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不用急于向我证明。”容景墨淡淡丢给她一句话,抱着她来到床前,将她安置在了床。 他明显是不信她那话的。 他信白星言把亚瑟照顾得很好,但是不信母子俩生活真的没出现过任何问题。 亚瑟现在也才不过四岁,还小,免疫力差,生病常有的事,更别提小时候。 哪个孩子没大晚生过病? 白星言一个人照顾孩子,如果遇这种情况,她应付起来会完全不吃力? 很多事,容景墨可以想象得到。 但是,她没说,他也不拆穿。 白星言不想和他争执,索性不说话了。 容景墨蹲在床边,抬起手想去掀她身的浴巾。 手刚触碰到下摆,却被她按压住了手腕。 “我自己来可以了,你先出去!”将他的手按压得紧紧的,她似乎很坚持。 “没看过?”容景墨淡淡丢给她一句话,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白星言气得咬了咬牙。 “容景墨,不要忘了我们已经……”她似乎还想说点什么,话还没出口,却被容景墨阻断,“已经签了离婚协议?” 顿了顿音,他提醒,“但是,还没公正。法律意义,我和**,依旧是夫妻关系!” 白星言,“……” 容景墨没再理她,掀开她的浴巾,帮她检查起了身的伤口。 白星言刚的那一撞,声音那么大。 一想着是她跌倒在地面发出来的,容景墨心里忍不住颤了颤。 这个女人,说她笨,可工作做出的成效,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说她聪明,生活有时候又蠢萌蠢萌的。 容景墨盯着她身大片大片的青青紫紫看了好一会儿,自言自语似的发出了一声叹息,“我也很想签了协议后,对你不再打扰。可是,这个样子的你,怎么让人放心得下?” 他的声音很淡很淡,淡得,风一吹能飘散。 白星言清晰捕捉到他口的话,背脊僵了僵。 容景墨的神色很快恢复淡漠,浴巾重新包裹在他身,他打了个电话给酒店服务员,让人送来药,回到她身边,帮她擦了起来。 白星言似乎有些尴尬,这么光/裸着坐在他面前,别提现在签了离婚协议,算是两人感情正浓的时候,她也挺不适应的。 再一看衣冠楚楚的他,更不适应。 她的脸蛋很红,红晕都快把脸灼烧起来了。 容景墨边在帮她涂抹药,边在帮她做按摩。 指尖将药推开,带着薄茧的掌心沿着她光洁的背部曲线缓缓地游走而过,所经过的地方,像是有一股小小的电流,白星言后背,整片全是麻的。 “容景墨……”很想说点什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这个时候的脑袋,好像忽然短路了似的,空空的,什么也想不出来。 最后干瘪瘪的挤出一句,“其实,我可以自己来!” 容景墨当没听到她的话,依旧在给她擦药。 他的目光专注,白星言正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