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对他也没什么恨不恨,怨不怨的。 一年兜兜转转,再次碰面,一切犹如初相见…… 白星言这一觉睡得很沉,第二天七点,准时醒了过来。 她一向不是爱运动的人,一是平时工作太忙,二是本身在这方面没什么兴趣,一年也看不到她运动几次。 这两天,在瑞士空气好,白星言心血来潮,醒来后跑去酒店的花园跑起了步。 刚跑了没几步路,却迎面和一个人撞个正着。 “哎哟!”白星言低呼了声,抬起脸庞,正准备用英道歉,然而,看清了来人的脸,还没脱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容景墨穿着一身雪白的t恤站在她面前,清清爽爽,干干净净。 他似乎也刚从酒店房间里出来,准备运动。 白星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没懂两人这样的撞见,是巧合还是有意的安排。 可一想到他这次来了后压根什么都没对她做过,她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点。 昨晚她不也误会他了? “早!”回过神,白星言淡淡地和他打了声招呼,越过他跑起了自己的步。 容景墨没阻拦,没和她一起,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绕着她相反方向跑了起来。 两人所在的花园,所有的小路全是呈圆形设计。 白星言不知道。 跑着跑着,跑到半路,和容景墨又遇了一次。 容景墨挑着眉梢,像是,对两人的撞见,也有些意外。 “只是碰巧。”白星言收住脚步,怕他误会,转身回了酒店的房间。 在房间里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她没去酒店楼下用早餐,而是在配套的厨房叮叮咚咚地忙碌了起来。 大清早的,酒店本来安静,容景墨的房间又在她隔壁,她房里一点动静,他都可以听得很清晰。 有好好的自助,不去吃,偏要在厨房忙? 白星言在厨艺方面有几斤几两,容景墨不是不知道。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白星言准备的早餐,肯定是给霍加夜的。 指尖狠狠掐断露台的一株玫瑰,将残败的玫瑰花枝往地一扔,他忽然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白星言听见了对面的关门声,声音不大,但是,她很确定自己听见了。 容景墨走了! 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白星言也没在乎,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地继续煲起了粥。 忙碌了近一个小时,离开酒店抵达医院时,已经八点半。 来到霍加夜的病房外,白星言人没到,声音先到,“加夜,我帮你煲了粥来,放心,这次昨天好多了。” 病房里,一片死寂。 白星言抵达门口外,抬起手推开门。 还没进去,脸色忽然僵了住。 病房里,容景墨坐在靠窗的一方椅子,修长的双腿慵懒交叠,双臂环在胸前,目光落在她方向的。 “昨天也煲了?”咬了咬牙,他的语调凉凉的。 白星言回过神,一脸淡漠,“和容先生没关系。” 镇定自若地进去,把自己带来的早餐一样样取出来,她用小碗盛了一碗。 端着,正准备走向床边的霍加夜,却被容景墨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