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专门提醒她这事,是担心她像次莫云寿辰时一样忘记。 都已经是这个家的人,家里的关键日子,在容景墨看来,她该出席。 白星言被他的一句话搅得心里乱乱的,拿着毛巾帮他擦拭身体的时候,暗自斟酌自己该怎么权衡。 她已经有好几天没去看亚瑟了,和亚瑟的时间可以延后,但是,白星言不想让亚瑟失望。 可是,老爷子的寿辰,又是容家头等的大事。 到时候稍微沾了亲,带点朋友关系的肯定全都会出席。 这样的场合,如果她缺席,后果肯定次误了莫云的寿辰严重。 白星言忽然纠结了。 她才刚从t市回来,公司堆着一大堆事,这两天提前去法国,老爷子寿辰那时天呆在国内也不行。 而且,国内飞巴黎,来回都得两天的时间,让她匆匆赶回来,她也来不及。 她想事想得入了神,容景墨盯着她看了半晌,她都没察觉。 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容景墨垂眸斜睨着她,忽然俯身用力地咬了她的唇瓣一下。 他的动作,直接又粗暴。 白星言唇的肉差点被他咬掉。 秀眉一拧,她痛得支支吾吾地叫出了声,“容景墨,你干什么呀?” “在想谁?”容景墨的脸庞往她的方向倾了倾,湿漉漉地身体抵着她,恶劣地蹭了蹭。 白星言像是被火烫着,生怕他下一步直接来,弹跳似地退开,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想工作的事!”往后退了两步,和他拉开点距离,她镇定了下脸色,平静地继续帮他擦拭起了身体。 “工作什么事?”容景墨对她的敷衍不满。 他都问到这儿了,白星言索性跟他摊牌。 抬起脸庞静静地盯着他看了看,她试探着说,“原计划,过两天公司安排了我出一次国,和爷爷的生日冲突了,到时候如果我没法在家,该怎么办?” 容景墨微微一滞,俊脸沉了沉,他冷语讽刺,“**,你觉得这种时候,工作的事,有这么重要?” 他的答案,在白星言的预料之。 “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淡淡回了他一句,白星言拿着毛巾继续帮他擦起了背。 打从容景墨手臂受伤以来,她几乎每天都要面对他的身体一次。 她的免疫力似乎越来越高了,帮他做这种事,全程竟然脸色平静得没有半点起伏。 容景墨忽然觉得这个问题有点严重。 这涉及到的是一个男人的魅力问题! 白星言依旧自顾自在帮他擦拭。 擦完,帮他把衣服穿好,之后走出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容景墨的视线顺着她的身影移动,眉头皱了皱。 跟着她走出去,倚在门边,他对着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一个动作,召唤小狗似的。 白星言埋头整理着床单,没理。 容景墨踱着步子走过去,身体忽然从后贴了她的身。 “宝贝,咱们几天没了?”双臂抄过她的腰将她拥住,贴着她的耳畔,他的嗓音有点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