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客房的时候,白星言正准备反手把门关。 看到他进来,目光乱了下。 看了看门,想要把他硬推出去,还没使力,却被容景墨大手往门板一撑,轻而易举地推了开。 啪嗒地推着她靠向身后的墙壁,高大的身体压过来,一条手臂撑在她的身侧,斜斜地打量着她,他凉凉地勾了勾唇角,“我越来越佩服你的勇气了!” 他在暗讽她都能和他开这种玩笑了。 “我让你随意画!”白星言挺了挺身板,目光直视着他,没觉得这种漫画多大的事。 她只是随口一说,可没想到的是,容景墨还真把她手的画纸一把扯了过去。 纸张贴在墙壁,大手一挥,只唰唰唰的几笔,他在她所画的暴漫旁,画了另一个表情。 他画得很简单,一个猪头。 白星言侧头看了眼他的漫画,眼角微抽。 容景墨淡淡扫了她一眼,啪的将画按压着贴在了她的额头。 “自画像,拿走不谢!”收回手,画笔随意往旁边的桌一抛,他冷艳地撤离了身。 白星言僵硬靠在墙壁,身体还保持着刚他压迫过来时的挺直,看着轻飘飘从眼前飘落的画,怒。 他在骂她是猪? 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容景墨漫不经心整理了下袖口,也不管她臭着的脸色,打横将她抱起,他带着她直奔主卧的大床而去,“不早了,该睡觉了!” 他今晚是打好主意不折腾她一晚不罢休。 这个时候的白星言甚至怀疑,白天他带着自己来这里时,是不是也居心不良。 只有两个人的别墅,做什么都没任何人打扰,也不像在容家,偶尔可能还有佣人造访。 这样,他可以更随心所欲了吧? 白星言迷迷糊糊地想着。 容景墨却不给她半点想东想西的机会。 人才刚进入主卧,脚尖将房门带,甚至都没走到床前,吻,铺天盖地从头顶罩下…… 他的进攻,如潮水般来势汹汹。 白星言被他吻得昏昏沉沉,软在他怀里的身体,本能地将他抱了住。 窗外,风声细细碎碎地抚过绚烂的凤凰木,大片大片的红,在夜里开得如火如荼。 白星言像是掉进了一个无边温柔的漩涡,沉溺其,一整夜不能自持…… …… 容景墨最近是真忙,每天都忙得几乎连坐下来好好吃顿饭的时间都没。 但是,打从结婚以来,在白星言面前,他似乎每天又能有四十八小时的时间。 尤其是晚的时候。 本是一场没有半点感情基础的利益婚姻,他和她正确的相处方式应该是,他对她不理不睬才对。 可是,婚后的他,却似乎把自己已婚的身份记住了。 哪怕再忙,总会把一部分时间留给她。 容景墨是个合格的丈夫。 至少,目前看来,是如此。 白星言忽然觉得。 …… 第二天,容景墨似乎没立即回公司的打算,而是继续留在了别墅。 白星言昨晚睡得晚,但是,今早却意外醒得很早。 睁开眼时,容景墨正在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