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穿着超短睡裙 风卷卷呆住了。 秦音书也呆住了。 宁怡先是呆住了,然后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对风卷卷说道:“风队长你在说笑吗?就用这片雪花白来指证我杀人?你是开玩笑的吧?” 风卷卷一时之间,变得很窘迫。 连忙吩咐工作人员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工作人员过来,经过检查后,对风卷卷说道:“风队长,我们的放映机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录影带。” “怎么回事?”风卷卷黑着脸问道。 “录影带在摄录的时候,出现了问题,所以导致后面都没有录上。”工作人员如实的回答说。 风卷卷张开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宁怡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的:“风队长,你们装摄像头的本事,也太差了吧?还糊弄我说是什么专业人员装的?” 风卷卷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冷笑着说:“宁小姐,你先不要着急嚣张,你难道忘了摄像头有好几个吗?” “把其它的录影带都拿过来放映试试。”风卷卷挥挥手,吩咐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把其它的也都拿了过来,结果放映效果还不如第一张,竟然全部都是雪花白。 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录上。 风卷卷的脸色都变得发白了。 宁怡拍拍手,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说道:“有时候吧,觉得自己运气真好,苍天都在帮自己。当然,前提是我真的没有做过嘛,别人想要冤枉我,也没有用。那么现在我是不是可以离开警局了?” 她问道。 风卷卷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音书看到她嚣张的模样,冲上前去对着她的粉脸,狠狠的就是一巴掌。 她打的十分用力,宁怡的脸上露出了五个手指印。 宁怡捂着被打的脸,笑着对风卷卷挑衅说:“风队长,我相信你们警局的摄像头没有坏吧?秦音书打人,我要告她。” “好。”风卷卷咬着银牙,无奈的答应下来。 宁怡看了关律师一眼,指手画脚说:“关律师,接下来告秦音书小姐的事情,就麻烦你来帮我处理了。” “没问题。”关律师点点头说。 “我就先回家喝杯茶放松放松了,至于风队长违规让外人旁听审讯,麻烦关律师也帮我投诉。”宁怡笑得嘴角都要弯到眼睛上去了,特别的不可一世。 “我知道了,宁小姐。”关律师答应着。 宁怡大模大样的往外走。 秦音书恨恨的指着她,对她说道:“宁怡,你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报应的,一定会!” “是吗?只是你们的报应都到了,我还活的好好的。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我的报应在哪里呢?”宁怡对着秦音书,嚣张跋扈的竖起了中指,然后大笑着走了。 秦音书因为当众打了宁怡,被宁怡起诉,暂时被扣押在警察局。 风卷卷连忙打电话,通知安然来保释她。 还是安然是律师,交了保释费后,把秦音书保释出去。 风卷卷送她们出去,语重心长的劝秦音书说:“音书,你以后一定不要这么冲动了,知道吗?” “我知道。”秦音书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她点了点头。 她们各自分手。 安然要送秦音书回去,秦音书说想自己逛逛。 安然有些不放心,秦音书答应她绝对不会乱来。 正好安然的律师事务所找她有急事,她只好先走了。 等到安然走远后,秦音书马上拦了一辆车,往宁怡所住的地方赶去。 宁怡原本是住在一个小区的,后来她在兰城市区买了一栋小别墅,一个人住在别墅里面。 到了她家门口,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秦音书站在大门口按门铃,过了半天才看到穿着睡裙的宁怡,带着满脸笑意走了出来。 她的睡裙很短,露着白晃晃的大长腿。 显然,她已经从门铃监控电话里看到秦音书来了。 走到铁门面前,她并没有开门,而是抱着双臂,在灯光下充满挑衅的望着秦音书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音书姐,找我有事吗?” “宁怡,你开门,我要找你报仇。法律惩罚不了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秦音书的眸子里,露出凶光说道。 “我真的是好害怕,音书姐,你居然想杀了我?”宁怡说是怕,脸上的表情却满是轻蔑。 “我不明白为什么,像你这样的人,还可以这么嚣张。”秦音书用力的推着铁门,似乎想要把门给推开,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宁怡拍拍双手,笑吟吟的说道:“我嚣张也有嚣张的资本啊。你设了那样一个局来害我,结果录影带出了问题,想起来就觉得真是可笑极了。” 她说着就弯腰大笑起来,笑得异常的得意。 “你这个坏女人,先是下毒害大聂先生,又杀了我妈妈,却始终得不到惩罚,这不公平!”秦音书愤然的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宁怡四处看了看,见到夜色静悄悄的,外面也没有什么人。 这栋别墅外面就是路,藏人也藏不住。 她毕竟上次被人设计了,这次就很谨慎。 直到她确认没有人跟着秦音书一起来,又看到秦音书哭的那么伤心时,才放心大胆起来。 她的声音在夜色中,听起来有些恐怖又有些犀利:“不过,是我下毒害聂驭胜,又杀死了你.妈妈,可是这能怪谁?聂驭胜居然选择让你和聂和风在一起,你.妈妈最后居然也妥协,让你们在一起,枉费我做了那么多事,不杀她我实在是难以发泄我心头之恨!” 秦音书哭的异常凄凉,咬着下唇,鲜血都流出来了。 她整个人伏在铁门上,凄凄惨惨的样子,让人看了特别心酸。 宁怡却最喜欢欣赏这一幕了。 她笑眯眯的说道:“音书姐,你知道我是怎么杀死你.妈妈的吗?我在她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先拿匕首把她给刺死,然后我放火烧了房子,让她死都死的不安生。看到你这么痛苦,我真的很开心。” 她越说越是得意,注意着秦音书的反应。 能看到秦音书的惨状,对她来说真是太开心了。 没想到,一直伏在地上的秦音书,忽然慢慢的站了起来,挺直了脊梁,抹去脸上的泪水,说道:“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