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两天过去了,修远整整在宝库中呆了两天。两天中,修远看了无数的秘籍,可是能够借助的只有寥寥无几的东西,想来个各家各派的绝学都隐 藏了起来。 点了一根烟,修远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心中很是郁闷。他的耳边经常响起老祖爷的那句话,那就是集百家之长,补自己之短,这样才能突破,才能 进步,才能走出自己的路。 弹了弹烟灰,修远捏了捏眉心,随后吐了一口浊气。“少主,杨威来了。”突然一个灰袍人出现在了修远面前。“他来干嘛。”修远沉声道。 “不知道。”“恩,我知道了,让他进来吧。”修远沉声说道。灰袍人随即退了出去,几分钟后,杨威站在了修远的面前。“怎么了,龙城那边出了什 么事情么?”修远轻声问道。 “少主,暗五他们前往石林那边回来了,不错,那边就是龙家的地址,您看咱们什么时候动身。”杨威道。“石林么?暗五有没有说其他的什么,毕竟 说龙家的布置。” “没有,他们刚刚靠近没有多久,就有两个人倒地不省人事,而且暗五也受伤了,此刻清微道人跟贾老正在给他清理毒素呢。”听着杨威的话,修远沉 默了起来。 好久,他站起了身子,简单的活动了一下才开口说道:“走吧,我跟你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杨威点了点头,随后前面带起路来。 等到修远回到了龙城,已经是半夜了。从飞机上走了下来,来到了酒店,一进门,就看到贾老跟清微道人两人在那边争执什么呢。见修远回来了,两人 纷纷转头看了过来。 “暗五的伤势怎么样了。”修远轻声问道。“不好说,他现在体内的情况很是复杂,不好解决。”贾老沉声说道。“不好解决?” “不错,他的体内有两种毒素,一种是天龙胆,一种是逍遥粉,这两种毒居然停在了他的身体中,暂时性的处于一种平和的状态,如果我们强行解决其 中的一种毒,那么另一种毒就会立马爆发,到时候是真的回天乏力了。”清微道人解释说。 “再说了,我们对这两种毒根本没有丝毫的办法,解决也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贾老做了一个无奈的姿态道。“如果说先天真气呢。”修远突然说道。 贾老等人立马沉默了,他们不是没有考虑修远的先天真气,可是这种做法太过于冒险,直接被两人给屏蔽了,毕竟修远是最重要的。“如果是先天真气 ,能不能控制住两种毒素,让他们永久性的保持平衡呢?”修远再次问道。 “理论上是可以的。”清微道人最终吐出了这么几个字。“那就好。”说着,修远直接盘腿坐在了那边的床上,把暗五给扶了起来,两只手搭在了他的 后辈。 闭上眼睛,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修远头上出了不少的汗珠。用内息去包裹控制,这需要耗费大量的心神。半个小时候,修远嘴里吐了一口鲜血,直接 软倒在了那边床上。 贾老跟清微道人急忙走了过去,伸手探查了下修远的脉搏,这才松了一口气。杨威抱着修远离开了,屋子内的贾老跟清微道人两人则不停的在那边解决 着暗五遗留的问题。 虽然毒素被修远给控制了,可是两人还是需要用药物来再次进行巩固。“好了,我没事。”修远虚弱的说道。杨威把修远放在了床上,随后看着那边的 天空发起呆来。 躺了约莫有半个小时,修远才拿起了一根烟,叼在了嘴上。“想什么呢。”修远突然问道。杨威收回了目光,随后沉声说道:“修远,你不是盟主的弟 子。” 杨威刚说完,修远的动作就停在了那边,目光死死的看着杨威,此刻的修远心中溢出了一丝丝的杀机。“你想要杀我?”杨威看着修远说道。 修远没有回答,不过内息已经在身体中不断的翻动了起来。“你知道我是如何得知的么?盟主那个人我知道,他太过于自私了,根本不会收徒弟,就算 是把一生功夫埋入土中,也不会外传。”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修远轻声道。“没什么,我从开始就一直怀疑你的身份,虽然你拿着武林令。”“那为什么后来跟随了我。”修远道。 “错,不是跟随,我是被你狠辣的手段给吸引了,同时武林令现身,我只能那么选择。”杨威沉声道。“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修远不明白杨威为什 么会在这个时刻说出这件事。 “因为你,因为你有能力成为陆地真人,能带领我们走的更远。”杨威突然说道。修远听到这,立马就明白了,感情他是看中了自己的潜力。可是修远 还是有一点不明白,杨威今天都快七十了,为什么还会有这种心理呢。 “是不是很不解呢。”杨威轻笑着说道。修远缓缓的点了点头,他确实不明白杨威的心里。“人老了,如果不活动就废了,每一个武者都希望能成为陆 地真人,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而你能带领着我走向那个巅峰,虽然屈居人下,可是我也想要站在那个地方,看看这天下众生。” “所以你选择了我。”修远算是明白了,杨威没有老,身体虽然已经步入了暮年,可是他的心并没有。“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另一个我不想我带领出来 的人都就这么散了,那可是我一辈子的努力,所以需要你这么一个人站出来,重新组织。” 修远听完,并没有再说话。几秒钟后,杨威突然给跪了下来,跪在了修远的面前。“见过少主。”看着杨威认真的神情,修远这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起来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成为你心中的那样。”修远轻声说着,不过言语中存满了疑惑感。“少主,您一定可以的。”杨威这会眼中充满了 狂热,就好像一个信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