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盯着手机里的时间,她安静地等起了容景墨。 白星言其实有些不相信容景墨刚的话。 都不知道主动打电话给她告诉自己行踪的人,会因为她想他这么个无足轻重的理由,说回来回来? 这种事如果放在以前两人感情正浓时,白星言相信容景墨做得到。 但是最近的他,白星言不确定。 她在房间里坐得端端正正,是想看看容景墨是不是真能半个小时赶回来。 等待的时候,一直在盯着手机里的时间在看。 白星言其实没有抱太大希望,可没想到的是,十一点四十的时候,别院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忽然传来。 吭吭吭吭的声音,在夜里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显得格外的清晰。 白星言僵硬侧过头,盯着楼梯口的方向看了看。 楼下的脚步声变得越来越清晰,似乎已经进了屋,了楼梯。 白星言怔怔地看着卧室门的方向,站起身,想要拉开房门出去看,房间的门,却在同一时刻,被人由外推了开。 容景墨站在门口,脸扬着抹笑,目光幽深地正在盯着她看。 他似乎回来得很匆忙,像是从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地方搁下手的工作,急急忙忙赶回来的。 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凌乱,大冬天的,额头还冒着几滴汗。 白星言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他身,盯着他下下扫视了好一会儿,忽然几步向着他走过去,张开双臂将他抱了住。 她没问他今天在忙些什么,也没告诉他自己去找过他这事。 冲着他能在她一个电话后,这么十万火急的赶回来,白星言原谅了他这两天对她的所有隐瞒。 她想了想,他没告诉她,应该有他自己的理由。 或许,瞒着她,是为了给她一场惊喜呢? 白星言将他抱得很紧,帮他把肩的雪渣拍了拍,整个人钻进他怀里,又将他圈了住。 容景墨张开双臂反拥住她,一把将她抱起,带着她往房间里走。 “在等我回来休息?”边走,他边问。 “嗯。”白星言轻点了点头。 “怎么不先睡?”容景墨又问。 “一个人,睡不着。”白星言回答得诚实。 容景墨眼底晕开一抹光亮,牵扯着唇角低低地笑了笑。 他被白星言简简单单的话愉悦了,可是,还是叮嘱,“以后不用等,万一我天天都很晚回来,或者,出差了十天半个月不在呢?” “好。”白星言顺从地再次点头。 容景墨稀罕死了她这么温顺的时候,盯着她的脸看着看着,唇重重地在她唇吻了吻。 似乎还觉得不够,又夸奖孩子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盯着她一身的外出衣服看了看,他又问,“还没洗漱?” “还没。”白星言说。 “那一起去!”容景墨抱着她走向浴室,反手把浴室的门带了。 将她放下来,和她并肩站在一起,容景墨拿着牙刷,和她一起漱起了口。 洗漱台本来小,他也不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