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没有那么夸张吧,我就借用一点点力量。”修远无语道。“调动大地之心的力量?我倒是知道一个,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找到。”多克淡淡的说道 。 “哪里?”修远急切的问道。“古罗马斗兽场。”多克缓缓的吐出了六个字。“古罗马斗兽场?”“不错,就是哪里,传说中,那边蕴含着一块大地之 心,不过没有人知道是在哪里,要不然你认为斗兽场那么血腥阴暗的地方,怎么能不发生事情呢。”多克淡然道。 “恩,我知道了,这边就交给你了,我知道你应该能拖住那十个青铜骑士的,至于安特教皇,他是不会出来的。”修远在多克肩膀上拍了一下,随后 就快步的离开了。 望着修远的消失的身影,多克脸上的淡然也消失不见了,转而化作了一丝丝的凝重。他对着左右望了望,随即举起了自己的右手。一道细微的圣光闪耀 了出来,随后变成了很多分,向着四周扩散了开来。 而这一动作,刚刚好被李卫给看在了眼中,他没有上前来,而是缓缓的后退了。圣光消失后,处于梵蒂冈的好些人都发生了一丝的变化,他们的眼中充 满了火热,充满了吞噬一切的神情。 而修远这边,他顺着地图来到了古罗马斗兽场,望着眼前破败的建筑,修远不由的傻眼了。这么大的地方,他根本没有时间去仔细的寻找,再说,大地 之心肯定是在地底呢,自己又没有合适的工具。 “早知道带田墨来了。”修远心中有些懊悔。“修远,把你的真元输入地底。”蚩尤突然开口道。修远虽然不懂蚩尤为什么会这么做,可是他还是把手 贴在了地面上,真元涌动了出来。 “仔细感知。”蚩尤轻声道。修远听到这,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全身心的感知着自己真元的变化。慢慢的涌出的真元,向着一个地方不停的聚集了过去 ,越来越远,最后直接消失不见了。 “找到了。”修远兴奋的说道。“恩,大地之心跟我们的华夏的龙脉乃是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天地的产物,用最为精纯的能量去感知,还是能够发现 的。”蚩尤解释道。 修远点了点头,随后顺着那边的方向就赶了过去,转身进入了旁边的一个对角巷,修远停下了脚步。“谁?”修远扭头望着旁边的空气说道。 可是那边根本没有一个人,可越是这样,修远的眉头就皱的越紧,他的感知不会出错,刚刚确实有人在那边盯着自己。站立了一会,修远便向着那个地 方再次赶了过去。 毕竟时间可是不等人的,黑手党虽然在罗马能够只手遮天,可是天塌下来,他们跑的比谁都快,自己这么大的动静,到时候肯定会被针对。 刚走了没有几十米,修远就再次停了下来,虎魄也随之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东方的修者,你不能再靠近了,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从那边传了过来。 修远扭头过望过去,只见那边墙壁上趴着一个人,动作形态跟狼很像。“狼孩?”修远沉声道。对于罗马的一些传说,修远也是一知半解的。 传说中古罗马的命名人乃是一个被母狼养大的孩子,杀了兄长,最终夺取王位,这才改名为罗马。“东方的修者,你既然知道我的存在,就应该明白, 大地之心不是你能沾染的。”那个狼孩说道。 “可是我需要借助它的力量,放心,我不会做什么伤害它的事情。”修远耐心解释道。狼孩就好像是大地之心的守护者,职责跟修远差不多,都是守护 这天地的灵物。 “不行,东方的修者,你在那边闹翻了天,可是这不行,这关系到了整个罗马,我是不会让你带走的。”狼孩声音很是低沉,不过言语中的威胁却是很 明显。 “我只是借用一下力量,并没有想要做什么。”修远再次说道。对于这种守护者,修远可是不想去触碰的。可是那个狼孩根本不给修远任何商量的余地 ,只是不停的摇晃着脑袋。 “非要逼我么?”修远冷声道。“东方的修者,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否则,我会留下你的,相信我,我从来不会骗人。”狼孩冷声说道。 修远紧了紧手中的虎魄,体内的真元开始滚动了起来。“不要冲动,你不是他的对手。”蚩尤阻止了。“可是没有大地之心,我就不能布置炼狱,炼狱 不成,我就不能踏进教廷,难道让我看着艾薇儿眼睁睁的去死么?”修远疯狂的吼叫起来。 “还有别的办法,你把你胳膊上的龙印露出来,我想应该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蚩尤安慰道。修远听到这,二话不说直接挽起了自己的袖口。 那边的狼孩死死的注视着修远,自然也看到了这个龙印。在龙印露出来的一瞬间,他就出现在了修远面前,速度之快,让修远根本想象不到。 仔细的嗅了嗅,那个狼孩才狐疑的望着修远,满脸的不相信。“没想到你也是守护者。”“不错,所以我知道大地之心的重要性,我只是借助一些力量 ,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而且我相信,大地之心也愿意把力量借给我。”修远沉声道。 狼孩没有说话,只是在原地绕了好几个圈,最后才沉声说道:“好,我带你过去,不过大地之心如果不愿意借给你力量,我会赶你离开的。” 修远听到这,随即点了点头。跟随者狼孩向着巷子中走了去,穿过了那边的墙壁,修远面前就出现了一条黝黑的通道。顺着通道一直往下走,修远能够 感觉到那种纯洁的灵气不停在扩散,滋养着周围的一切。 “到了。”狼孩望着最深处的地方说道。修远愣了一下,随后运起真元去感受了一番,果然,下面的能量比起龙气也是不差分毫的。修远随即恭敬的行 了一个礼,然后才缓缓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