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自觉,不轻易打扰你和言言的生活。” “陆念一,你还要脸吗?” 陆念一无害的眨眨眼睛,“那玩意能吃吗?” “吃了早餐就赶紧走,不要在我面前晃,晃的我头都疼了。” “这么对待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陆念一,你太聒噪了。” “我再聒噪一句,两人不能冷静太长时间了,不然真的会走散的,我要是你,我现在就开车去接言言上班。” 陆子墨看着陆念一,顿了一下,立马起身。 “喂,你好歹把早饭吃完再走,不急在这一时吧。” “不了,你带去给你家木头吃吧。”他得留着肚子去丈母娘家吃。 “还真的是白废我一番心意。” 靳言起来的晚,主要是她的眼睛太肿,她偷偷让小美给她送了冰块,等到差不多消肿了她才起来。 刚起来就看到陆子墨坐在自家的餐桌上,一时间头更疼了,“你怎么会在这?” “当然是来蹭妈的手艺了。”陆子墨理所当然的道。 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他还是靳家的未来的女婿。 靳言头按了一下太阳穴,“陆子墨,你当我昨天的话都是白说的吗?” “你昨天说了什么,我已经忘记了。”陆子墨面不改色,脸皮堪比城墙。 靳言,“……” 这个厚脸皮的人,该不会是想走无赖战线吧。 孩子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她得赶紧把这些事情解决,赶紧离开,不然往后就隐瞒不下去了。 “行了,言言,赶紧过来吃东西,吃完早点去上班。”靳妈妈招呼。 她看得出两个孩子之间的情谊,自然是不想他们最后闹掰的。 靳言走了过去,陆子墨盛了粥放在她的面前。 “吃吧,吃过我送你去上班。” 靳言看着陆子墨,欲言又止。 不想在父母的面前和他有任何的争吵。 靳爸爸倒是一直没出声,这次醒来后,他整个人话少了不少。 靳言只能默默的发了一条短信。 两人一路沉默的下了楼,正当陆子墨把车子开过来的时候,她发现靳言正准备上另外一辆车。 他面色一下子就黑了,“靳言。” 靳言转过身,淡淡的看着陆子墨,“陆子墨,我知道你一时间接受不了我们已经分手的事实,但是我分的很清楚,我们俩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坐你的车子去上班。” “我又没同意。” “陆子墨,拜托你搞清楚,我们只是谈恋爱,又不是结婚之后要离婚,还非得你同意,我不喜欢你了,我讨厌你了,我还不能和你分手吗?” 陆子墨轻轻拧着眉心,笑了,“言言,乖了,别再说这种气话了,相信我,我一定会把事情解决的。” “陆子墨,从头到尾都是你搞不清楚状况,我不爱你了,我要和你分手了,好歹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别怎么死缠烂打好吗?和你的身份地位不符,不要让我看不起你好吗?”靳言低吼。 她的声音很大。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有不少人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陆子墨脸色有几分不好了,“我知道这段时间让你不舒坦了,对不起。” 靳言心头堵的慌,“陆子墨,你都没发现吗?在我们的这场恋爱里,你已经很卑微了,你已经不是我当初喜欢的那个天之骄子了,我不喜欢这样的你,一点都不喜欢。” “靳言,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是想和你分手,一刻也不想和你有什么牵扯了。” 陆子墨走上去前,紧紧的抱住靳言,“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分手,不分手就不分手,说什么都不分手。” 靳言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这个男人他到底想怎么样啊,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了他还能这么坚定。 她都说了这么多下他面子的话了,他为什么还能如此面不改色说不分手。 陆子墨,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 “陆子墨,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都给彼此一点尊严,好不好?” 老婆都不要他了,他能好到哪里去。 “不好,没有你一点都不好。”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有别的要求,就是不分手。” “陆子墨。”靳言无力极了。 于谦在车要下也不是,要走也不是,非常的为难。 他看得出来,那个男人是真的很爱靳言,他们要是分开了对靳言来说或许是一种损失。 他愣了一下,刚准备走,靳言就一个劲的像他使眼色,示意他下来。 他摇摇手,还是准备走。 就在这时,靳言低吼道:“于谦,你走一个试试看。” 陆子墨也愣住了,他早就发现了方才停在这里的车,原以为是靳言叫的车,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于谦无奈极了,总觉得自己无缘无故被拉扯进别人的恩怨情仇里。 他就不该答应来帮这个忙的。 不得已,于谦走了下来。 陆子墨看到从车里下来一个男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看着靳言的目光里满是怒火,“靳言,他是谁?” “现在是我朋友,说不定就是下一任男朋友了。” “靳言,你何必找这么个不入流的备胎男人来气我,你脑子进水了。”陆子墨漆黑的瞳孔一片幽深,看得靳言心头一阵阵的难受,只觉得周边的空气变稀薄了,难受的很。 于谦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风度翩翩,但是对于陆子墨而言,他接触到的人每一个人都是优秀的。 对于这样的于谦,他也未必放在眼中。 闻言,于谦脸上浮现一抹尴尬,靳言也一下子被气到了,“陆子墨,你这个自大狂,我就是讨厌你这副德行,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在我眼中,于谦是一个比你优秀百倍的人。他没有乱七八糟的前女友,也比你温柔体贴,不会像你一样目中无人。” “说来说去,还是蔚蓝的问题,我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 靳言狰狞着脸,恶毒的道:“对,根源就是她,她一天不死,我们之间永远都没有可能。” 陆子墨不可置信的看着靳言,之前那个劝说蔚蓝的人到底哪里去了,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她伪装出来的,“靳言,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