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鱼推开他的怀抱,小心翼翼的从床爬起来,在地摸索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摸到鞋子,好在地装了地暖,一点也不凉,她也不穿鞋子,光着脚丫子在屋子里走动。! 安爵环胸站在旁边,看着她的小举动,倒是觉得很惬意。 像主宰她生命一样,给她指挥。 “往前。” “往左。” “门在你左手边。” “小心,有楼梯。” 他好几次想要扶她都被她甩开,他也懒散的双手环胸在他的身边指点,眼神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人在他的掌控之,给她一点自由又怎么样? 叶小鱼在脑海里把屋子里的格局一一记下,这屋子的格局似乎似曾相似,好像曾经有什么地方是这样的摆设,沙发,茶几,餐桌,还有厨房…… “我现在在那里?” “在你两年前居住的地方。” “……” 再回首,有些不是滋味。 她强迫自己压抑住心里涌来的一切疑问和颤抖,她可以很乖,也可以很安静,他让她做什么她都可以乖乖的去做。留在他的身边也可以,她都可以忍受。 唯独,她接受不了跟他做。 可是她也很清楚,只要他想,她还是拒绝不了。像昨夜,像过去两年的那两个月里的每一个夜晚,甚至每一个他想要的时刻。 坐在餐桌,她吃着他递过来的饭菜,漫不经心的趴着饭。 他时不时的会给她加点汤和小菜。 她努努嘴,“你和周别的对话我听见了。” 安爵挑眉,“所以?” “你不会给我治眼睛的,对吗?” “你的眼睛好不好没有关系,我会照顾你。我给你当眼睛。” 叶小鱼叹气,“你也知道,我不想的。” 安爵沉目,一字一句的透着冰冷和嗜血:“这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 她的肩膀耸了下来,他说话她不能不回答,也不能说他不喜欢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他的牵制和制约,甚至连洗好都被他控制。 见她放下了筷子,他很平淡的说:“吃好了?” “嗯。” 安爵站起来,取了衣服和鞋子亲自替她换。 叶小鱼任由他褪去身的睡衣,又换内衣裙子,穿平底的板鞋,然后整个人被他抱起来。 “去那里?” “去公司。” “做什么?” “我工作,你陪我。” “我不想去。” “不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可以找个保姆照顾我。” “不需要,你的生活我会亲手替你打理好。不需要保姆。” 安爵真的变了,以前他也不会看的这么紧。他也不会说这么多话,不会跟她之间有这么多的交流,他们之间除了**的交流很少有其他的交流。 现在的他会跟她说话,会为她洗脸,给她穿鞋,喂她吃饭……已然是她的专属私人保姆。 他的无微不至对她来说是负担,是压抑,是折磨。 车子很快到了他的公司,她看不见,却清晰的能听到周围的吸气声,她极度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