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长长的花园小径,推开花园的门,带着她进屋,一路直奔主卧室,按压着她坐下,他翻箱倒柜地找起了药。 白星言坐在沙发,静静看着他的动作,眼里像是蒙着一层雾,朦朦胧胧的。 容景墨提着药箱来到她身边,推着她趴在沙发,唰的将她礼服的拉链解了开。 白星言皮肤嫩,本来也生得娇娇弱弱的,一拐杖下去,伤得不轻。 整个后背靠尾椎骨的那一片全是紫的。 容景墨静静地盯着她的背看了好一会儿,眼睛像是扎着刺,不舒服极了。 “吃了这么多年的饭,智商怎么还这么低?蠢啊?刚那种情况,扑过来做什么?” 本是讽刺的话,可听起来,更多的,却像是心疼。 白星言背脊一僵,微微滞了滞。 “爷爷是个很念旧的人,什么都可以丢,但是,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如果丢了,他的心会滴血。这次的事,也别怪他。”容景墨把药抹在手心,指尖涂开,微微有了些热度,再转到她的后背,轻轻地帮她擦拭了起来。 “我知道,我不怪爷爷。”白星言哪能怪容誉。 容誉这次的拐杖没一开始对向她不错了。 “不知道几天才能消,这几天可能睡觉背会有点疼。”容景墨指尖缓慢地游走在她的背,提醒。 “我没事。”白星言被项链的事搅得脑子里乱糟糟的。 嫁进容家这么多天以来,其实容誉一直待她不薄,这么贵重的东西都给了她,现在却被她弄丢了,只是想着,白星言愧疚。 “容景墨,我昨晚好像真听见有人进锦园了。”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她强调。 “嗯,我会派人查查,不用担心!”容景墨大概是有些地方看得不太清楚,忽然推着她在了沙发。 一个动作,让白星言有些尴尬。 身体侧了侧,想要起来,才刚有动作,却被容景墨又推了回去。 “想早点结束,好好趴着!”沉沉的,他警告。 白星言瘪瘪嘴,把脸埋进沙发,整个后背转向他,什么都任由了他。 “容景墨,我昨晚听见的声音,有点像顾若雪的。”时不时地,她的声音闷闷的飘来。 容景墨停在她后背的手顿了顿,愣了下,目光一沉,“确定?” “妈昨晚误入后山那时吧!”白星言想了想,说。 “嗯。”容景墨没再多问,迅速帮她把药擦完,却并没有让她起来。 白星言本来尴尬,这下心里更尴尬。 背对着他,她的心咚咚咚地跳得很快。 只当他想胡来,她清了清嗓子,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容景墨,我还伤着,你看,现在的情况,你要做点什么,我也不能好好地配合。这种前提下,你不能尽兴不提,还挺无趣的,是吧?” 身后的容景墨没有半点反应。 白星言不是没领教过他的禽兽,心里咯噔一跳。 她都伤成这样了,他还真下得去口? “容景墨,你的口味不能这么重!”白星言侧过脑袋,一本正经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