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这次来法国,其实只请了四天的假。 除去飞机的时间,最多只能在这里呆三天。 容景墨的问题,让她忽然沉默了下来。 打从她来到这里后,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直挺好的。 然而,一提到这话题,忽然冷了不少。 白星言低垂着脸庞,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事。 她的沉默,给了容景墨答案。 容景墨眯着眼睛,定定地盯着她看了很久,胸口又开始不顺畅了起来。 他以为白星言这次风风火火的赶过来了,是有留下来的心。 看她眼下的反应,却是给容景墨泼了盆冷水。 明知道他有多希望她留在身边,她有什么舍不得国内的? 容景墨心里添堵,啪嗒将门反锁,他先进了屋。 转身进浴室,哗啦啦地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出来后的他安静得出,甚至头发都没擦。 一个人坐在露台,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碎发水珠还啪嗒啪嗒的。 白星言侧过头盯着他看了会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随手扯了块毛巾,几步向着他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她安静帮他擦了起来。 容景墨侧对着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爷爷他们希望小琛留在国内。”白星言边帮他擦拭,边解释。 然而,容景墨却并不接受这个理由。 “儿子是我的,他管得着?”冷傲地,他讽刺。 白星言被他噎了噎。 有这么说话的吗? 爷爷管不着亚瑟去哪儿,管他和他爸爸总有资格了吧? “我答应你以后每个月过来一次?”白星言最出妥协。 容景墨只是冷着脸,没对她的话发表任何意见。 白星言气短,没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她专注地帮他擦拭起了头发。 容景墨似乎有些想不过,侧过头睨了她一眼,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一带,俯身摸索着她的唇吻了去。 他的吻有些粗暴,白星言的嘴唇被他磨得生疼,然而,躺在他怀里却没抗拒。 她越是这么柔顺,越激发了容景墨心里蹂躏她的欲/望。 推着她倒向身后的沙发,他几下下剥光了她身的衣服。 他的动作,粗鲁得很。 横冲直撞的,白星言全程痛得神经紧绷。 一场欢愉,没多少愉悦,结束后,白星言痛得指尖都在颤抖。 容景墨抱着她,双臂将她箍得很紧,身体还没撤离。 白星言有些恼他,很想抬起手臂抓抓他,可是,想着他动怒的原因,抬起的手最终又垂了下来。 他此刻的心情,和她其实是一样的。 她不也对这一年的分居不悦吗? 白星言身体往他怀里缩了缩,双臂轻轻地将他抱了住。 两个人都没说话,这么静静地躺着,白星言今晚有些睡不着。 她的脑袋里反反复复在想这次的事,权衡了下把孩子留下国内的利与弊,最终还是没能说服自己抛下亚瑟一个人来法国陪他。 她快天亮才睡着。 醒来的时候,已经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