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明白了,安筱和安爵是一家人,医生是一样的有什么好怪的? 她该感谢周别,因为他见到她像见到陌生人一样,放下了药膏直接走了。! 安筱道了谢,拿着药膏体贴的先替叶小鱼药,脸带着关切,“你们两个真是不让人省心,陈铭你一个大男人还好。可是小鱼毕竟是个女孩子,要是破相怎么办?” 然后又像个老妈子一样埋汰叶小鱼,“你也是,都这么大的人了,走个路都不让人省心,你这样让人怎么放心?” 叶小鱼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手心里握着手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她刚刚收到了一条简讯。 学校对面的咖啡屋,八号包厢。 落款,安爵。 叶小鱼迅速的从床蹦起来,对安筱和陈铭说:“对不起,我想起来我还有一节课没,我先走了。” “小鱼,小鱼……” 身后传来陈铭急切的叫喊,可是她也顾不了,身的伤口也不知道要怎么掩饰,他肯定知道了,大概是周别告诉他的吧? 这两个月以来她养成一个习惯,只要他一声令下,无论她在做什么,都要第一个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她对他,有深深的恐惧。 安爵…… 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什么时候才能摆脱他? 他什么时候才会腻?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推开八号包厢的门,一股冷气从头麻到尾,她看着在里面正襟危坐的男人,鲜明的轮廓是那般无情,他的气场很强大,只要他在的地方,方圆十里,都能感受到他身的凉薄。 她走过去,还好现在是十二月天气已经冷了,她衣服穿的多,将所有的伤口都隐藏了起来,只是额头的伤怎么也隐藏不住。 她站在他的面前,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宫女等待君王的发落。 安爵冷眼斜视她,触碰到她额头的伤口的时候眼眸又暗了暗,沉声道:“过来,坐下。” 她听话的走过去,像个木讷的娃娃一样坐下。 他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眼神冰冷的盯着她额头的伤口,已经用了创可贴贴,看不到伤口,他伸手,撕了创可贴,白皙的皮肤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还有鲜红的血液在创可贴弥漫,他皱眉。 “把衣服脱了。” 叶小鱼一惊,有些呆愣的望着他。 安爵冷冷的邪肆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无情,“你是想让我在这里撕了你的衣服吗?” 她的脸色一瞬间惨白。 “我……我……我……” 他冷冷的道:“脱!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她的身子止不住的一阵颤栗,咬着下唇,觉得屈辱,可是没有选择。她开始解制服的扣子,一颗,两颗……她的动作很缓慢,他在一边盯着他,漆黑的眸里是望不尽的深渊。 制服外套…… 打底衫…… 打底裤…… 裙子…… 她只穿了内衣和内裤站在他的面前,浑身忍不住的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