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爽的是,她凭什么要求他来做措施? 为容家生个一子半女还委屈她了? 然而,白星言明显误会了。 只当他只喜欢零距离接触,她气得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容景墨,你不要脸!” 容景墨脸色一黑,被她骂得莫名其妙。 这女人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进门第一天,爷爷的话还记得吗?”幽幽地,他提醒。 白星言嫁进容家的第一天,第一次见长辈时,老爷子提醒过她和容景墨,该考虑孩子的时候得考虑。 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指尖掐了掐手心的肉,她许久的沉默,淡淡地说,“爷爷只是随口一说,你看,我们都还这么年轻,很多我这年纪的女孩子,大学都还没毕业,你也有你的事业,何必急着这种事?” 容景墨倚着门板,双臂环在胸前,轻抿着唇没反驳。 小心翼翼观察了下他的反应,白星言提醒,“再说了,如果真有了,孕期得十个月呢!” 她在跟容景墨打心理战,她不信容景墨真能让自己成为他孩子的母亲。 她和他,压根还不算熟。 哪怕她是他名义的妻子,但白星言觉得,他应该不会让才进门几天的她为容家生下继承人。 这和路边随便找个女人生有什么区别? 太荒谬了! 容家的家业又是随便什么女人生的孩子能继承的? 容景墨斜睨着她,似在认真思考她那话。 沉默了会儿,他缓缓吐出一句,“你很在意那十个月?” 白星言,“……” 这是他听的重点? 容景墨身体慢慢倾向她,俊脸贴在她耳边,拖长着音,“其实,过了前三个月还是可以的。” 音稍顿,他缓缓加了句,“还可以用……” 尾音的一个字,他的音量降得有点低。 然而,白星言却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容景墨,你不要……”脸蛋爆红,想要骂人,却被他阻断,“脸?你刚说过了。” 挠了挠耳朵,他似对她的词穷有些不耐烦。 白星言被他气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 认识了他,她算是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流/氓! “我先去洗澡!”提着裙摆冲进浴室,反手将房间的门锁,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想着他刚的那个字,她的脸像是被火烤着似的,热烫热烫的。 在屋子里不知道泡了多久,泡到昏昏沉沉有些缺氧,出去时,容景墨坐在露台的沙发,手端着一杯红酒在喝。 他的身形,修长,腿也长。 这么坐在沙发,露台小小的空间被他占了大半。 一双笔直又修长的腿,似无处安放,随意交叠着的时候,空间显得有点挤。 看到走出来的她,手的酒杯轻晃了晃,“过来!” 白星言是不会喝酒的,一杯都能出事,处在原地没动。 容景墨叫完她后,似乎自己也想起来了。 愣了愣,他的眉梢慢慢挑了起来,“酒量不好?” 现在的女孩子,泡吧的那么多,保守得完全不喝酒的,他倒是第一次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