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5章 我也是被逼无奈的
爷爷提这件事情时,柳夕雾并没有拒绝,她现在觉得早点结婚也可以,内心里并不排斥,尤其是感觉到柯奕很渴望早些结婚时,她心里还有说不清的甜蜜幸福感来。 她这边松了口,柯奕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应她的要求低调的求了婚,随后找了个机会郑重的上门和未来岳父母商议结婚的事情。 柳佩芸这边倒是同意他们早点结婚的,夏少凡没有第一时间松口,倒也没阻止,只是让他先把婚房准备好。夏家名下的洋楼马上就要竣工了,他给女儿留了一栋做婚房,他希望柯奕花些精力将房子先搞好装修,等到下半年再选个日子结婚。 这一点,柯奕当然同意。他想要早点结婚,并不是一丝准备都没有就领证摆酒席,他们的小家该有的物质基础,他作为丈夫定然要尽可能的准备出最好的来。 就这样,他和岳父母商谈了下,将举办婚礼的时间初步定在了金秋十月。 柯奕此次提早回京是因为他负责的工作提前圆满完成任务了,一年多没好好休息过,这次有半个月的假期,假期结束后也是在单位上进行培训进修,暂时没有委派其他的科研工作。 这半个月的小长假,他这个未婚夫很尽心用心,在外人面前狠狠撒了一把狗粮。 他每天按时接送柳夕雾上下学,她工作上的事情,他能搞定的全部帮她安排处理好,两方家庭的琐碎事也是他一人承包,另外他还绞尽脑汁的想法子约她出去玩耍放松,每天晚上都在外边玩到很晚才回来,两人忙里偷闲的过甜蜜的二人世界。 柯晟这边四月中旬结婚,婚后他们夫妻俩会住在大院里陪伴爷爷和父母,柯家这房子也在年初的时候重新装修了下,秦雪莲这些日子在为长子的婚事忙碌着,家里男人都在外边忙工作,儿子娶媳妇要办的事情就只能交给她办了。 柯奕在大哥结婚这件事上,若家里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也会主动开车跑腿,还抽了点空教导妹妹开车,让她早点学会这门技能。 柯瑞其实很早前就开始学车了,爸爸和大哥轮流教导过她,只不过他们俩不常在家,每次学一两个小时就荒废个把月,所以到现在都不敢开着车上路。这下二哥回来了,他教导起来也很有耐心,有他系统的手把手教导,她很快就上手了,在大院里可轻松开着走了。 他们这边最近过得幸福圆满,公安局往下边的县城乡下搜查了半个多月,还是没得到何雪洁的准确隐匿地址。而京都这边彪哥始终没开口,坚持声称和阿瑶没有任何牵扯和联系,不论民警如何劝说威逼都没吐露半句。 公安局循着田蕊提供的络腮胡子男人这条线索查了下去,只能确定当日确实是有一对夫妻坐过他的拖拉机,他并不认识他们,是初次坐他的车,是在另一个繁华的县城汽车站下车的,后来转什么车走的就不得而知了,所以这也就加大了后来的搜查难度。 而何雪洁也是个机警的,彪哥每个星期都会派人给她送东西过来,而这次却连续两周没送来了,她心里头其实已经七上八下的了。 加上老曾的婆娘也开始碎碎念,猜测彪哥将她抛弃了,对她也没之前那般好态度了。她趁机跟他们夫妻俩说了下,谎称想回去打探下彪哥的情况,看是否出事了,顺便想去医院找医生检查下腹中胎儿的健康情况。老曾与彪哥关系不错,也想去京都确认下,同意陪她进城一趟,这不赶着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从家里出发了。 到了京都后,老曾直接去找昔日的伙伴,让何雪洁独自去医院检查,两人约好了晚点碰面的地方。 何雪洁这回过来其实主要是打探彪哥的情况,而腹中孩子的检查,她也没想去医院挂诊看医生,是在彪哥家附近找了个医术还不错的老中医把脉检查的。 这个老中医给她足足把脉了半个小时,最后睁开浑浊沧桑的双眼,声音有点干涩嘶哑:“这位女同志,你是故意不想要这孩子吧?” 何雪洁睫毛微颤,装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摇头否认:“医生,我不是不想要孩子,我也是被逼无奈的。” 老大夫好似对个人的私事并不感兴趣,拿起旁边的纸笔,道:“你的胎像很不好,这一胎最多两个月就会没,你自己怎么打算?” 何雪洁虽然早前就已经有了猜测,可听到这个结果时,内心深处某处还是狠狠刺痛了下,微微低着头,声音很低道:“请医生帮我开堕胎药吧,趁现在月份还早,早点...” “好。”对方也不多劝,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起来,过了两三分钟后才写完,将单子递给她:“三碗水煎成一碗服下就好,越早落对身体损伤越小。还有,你沾染了不好的习惯,身体体质很差,若不戒掉或调理好身体,最好不要怀孩子,就算生下来也难存活。”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何雪洁抓着单子起身,去隔壁的小药房抓药,拿到药后不敢再在这里多逗留,急匆匆离开了。 何雪洁躲在阴暗的巷子里默默流泪,她脑子里在回想着刚刚老中医说的话,她也曾想找个老实点的男人结婚,生育一儿半女过平静日子,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身子已经彻底被摧残坏了,这个愿望不会成了。 她知道自己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或许落到这个地步是报应,可她依旧觉得自己原本没错,是其他人瞧不起她,轻视她,这才逼得她一步步走到今日,走到这绝望的境地。 躲在原地哭泣了许久,擦干眼泪,她又变得再次冷漠无情起来,背着包在巷子里穿梭,慢慢朝着彪哥家靠近。 她在彪哥家附近蹲守了近半个小时,见他家大门都没打开过一回,后来拿了些糖果从几个小孩子处套了些话,得知彪哥半个月没露过面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她立即谨慎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