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的脚,搁置的地方,是他的腿/根/处。 她似乎并没有觉察,依旧睡得香沉。 睡着的时候,不时会调整下姿势转动下身。 动作间,脚心时不时地擦着他的裤/裆拂过。 容景墨身体有些僵硬。 目光定格在她的脚,他的眸色很沉很沉。 白星言是正对着他的,脑袋埋在他怀里,脚尖搁置在他的双/腿/间,整个人小动物似的蜷缩成了一团。 这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 容景墨以往和她亲密那么多次,都没见她柔韧性达到这么高的地步。 容景墨盯着她看了很久,明明浑身下哪儿都不舒服得很,像是燃着一簇簇的小火苗似的。 但是,却被将她推开。 白星言打从那次的事发生后,是真的怕冷,和他睡一张床,体温依旧是冰的。 容景墨已经算是冷血动物了,她的身体他还冷。 容景墨盯着她看着看着,心里像是被人拿着尖锐的东西,一针一针地戳着,又开始疼了起来。 深邃的目光划过她的眉眼,勾住她腰的手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容景墨的手落在她的臂弯,紧紧地将她搂了住。 白星言的脚还在不规矩地动。 她似乎被摁得有些不舒服,姿势调整了好几个,但是,依旧没把腿给收回来。 这个时候的她是这么可笑。 明明醒着的时候,对对方淡漠得很。 然而,睡着了,却又表现得如此依赖对方。 整个人埋在容景墨怀里,她这一觉睡得很沉。 这么保持着这个怪的睡姿,一觉,天亮。 第二天先醒过来的是白星言。 六点,天才刚亮,剧组其他工作人员还没开工。 双腿在容景墨身搁了一个晚,大概是腿麻了,醒来后,她的脚抽动了下。 想要抽出,感受到了阻力,闭着的双眸,忽然睁了开。 定定地盯着容景墨近在咫尺的脸看了几秒,她的脑袋短瞬的空白。 容景墨不知道是早醒了才刚醒,闭着的眼睛忽然睁了开。 四目相对,暗黑的眸绞着她的眼睛,他的眸光,像是一条幽深的通道,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有抹暗色在窜动。 白星言愣了几秒,心忽然提了起来。 容景墨还在看她,手臂将她的腰箍得很紧。 目光沿着她的脸庞缓慢地往下移动,在她仍旧停留在他腿/间的腿停留了几秒,他眼底的那抹暗色,似乎更浓了。 山顶的早晨,静得出,只有鸟雀的鸣叫声。 白星言的心跳很快,咚咚咚咚的,杂乱无章法。 “昨晚,我睡糊涂了……”艰难地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她企图化解尴尬。 容景墨像是没听见她的话,注意力依旧在她脚的。 她勾得他火烧似的难受了一整晚,现在一句轻描淡写的糊涂了想撇清? “我昨晚一整晚没睡着。”他的声音,沉沉的,语调很缓。 “今天让人从山下再带一个帐篷来。”白星言不自然地错开目光,想要再次将腿抽出,却被他按压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