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叔叔,我是个军人。”陆铭实在忍不住出声解释。 “什么军人,你怎么还有这种想法,你要改变,彻底的改变,有点敬业精神好吗?走上舞台,你就是模特,你要把自己想成一个模特。”兰行之抓狂的道。 “陆铭加油。”江蔓笑眯眯的道。 “爸爸加油。”陆尧勾着唇角。 “儿子加油。”秦慧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看着这一张张笑脸,陆铭无奈极了,怎么看他们都是在看好戏,哪里像是在给他加油。 一边的老师也被兰行之的话逗笑,朝着兰行之道:“董事长你也别急,今天是第一天,陆先生可能还不太习惯,他底子还是很好的,毕竟不是专业的模特,要求不能太苛刻了。” 兰行之头疼死了,扶着额头,不过对待培训老师还是很客气的,“老师,那就辛苦了,一定要把他教会。” 怎么可以这么笨,还不如小外孙。 老师点点头,朝着陆铭道:“陆先生,接下来我们做转眼练习,眼球由正前方开始,眼移到左眼角,再回到正前方,然后再移到右眼角,由左到右,由右到左,反复练习。对对对,就这样。” “眼球由正前方开始,眼球移到上,回到前,移到右,回到前,好,很好,现在我们连着一起来。” “眼球由正前方开始,由上、右、下、左各做顺时针转动,每个角度都要定住,眼球转的路线要到位,然后再做逆时针转动,反复练习。” 第一天下来,陆铭就瘫了,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头发似乎都没有完全擦干,也没梳一下,乱糟糟的,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袍下是两条逆天的大长腿。 不管什么时候,这男人都是很注重形象的,江蔓还从来没看过他这随性慵懒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铭睁开眼睛,大手一揽,直接把她拉倒了床上,一翻身将她压住,板着脸道:“陆夫人,笑什么笑?” 江蔓手抚在他的额头上,顺便弹了两下他光洁饱满的额头,“陆大军长,你很辛苦吗?还要不要形象了?小心我把你这光辉形象拍下来。” 想起刚才的事情,陆铭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捏了一下江蔓的鼻子,敛着俊眉,幽怨的道:“我哪里还有形象,今天面子和里子都已经丢完了,不过真的很辛苦,比我上一天班还苦,陆夫人给点补偿吧。” 他完全不敢想象,要是被他的同事和下属看到这一幕,他以后还怎么管教他们。 光晕下,他的俊脸多了几分柔美,江蔓无意识的抿了一下唇,笑问:“你想要什么补偿?” 陆铭指了指自己的脸,直白的道:“亲我一下好了。” “幼稚。”江蔓笑骂了一声,不过老老实实的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亲吻了一下,夸道:“辛苦陆军长了。” 有了妻子又软又香的吻,陆铭顿时心满意足了,觉得所有的付出都值得了,唇角微咧,那弧度可谓迷死人了。 江蔓失笑,这男人还真像个孩子一样,她的一个吻就更让他高兴成这样。 “蔓蔓,你别担心,再多给我几天时间,我会练习好的,不会让你失望。” “傻,我老公这么捧场我高兴还来不及,你不要给自己压力了,说不定观众就喜欢你这种酷劲,反正我就喜欢你这样。”要是一个随时笑得花枝乱颤的陆铭,她会很不习惯的。 “真心话?不是安慰我的。” “陆铭,你变小心眼了,竟然怀疑我说的话。” 江蔓的语气一直都是那种吴侬软语,听在耳中舒服极了,“好吧,那我下次相信就是了。” 陆铭侧身把江蔓搂在怀中,只是这一动,他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响了一下,紧接着有种剧烈的刺痛的感觉传来,只是这种感觉来得很快,一下子就消失了,就持续了几秒钟。 江蔓就在他的怀中,自然感觉到他的身体紧绷了一下,瞬间警铃大作,“陆铭,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丫头,还真是敏感,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必要告诉她徒增她的烦恼。 他笑道:“我没事,就是耳朵刚刚响了一下。” 江蔓有些放心不下,“真没事?” 陆铭果断的摇头,“没事,可能是年龄大了。” “好好的耳朵怎么会响。” 江蔓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揪着陆铭的耳朵细细的看了一会,失笑的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呆子,你的耳朵该清理了。” 陆铭一笑,把她的小手拉住,轻轻捏了捏,“那陆夫人来帮我好了。” “都多大的人了这种事情还要别人代劳。好啦,你等一下,我去找工具。” 江蔓蹭蹭蹭跑到了外头,兴致冲冲找了钥匙串进来,上面就有挖耳勺。 江蔓盘腿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腿,陆铭一笑,把脑袋枕在江蔓的腿上,大手还圈着她的细腰,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 江蔓拍了一下他的爪子,“陆铭,我要开始了,你可别胡闹,不然后果自负。” “知道了。” 江蔓没少帮陆尧清理耳朵,做这种事情得心应手,只不过长发因为低头的关系一下一下的挠在陆铭的脸上,弄得陆铭心痒痒的。 看着她精致魅惑的鹅蛋小脸,陆铭不得不得说道:“陆夫人,请把你的头发别起来,这样太撩人了。” “讨厌,你这意志力越来越弱了。”江蔓一边说一边把头发挽至耳后,小脸粉红粉红的。 陆铭只觉得太撩人,选择闭上眼睛,江蔓小心翼翼的帮他掏耳朵,小脸紧绷着,那神情可认真了。 一时间,气氛异常的和谐。 等江蔓弄好的时候,腿上的陆铭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俊脸安详。 “这男人,倒是会享受,这就睡着了。” 江蔓轻轻摩挲了一下他的俊脸,黑是黑了点,不过手感挺好的。 顿了几秒,江蔓又拿起吹风机给他吹了一下头发,这才把他的脑袋移到了枕头上,然后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