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不知道谁打来的,容景墨背对着白星言,接听后,好一会儿都没挂断。 白星言听不见他在聊些什么,侧着头,她不动声色地在观察他的反应。 容景墨的这通电话,足足接听了十多分钟才挂断。 他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去做,通话结束后,看也没看白星言,拉开车门坐了去。 黑色跑车轰的一下离开了霍氏。 白星言站在楼下,目送着他的身影离开,直到他的车完全消失,才缓缓回过神。 她并不觉得自己坚持工作有什么不对。 她一直是自强自立的性格,靠着自己的努力,不依附任何一个男人。 万一哪天离了婚,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依旧可以过得很好,不至于过得落魄,这不挺好? 她是一个孩子的母子,她必须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保证自己有给亚瑟良好生活环境的能力! 白星言在楼下站了会儿,回到公司后,她拿出工作行程表看了看,推开霍加夜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周二瑞士,周三德国,周六摩洛哥活动……”边看,她边提醒他。 “好。”霍加夜淡淡应了她一声。 想了想,他忽然又冒出一句,“一起去吧!” “好。”白星言的工作是把帮他打理工作的方方面面,没有经过犹豫,她答应了。 当天,她下班得有点早。 回去后,和老爷子说了下出差的事,又陪了会儿亚瑟,之后的她收拾出差的行李去了。 白星言的机票定的晚十一点的。 容景墨不知道今天在忙些什么,九点了还没回来,也没打电话告诉家里人一声。 白星言等到九点半,还是没看到他的身影,直接让司机送自己去了机场。 接下来的几天,她辗转得飞五个欧洲国家,外加一个北非国家。 几乎每天都在飞机度过。 容景墨当天晚回到家的时候,十点,白星言刚离开没多久。 一回到家,看到黑漆漆的别院,只当她还没回来,他的脸部曲线微微有些僵硬。 自己走进去,洗漱完,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十二点回到主卧室,没看到她的身影,脸色这下更臭了。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之后接连着的几天,他都没见到她的身影。 最后知道她的行程,还是从容悦口听到的。 容悦看他脸色不太好,问得小心,“二哥,话说,你和二嫂还在闹?怎么没跟出国?” 容景墨一滞,端着牛奶杯的五指狠狠掐了掐透明的玻璃杯,眸光凉沉沉的。 她出国了…… 看来,似乎家里人都知道这事,他不知道! 容景墨甚至都不知道她去多少天,几号回来。 “爸爸,今天我们幼儿园还有活动。这次赛的是画画。”小包子瞥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说。 画画,白星言的专业,对她而言,可厨艺什么的,在行多了。 幼儿园好不容易有了项她擅长的,然而,她却不在。 容景墨回过神,看了他一眼,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几点开始,爸爸一定准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