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大汉推到的那个人虽然也不知道是修远故意整了那个大汉,但是对于修远解围的举动表示非常的感谢。 修远这才好好的看了这人一眼,身高一米七左右,在欧洲人的里面算是矮小的了,整个人也挺瘦的,头上戴着一个帽子,长相非常的清秀。 “不用谢。”修远对着他说:“我其实也没有做什么。” 那人看着修远说:“我看得出来是你主动将咖啡洒在那人的脸上的,要不是你的话,我可就遭殃了。” 修远见到他这说,也问道:“你是为什么惹到这种人了?” “我可没做惹到他,只不过我前几天在这里开了一个雕刻店,他就过来要挟我,让我每个月都给他一千美金。”那人说着就对着修远伸出了右手,说: “我叫奥德丽,你呢?” 修远也伸出手说:“我叫修远,你好。” 修远其实有点纳闷,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有个这么女性化的名字?奥德丽? “你好。”奥德丽和修远握手之后,就指了指街对面,说:“我的雕刻店就在对面,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去看看。” 奥德丽说完就准备朝着街对面走去,但是还没有迈出腿就差点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我看我还是现在就去看看吧。”修远看到奥德丽走路都走不稳了,就上前去将他的左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右手抱住了他的腰,搀着他朝着街对面 走去。 修远这一上手就感到有点不对,这奥德丽身子也太瘦弱了吧?这腰身软的跟个女人一样。 而且修远竟然还在奥德丽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他在朝着奥德丽的脸上看了一眼,发现奥德丽的脸上绯红一片。 修远顿时心生恶寒,心说这人不会是喜欢男人吧?这表现算是什么意思? 修远已经有点后悔做好人了,但是既然已经做了,就还是好人当到底吧。 将奥德丽扶到了街对面他自己的雕刻店里,这店里面有不少的雕刻艺术品,在店里面的工作台上,正放着一个石膏像,是一个头像,丝毫还没有成型, 而且在石膏像上还有一道大大的划痕。 “好了,你既然已经回来了,那我就先走了。”修远说着就准备离开,就怕奥德丽这个男人看上自己了。 “等等。”奥德丽捂着自己的软肋,说:“我这里好像是装伤了,你帮我看看吧。” 修远听了之后心里咯噔一声,这已经是明摆着的勾引了,而且面对一个男人的勾引,修远竟然还有点难以拒绝,他在心中哀叹,自己真的不会被掰弯了 吧。 “你等我一下,我先进去换身衣服。”奥德丽说着就取下了自己头上的帽子,顿时如瀑布般的长发倾泻而下,如同美丽的金色彩霞一般柔美。 这一头长发披肩,再配上奥德丽那清秀的容颜,这分明就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非常好看的女人。 修远看到奥德丽进了里面的隔间,这才缓过神来。 “妈的,差点误会了,原来她是个女人,我还以为我弯了呢,吓死我了。”修远一脸庆幸的说着。 不一会奥德丽从里面走了出来,不过还是一副男装大半,不过是将身上的工作服换成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而头上还是带着一个帽子,将一头长发全都盘 进了帽子里。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奥德丽看到修远的视线不老实的朝着她身上上下扫射,就红着脸说着,语气带着一丝嗔怒。 “不……不好意思?”修远听到奥德丽的声音,赶紧将目光移开,说:“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一个女人却要这样打扮。” 其实修远心里想的是奥德丽是怎么将胸部给隐藏的这么好的,看上去只有微微的凸起,穿着薄薄的短袖才看得出来,不仔细琢磨还真不一定能够猜出奥 德丽是个女孩。 当奥德丽穿着厚厚的工作服的时候,那更加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所以修远就纳闷了,这欧洲女人大多都是非常雄伟的,就算再怎么遮掩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吧? 奥德丽可不知道修远现在心里的龌龊想法,只是回答说:“我是一个人搬到这里来的,一个女人在这类也不安全,我怕受到骚扰就穿成了这样。” “哦。”修远回答说:“这样也挺正常的,不过你肯定是非常的辛苦吧。” 修远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那个问题,结果直接就想心中的遐想脱口而出了。 “这有什么辛苦的,只是穿男装盘头发而已。”奥德丽说着就感觉有些不对劲,然后就猜到了修远是什么意思,顿时脸就红了,不够她还是回答说:“ 其实还好,只是被布条缠的有些勒人而已。” 修远听到奥德丽的话,再想想了一下奥德丽应该有的尺寸,然后点头说:“啧啧,肯定是非常的辛苦。” 修远一看奥德丽脸色越来越红,就知道自己失言了,然后说:“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我没有多想。”奥德丽说着,然后走到修远坐下,说:“帮我看看这里吧。” 奥德丽说完就将左侧的衣摆给拉了起来,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腰身,不过此时奥德丽雪白的皮肤上,有着一大块青紫的痕迹,这明显就是刚才她撞在桌子 上留下来的。 修远看到那青紫的痕迹之后,就伸手按了上去。 “嗯……” 奥德丽被修远的手掌触摸到,先是哼了一声,然后就往后缩了一些,也不知道是因为修远碰到了她的痛楚,还是因为她被修远的手碰到之后害羞了。 修远见到奥德丽后退,就对她说:“你别动,这是瘀伤,我给你揉一揉就会缓解很多的。” 修远说完之后继续将手掌按在了奥德丽腰间那青紫的痕迹上,轻轻的揉搓着。 而奥德丽此时脸上已经是红到了耳朵根了,嘴里也在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不过喉间还是有细微的嘤咛声穿了出来,也不知道是瘀伤处的疼痛让她这样, 还是有些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