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几秒,她没有理会。 想要弯腰下车,容景墨的手却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力度很大,紧紧的,固执又果断。 白星言皱了皱眉。 “几个月不见,**没什么想和我这个故人聊的?”凉凉的,他的声音从后传来,语带嘲讽。 白星言没有看他,硬性将他的手掰了开。 “没有!”淡漠地回了他两个字,她推开车门下了车。 镇定自若地向着家门口走过去,取出钥匙,准备插孔前,她的背脊缓缓侧过。 盯着夜雾他朦胧的脸看了一眼,她又补充了一句,“容先生以后不要再来了,你打扰到我了!” 没再多说什么,背转过身,房门打开,进屋,她头也不回地往公寓内而去。 容景墨全身僵硬,手还保持着刚拉她的姿势,像是被人泼了一桶冰,从身到心都是冷的。 白星言今天所说的话,其实,没来见她前,他已经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可亲自从她口听到,还是给了他不小的冲击。 僵硬坐在车,目光死死盯着她离开的方向,他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夏季,夜晚的风,带着淡淡的凉。 拂过容景墨的脑袋,让他清醒了不少。 白星言已经进了屋,屋子里所有的灯光打开,她不知道忙了会儿什么,之后转去了卧室。 卧室的窗帘被拉,灯光熄灭,之后小小的公寓再也没了动静。 容景墨的车停在公寓的门外,车窗打开,目光定格在她房间的方向,静静看着已经黑漆漆的屋,容景墨捏紧了手的方向盘。 她对他究竟有多大的怨,连看到他也抵触? 他的车在公寓外停的时间有些长,白星言的房间打从熄灯后,没再开过。 她似乎睡了,整套公寓没有半点动静。 容景墨双眸阖,身体靠着驾驶座的后背,脑袋里一阵阵的痛得厉害。 有喝了酒后的胀痛,有想着白星言的头痛,还有想着导致两人变成这样原因的心痛。 想着想着,昏昏沉沉怎么睡着的,自己也不知道。 容景墨在白星言的公寓外睡了一夜。 半醒半醉迷迷糊糊睡过去的。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天亮了。 白星言的公寓,已经忙碌了起来。 她似乎在准备早餐,应该是熬了粥,浓浓的香味,容景墨在外面都闻得到。 一个人的早餐,她准备得很简单。 一小锅粥,一份简单,一点小的配菜,这样差不多了。 用完餐,提着一个花壶走出来,准备给花园里的花浇水,目光向着大门外侧过头,看见容景墨的车,她的脸没有半点表情,侧过头又继续给花园里的花浇起了水。 小小的花园,满园的绿植被她打理得非常的漂亮,叶翠花娇,含着露珠时的娇艳欲滴,颇为赏心悦目。 把满园的花花草草浇完水,回到房里准备了下,公寓的门隔了一个晚后,再次被拉了开。 也没看依旧在外面的他,白星言捧着一大叠资料走出来后,径直往公交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