了 。” 闲聊了一会,修远才说出了正题。“对了,凤羽他们过去后,立马安排人保护她们,最好佩戴枪械,我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见修远说正事, 蓝采儿也没有打断,听完后,她陷入了沉思。 “你那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完了。”蓝采儿低声道。“没有,再有两天,这边的事情就完全结束了,我也回去了。”“恩,那就好,至于说凤羽她们, 你就不要操心了,有我呢。” 几十分钟后,就在修远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蓝采儿告诉了修远一个好消息。修远听完,他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蓝采儿怀孕了,居然怀孕了。 怪不得这会才刚刚起床呢,想到自己要有儿子了,修远整个人激动的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到处乱走,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什么。“怎么了,你也疯 了?”蓝采儿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回答她的是修远的傻笑。“傻样,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是担心。”“不用担心,我现在就回来,你等着我。”修远急 切道。 现在的修远哪里还管洪门的事情,恨不得直接冲过去,守在蓝采儿的身边。“回来干嘛,给我添堵啊,还是说再给我带一个回来,我告诉你,你要是敢 再带一个回来,我立马就去把孩子打掉。” 听着蓝采儿的孩子气,修远只是笑了起来。“暂时不要回来,你还是先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别到时候还得我再担心你好几天。”蓝采儿轻声道。“恩, 好的,你说什么是什么,对了,你现在可不要去公司了,就待在家中养胎就行。”修远叮嘱说。 “知道了,你怎么跟巧莘姐一眼麻烦呢,摆脱,我这才刚刚验出来的,哪里有那么夸张。”蓝采儿无语道。“不夸张,我一会联系贾老,让他给你开个 安胎的方子,到时候你好好服用,一定要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修远咧着嘴笑道。 “不夸张什么,我都三天没有出门了,都是巧莘姐,还有小小姐,我现在都好像成了国宝了,动都不能动。”蓝采儿埋怨道。紧接着,她再次开口道: “还有,为什么是要大胖小子呢,生个女儿不好么,女儿才是会疼我的人。” “女儿好,女儿也好,什么都可以,最好来个双胞胎或者说是三胞胎,四胞胎也是可以的。”修远掐着指头说道。“你当我是猪啊,还四胞胎,你还是 让你其他女人去生吧,我可没有这个本领。”蓝采儿虽然这么说,可是脸上的笑容根本压抑不住。 “呵呵,让巧莘跟小小生,最不济也的给我生一个双胞胎,我带出去倍有面子。”修远轻声道。蓝采儿没有理会他,而是从旁边拿过了一点零食吃了起 来,这一个动作让修远差点跳了起来。 “不能吃哪种垃圾食品了,对孩子不好。”蓝采儿立马傻眼了,这到底是怀孕还是受罪啊,她也没想到,修远的反应居然这么大,吓得她差点把桂圆直 接给吞进去。 咳嗽了两声,她皱着眉头说道:“修远,我不是病人,我是孕妇,你要是吓得你儿子或女儿没了,你可是要负责的。”这么一恐吓,修远立马变乖了, 脑袋低了下去,就跟一个鹌鹑一样,好像做错事的是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