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迷迷糊糊觉得,自己似乎跳进了容景墨设下的坑。 她这算是把自己给卖了不? 白星言这一觉睡了多久,自己也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到了容家。 睁开眼,定定盯着主卧室熟悉的天花板看了几秒,她忽然又想起了自己快睡着时容景墨说的话。 她可以赖掉不? “醒了起来,午餐准备好了。”旁边,容景墨的声音传来。 白星言一股溜地从床爬起,若无其事的去了浴室洗漱。 洗好后走出来,换衣服,正准备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往主屋走,容景墨的声音冷不防从后传来,“**今早自己说过的话,别忘了。” 白星言一不小心咚的撞了下门侧的墙。 知道他在提什么,镇定了下神色,她却面不改色飘来一句,“容先生在说什么?我不记得了。” “没事,我记得好。”容景墨冷艳地勾了勾唇角,对她的话并不在意。 “单方记得无效!”白星言决定死赖到底。 “**这么执着的想否认,想起自己说的话了?”容景墨挑了挑眉梢,看着她的目光深了深。 白星言一愣,打了个哈欠,她和他打起了哈哈,“我昨晚说什么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求婚的事吗?我记得我拒绝了,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越过他,她镇定自若地往楼下花园而去。 今早的事,她能承认吗? 容景墨那话和变相求婚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是两个人在一起。 容景墨绷着脸,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白星言下了楼,去主屋陪同一大家子用了早餐,回来的时候,容景墨在换出门的衣服。 他本来脱得挺利索的,一看到白星言,手的动作停了下来。 挺了挺身,睨着自己的裤子,他示意,“**,麻烦了!” 他这几天一直都是白星言在照顾,手受伤后,生活自己基本没做什么。 白星言低垂着头走过去,都准备帮他解了,想到午她从床醒来的事,动作又停了下来。 早晨是他背她回来的吧? 都有力气背她了,还不能做换衣服这么小的事? 白星言觉得他是故意的,拉扯着他裤子的手松了开,“自己解!容先生力气不挺大的吗?” “**指哪方面?”容景墨俊脸往她面前一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前晚做那方面的时候?” 白星言指的明明是他都能背她了! 容景墨斜睨着她,唇角勾起一抹邪气,“**难道不知道,男人在这方面是天赋,哪怕手残了,做这种事的时候,照样能保证持久!” 他越说越离谱了,白星言脸蛋涨红,瞪了他一眼,她低斥,“容景墨,你不要这么不要脸!” 容景墨轻哼了哼,目光再次落在自己的裤子,“继续!” “不要,自己来!”白星言转过身,不想理他。 容景墨却牵引着她的手探向了他的拉链处。 他的动作直接,白星言的手一不小心撞了某物。 滚烫滚烫的,臊得她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