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本能地想闪躲,他却不给她机会。 一条手臂勾住她的腰,托着她往抬了抬,修长的指尖扣住她的下颚,他的动作,霸道极了。 电影院内,宽大的放映屏幕,午夜场的电影,还在继续。 嘭嘭的爆破音,不时传来,老远都听得到。 凌晨无人的洗手间,偶尔飘出几声支支吾吾的抗议。 压抑的声音,小猫似的挠人。 今晚午夜场的电影,足足播放了九十分钟。 除去居心不良半途拐走白星言的容景墨,几乎没有一个人途离开。 这是霍加夜的魅力。 结束时,一点半。 赶在所有人走出来之前,白星言猛地将容景墨推开,拽着他的手,拉着他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容景墨跟在身后,全程任由她牵着,途被打断,脸色有点臭。 白星言的唇很红,像是被人蹂/躏过的花瓣,红艳艳的,似能滴出血来。 回去的路,她脸的红晕没消退过。 容景墨今晚似乎还不够尽兴,回到锦园后,压着她又狠狠折腾了她一番,才勉强罢休。 …… 白星言第二天早晨一大早收到一束花。 新鲜的樱花草,静谧蓝色。 浅浅的蓝,宛如蒙着一层珠光似的,宁静又美好。 送花的人,除了容景墨,白星言想不到其他人。 花是容悦帮忙收的。 小丫头似乎很兴奋,大清早的,从送花的人手接过花后,嚷嚷得有些大声,“二嫂,你的花!” 白星言和容景墨住在锦园,锦园离容家大门之间的花园,起码一公里远。 大门口发生的任何事,哪怕用广播把分贝扩大,也不一定能传过去。 容悦的声音,白星言自然是没听到的。 容家下下的佣人,以及家里其他成员倒是一个不漏的全听了个清清楚楚。 于是,一瞬之间,容家下下,全知道了容景墨送花的事。 明明都在一个家,还做出这种事,这年头的年轻人……真会玩! 容悦捧着花来到锦园,笑嘻嘻地递给了白星言。 “二嫂,今天早晨,这束花成功调动起了家里所有佣人的八卦细胞。”她好像忘了这一切都是败自己那声呼唤所致。 手臂搭在白星言的肩,她笑着打趣,“樱花草呢!有没啥意义?” 俯身闻了闻,她笑得意味深长。 “今天很闲?”白星言白了她一眼,僵硬捧着手的花,目光斜睨向不远处的容景墨。 容景墨倚在门边,静静地盯着她在看。 他的眸色,似被晕开了的浓墨,深幽得她看不清他眼里的波动。 容悦瞥了眼这个,又瞥了眼那个,忽然觉得自己挺碍眼的。 “我还有事,我先回去忙了!”随意找了个借口,她迅速闪没了影子。 花园里,一时之间只剩下白星言和容景墨两人。 白星言越过他进屋,找了个花瓶把花插,侧过头,淡淡地问,“怎么想着送花了?” “想到了,做,哪有那么多理由?”容景墨慢条斯理向着她走过去,拿起花瓶端详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