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现在能够去控制和了解的事情,所以你就安心的呆在这个地方好好的修炼就可以了。记住,你的身体远远没有真正的掌握战斗的方式,在我们回来之前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将自己的身体里面所有的潜能全部开发出来。 你是唯一的一个继承者,也是我们所有的希望,明白么?那个老家伙是一个傲娇,他不会承认自己早就已经把你看成是最后的一个弟子了,你不用去理会他的那些什么废物啊,之类的说法,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说着,徐福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天空中冷着一张脸的,身穿着道袍的老人,嘿嘿的笑了笑:“好了好了,接别人短可不是啥好事,再说下去的话我怕那个老不死的会揍我。你一个人回去吧,我们要离开了。” “……是。” 杨逐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勉强的回答道。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不断的强化自己的战斗力。虽然说他现在在普通的人类里面已经完全可以说得上是神一样的强大了,就算是来再多的普通士兵也根本不可能打败他。 但是,在面对这些规格外面的存在的时候他依然还是太过于弱小。在面对那些危险的时候,如果徐福和自己的师傅两个人都没有办法处理某些存在的话,那么自己跟上去也仅仅只是送一个人头而已,毫无意义的死亡。 相比较起来那样没有任何意义的死亡,还不如留在这个地方老老实实的……老老实实的强化自己的战斗力。 有些苦逼的叹息了一声,杨逐就这么看着两个老人转眼之间就从这个古宅内消失不见,转过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地面上的那两根棍子。 不知道为什么,杨逐突然间升起了一丝欲望。 他没有选择回到房间里面去好好的休息,而是转过身重新将那两根棍子从地面上捡起来。 在之前跟身穿着道袍的老人战斗的时候,杨逐从来都没有来得及好好的看看自己手上的这跟武器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但是现在,当他仔细的回想了一席之前的战斗的时候,这才猛然发现。 这两根棍子……看起来就好像是破破烂烂的残旧的树枝,竟然在两个人那么恐怖的力量冲击下都没有出现哪怕是一丁点的裂纹。 这么向着,杨逐将这两根树枝放在了自己的面前,这么仔细的一看,他才猛然发现这两根树枝上面竟然早就已经密密麻麻的遍布了一片细密的裂纹。 这些裂纹从树枝的底部向着四周蔓延开来,几乎遍布了这两根树枝上面所有的地方…… 仅仅只是这么一眼,杨逐就清楚的看出来这两根树枝的根本已经彻底的崩溃了,不要说能够在自己和道袍老人战斗的时候,承受住两个人的力量,光光是这两根树枝还能够保持原本的姿态这件事情本身就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了。 杨逐下意识的伸出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自己手中树枝的顶端。顿时,一种冰冷的寒意在他还没有接触到树枝的时候猛然让杨逐下意识的缩回了手。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猛然发现,自己的手指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一道细微无比的血口。 “……” 自己的身体是什么强度,杨逐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就算是核弹爆炸,他现在都可以完美的扛下来那些狂暴的冲击力。 只不过没什么好办法能够抵抗辐射而已……这样的一种强大无比的肉体素质,竟然在还没有接触到这跟树枝的时候就被割破了?这是什么操作? 这跟树枝里面……有什么东西么? 杨逐仔细的端详着面前的树枝,最终还是将这根树枝放在了地上。直觉告诉他现在还是不要去探索这个树枝里面有什么东西比较好…… 然而,在当他手指上面的第一鲜血轻轻的流淌在了这跟树枝上面的时候,一切好像已经完全不在杨逐的掌握里面了…… “……所以,杨逐呢?” 苏鼎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一排荷枪实弹的士兵,还有几个穿着动力铠甲,将手上那长达一米的重炮定在自己脑袋上面的这些该死的三棱之眼成员,几乎就是从自己的牙缝里面挤出来了这么几个字。 而站在他身后的约翰逊女士满不在乎的整理着自己的手指甲,平静的仿佛只不过是要出去来一次野炊一样。 “杨逐先生跟我们的最高参谋长在一起,我们已经给了你承诺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尽快的带着约翰逊女士到达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们不可能在让约翰逊女士离开之后还一路保证她的生命安全!混蛋!你还不明白吗? 那个叫做杨逐的家伙被我们总参谋长带到了最下面的底层会话大厅……那个叫做杨逐的,很有可能会加入三棱之眼。” 站在苏鼎面前的这个大胡子满脸都是羡慕的表情,然后看着面前的苏鼎,很是不爽的抬了抬自己手上的重炮,顶的苏鼎往后面退了一步。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那个混蛋绝对不可能有任何的危险,之前还有兄弟看到那个家伙从里面走出来要咖啡的来着,你放心的滚蛋就可以了,记住,不管怎么样都一定要保证好我们约翰逊女士的生命安全,她是我们暂时借给你用的……” “……这话我怎么听起来这么的别扭?”苏鼎诡异的转过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约翰逊女士:“你在里面到底是做什么的?” 约翰逊女士冷淡的扫了一眼苏鼎,连开口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好吧,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而且我看你们这个基地里面也没有什么能够对那个混蛋造成威胁的人了,就暂时这么相信你吧。他什么时候能回去?在他没有回去之前,我是没有办法让和平旅馆里面的那些丫头们跟我一起离开的。” 苏鼎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不管是谁被一根比自己的脑袋还要大一点的炮管顶住,恐怕都会有些激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