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很沉默,白小纯也没挑剔,江蔓做什么她就吃什么。 江蔓知道今天会有事情发生,但还是低估了白小纯的无孔不入,让人完全防不胜防, 江蔓刚吃过饭之后就觉得脑袋有些发晕,整个身子软软的倒下去,发出了一声巨响。 秦致远惊慌的跑了过去,把她抱在了怀中,“蔓蔓,你怎么了?” “致远,今天她是你的了。”白小纯轻笑。 闻言,秦致远紧拧着眉心,就连何成眸光也闪了一下,只不过他一向擅长掩饰,不容易让人察觉。 “你对蔓蔓做了什么?”秦致远这时候脑子也转得飞快。 “你做不了决定,我就帮你一把咯。” 白小纯朝着阿K使了个眼色,阿K直接把秦致远和江蔓推到了一间房间,然后落下了锁。 何成捏着筷子的手一紧,刚想站起来阿K就按着他的肩膀,“何成,你还是好好坐着陪主子说说话吧,人家旧情复燃你打算去围观吗?” 何成没说话,白小纯打开了客厅里的屏幕,笑眯眯的道:“想看的话也不用进去,在这里就可以了。” 房间内。 江蔓就挂在他的胳膊上,小脸红扑扑的,呼出的气息灼热的不像话,全部撒在他的脖子上,配上那张娇媚的小脸,魅惑的紧。 秦致远只觉得浑身都滚烫了起来,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江蔓不对劲,秦致远也意识到她可能是服下了什么催情的东西,立马把她扶到了床上。 “白小姐,你给我看门,我和蔓蔓的事情我自有打算,我不需要你用这样的方式成全我。” “白小姐,如果你还想我们的合作继续下去,你就放我出去。” …… 不管秦致远说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为所动。 吼了好大一会,秦致远心冷了,他们是不会轻易放他出去的。 江蔓意识不清,只觉得浑身发热,一只手无意识的抬手去扯衣领,另外一只手去掀衣服,露出了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脖颈,更是泄露了不少春光。 秦致远的视线像是被定格住,根本就挪不开,眼前的女人真的太过完美了,哪怕是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但是那莹白的酮体依旧散发着无穷的魅力,每一处都是精雕细作。 秦致远的喉咙猛地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僵硬着别开脸。 这丫头,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么的撩人。 江蔓整个意识都是不清楚的,对于自己的动作浑然不知请,口中无意识的呢喃,“热,好热,热死了。” 额头上不断冒出一层又一层的细汗,才一会的时间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这一刻,秦致远只觉得江蔓的吴侬软语太过勾人,他刚准备走过去,又顿住了脚步,停留在原地大声道:“蔓蔓,你清醒些。” 他真的不能靠近她,不然她无法保证自己还能把持得住。 秦致远额头青筋毕现,继续砸门,“白小纯,你给我开门。”她真的不能呆在这里,不然迟早会发疯的。 房间里的场景外面看得一清二楚,白小纯兴致高的很,她笑看着何成,“阿成,你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猜测一下,秦致远到底能不能忍得住。” 何成头也不抬,根本就没去看视频中的一切,平静无波的道:“我对这样的戏码没有兴趣。” “阿成,我一直纳闷,这世上就没有入得了你眼中的女人吗?”似乎从认识他以来,他和陆铭都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可是陆铭和他不一样,陆铭早在多年前就和江蔓有了一个孩子。 而何成,这么多年一直这样,就算对她这个女性主子也不冷不热,更别说别的女人了。 “不知道。”何成淡淡的吐出三个字,大衣里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白小纯笑了笑,看向阿K,“阿K你觉得呢?” “他要是个男人他就忍不住。”阿K笃定的道。 “我也是这样的想法。”白小纯亦是自信满满,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研制出的药物效果如何。 江蔓睁开了眼睛,可是却感觉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咬自己,燥热的很。 她又抬手去扯自己的头发,那力道一点都不轻,似乎一点都不觉得疼,这样的刺激好像能缓解她的痛苦。 秦致远看到她这样,生怕她会伤着自己,立马走了过去拉着她纤细的手腕,“蔓蔓,你别这样扯自己的头发,会伤到自己的。” 江蔓猛地反握住秦致远,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睁着朦胧的大眼,“热,我热。” 秦致远看着她嫣红的小脸,本能的朝着她靠近,最终在快要碰到的时候立马打住,甩开了江蔓的手,走进了洗手间,用盆打了些凉水过来,把毛巾打湿给江蔓擦脸。 一边擦一边道:“蔓蔓,你清醒点,我是秦致远,不是你现在爱的那个人。” “热,热死了。”江蔓反反复复只会说这些话,像是一台复读机。 秦致远越擦拭,反倒觉得江蔓的身上越滚烫,像是个大火炉一样,他蹲在她的面前都能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 “蔓蔓,蔓蔓,你真的不能这样。”秦致远急红了眼睛,更多的是因为刻意压制心里的邪火导致的。 江蔓察突然坐起来,伸手抱住了秦致远,“抱抱我,我好热,热死了。” 女子软软软软的身子贴过来,触感那么的清晰,秦致远浑身变得僵硬无比,想推开但是又不舍。 有多少年了,多少年他喜欢的女孩没有这样对他投怀送抱了,她依恋的样子让他全身心都舒畅了。 算算时间,应该将近十年了。 从他出国之后,他们就没有再像现在这般亲密了。 秦致远忍不住伸手环抱着江蔓纤细的腰,轻轻的摩挲着,还是和过去一样,一点都没长,瘦的让他心疼。 就在这时,秦致远脸上一热,原来是江蔓温热的唇落在了他的脸上。 秦致远浑身紧绷,喉咙处更是干的冒烟。 两人靠得太近,他连她脸上那种细微的小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