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外界传言农庄的老板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 看到小樱桃像个火车头一样跑过来,靳言赶紧稳稳的托住了她的小身板,有些担忧的责骂,“小樱桃,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跑慢点,摔倒了可怎么办。” 小丫头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好动的很,没有一刻是闲的住的。 靳言曾一度怀疑她有多动症,带她去检查过身体,但是幸好一切都是正常的,并没什么问题。 身体是没什么问题了,但是这丫头从小就喜欢围观帅哥。 看见帅哥就总是一副花痴样,可喜欢农庄里的小帅哥了。 小樱桃举起手机,那双不染纤尘的眼睛看得人心都能融化了,靳言捏捏她的脸,问道:“哪有帅哥?” “手机里。” 靳言接过来看,眼睛一瞬间就挪不开了,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砰砰砰的跳。 上面的人竟然是缩在沙发里沉睡的陆子墨,他长手长脚的窝在沙发里,睡得正沉。 是陈小美发过来的。 几年未见,他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改变,还是初见时的盛世美颜,一个男人好看到让她一个女人羡慕嫉妒恨。 陆子墨。 心中默念着这三个字,靳言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真的是许久未见了。 “妈妈,你怎么了?”靳言许久不出声,突然听到小樱桃在叫她。 低头看着小樱桃和陆子墨有几分相似的小脸,她眼眶忍不住红了,话语带着几分哽咽,“不是什么美男,不怎么好看。” 小樱桃虽然小,但是已经有自己的判断了,显然不相信自家妈妈的话,“真的好看,帅锅啊。” 靳言情绪有些波动,没法再和专家们谈事情了,只能让他们先去指导农户种植。 这是她特地从省城请来的专家,目的是改进一下农庄里的土壤,不知道是不是种植一种单一的农作物久了,今年的果实没有以前几年好。 小樱桃挥舞着小手,软软的和专家们告别,“爷爷们,再见。” 每人都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小脸,她也不怯生,对每个人都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专家们走后,靳言抱着小樱桃回了家,小丫头虽然才三岁多,但是圆嘟嘟的,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他们的家是一栋两层半的小别墅,温馨的很。 “小言言,你是不是不高兴啊?”小樱桃经常听外公外婆叫靳言为言言,自己变通了一下,有时候不叫妈妈,叫小言言。 靳言不想在女儿的面前表现出来,“没有,妈妈没有不高兴。” “你撒谎,你的脸都是这样的。”小樱桃故意用手去拉扯自己的小脸,拉得很长很长。 靳言被她逗笑了,“乱学,不好的东西不要学。” “嘿嘿,小言言你笑了。”小樱桃激动的拍巴掌。 外公外婆说了,她是家里的开心果,妈妈要是不高兴了,她要负责逗她开心。 她一直有记在心里的。 靳言进了家,给小樱桃拿了一盒牛奶,她自己接了过来,自己插了吸管,翘着小腿,然后躺在沙发上咕噜咕噜吸了起来。 三两下吸完了,又开始在客厅里疯跑起来。 靳言却是无力的躺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女儿无忧无虑的样子。 过了一会,陈小美的电话打了过来,“言言,收到我给你发的照片了吗?” “他又去你那里了?”靳言无奈的道。 “是啊,一喝了酒就喜欢往我这里钻,不知道还以为我跟他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我快受不了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 “靳言,你承认吧,在你的心底里,你还是把陆子墨当成你的男朋友的,不然不会向我说对不起,你们已经分手了,你何必跟我说对不去起呢。”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的困扰是我带给你的。”靳言不想承认。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别怪我没提醒你,小樱桃已经三岁多了,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了,你总不能一直带着她在农庄生活,那地方虽然山清水秀,但是教育不行,不利于她的成长。” “我已经在C城市中心找好了学校,等到九月的时候就带她去上学。我和我爸妈轮流去照顾她,不行的话,我就请个家教到农庄里来,让他们负责小樱桃的学习,我觉得让她在农庄生活,不比去幼儿园差。” 陈小美一听好友的话,有些心塞了。 陆子墨,你孩子妈的计划里还真的是一点都没有你。 我其实一直都在帮你说好话,但是你之前让人完全对你失去了信心。 现在她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言言,我知道你最介意的是什么?不管你愿不愿意听,但是我要郑重的告诉你,自从你离开后,陆子墨真的没有再见过蔚蓝,就连医院都没有去过一次,全权让史东觉打理了,蔚蓝康复之后进了娱乐圈,他也没管,只是解除了先前对她的封杀令,任凭她自生自灭,她已经不是你们之间的阻碍了。” 靳言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这是几年前陆子墨就对她说过的,以后会解除对蔚蓝的封杀。 “言言,如果我没有观仔细,我是不会随便对你说这些话的,我知道你之前下了多大的决心才离开,但是,他们之间真的没有联系,陆子墨爱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你。你要相信我,你闺蜜我是不会坑你的。” 靳言有些诧异,这些年她禁止陈小美在她的面前提起陆子墨,每次陈小美一提起陆子墨,不是被她岔开话题,就是被她强制打断, 她自己也会刻意不去打探陆子墨和蔚蓝的消息。 没有她夹在中间,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进展吗? “小美,我们不说他了,不管怎么样,我喜欢我现在的生活,平静安详。” “言言,回来吧,陆子墨一直都在等你,你们还要这样僵持到什么时候。”陈小美是真的很急,不想看到他们两个这样蹉跎岁月。 又不是不爱,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折磨彼此,实在是一种最愚蠢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