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槌? 谈熙抿唇,不说话,保持俯身撑膝盖的姿势没动,直勾勾盯他,似要灼出个洞来。 男人手里夹着烟,眉心拧成疙瘩,居高临下的优势让他可以清晰看见女孩儿因俯身放空的前胸,锁骨精致,两团白嫩比想象中小,不过胜在形状好,标准半球形,略带水滴状,摸起来应该…… “呦,您怎么回来了?” 陆征别开眼,神情冷肃。 谈熙撇嘴,这人可以升级了,从棒槌到廊柱,多牛掰的进阶? 呵呵哒! “站好。”低且沉。 “啥?” “我让你站好。”一字一顿。 “啧,我说你烦不烦?闲得蛋蛋疼?怎么啥都要管呢?” 一挥手,“切”了声,擦肩而过。 “站住。” 谈熙置若罔闻。 抬起的脚还来不及落下,高大的身躯已经挡在面前,岿然不动。 奈何前方大道宽敞明亮,吾却为肉墙所堵? 其状可悲,其人可怜,其心——可诛! “陆征!你到底要干嘛?!”磨牙,怒视。 “叫你站住,没听见?”黑眸沉凛,寒凉如刀。 “嗬,你谁啊?你让我站住就站住,那万一有天,你叫我上床,姑奶奶是不是要乖乖脱衣服,任君采撷?” 话一出口,谈熙就后悔了。 抬眼一瞄,男人面色沉得发黑,幽蓝火光隐隐跳动。 暗道不妙! 想趁机脱身,却为时已晚。 大掌一捞,抓住女孩儿那头乌黑长发,向后一拽,谈熙头皮发麻,痛感接踵而至。 “有本事再说一遍?”声音冷得发寒,硬如铁石。 目光一闪,“说就说,你让我上床……” 力道收紧,谈熙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她突然怕了,这个男人比想象中更狠、更可恶! “说啊?怎么不继续?”呼吸都带着冷。 “变态!”咬牙,眼眶泛红。 “好,很好!” 瞳孔一缩,“陆征,你想干嘛?放开我,听见没有!” 谈熙手脚并用,剧烈挣扎。 男人的表情太可怕,让她联想到荒原猎食的饿狼…… “这就怂了?”冷笑,一点点凑近,盘旋在唇畔的笑沾染了狠戾,挟裹着乖张。 “你不是很敢吗?爷今天给你这个机会。” 上半身被他强势扣入怀中,谈熙被迫仰头,四目相对,男人薄唇擦过耳畔,惊起一身战栗,最后停在樱唇上方。 一近,再近。 鼻尖碰撞,呼吸纠缠。 谈熙惊悚地瞪大眼,忘了呼吸。 只需要向上一点,就能轻易触碰到男人饱满的棱唇。 “敢吗?”轻笑勾唇,痞气四溢。 “为什么不敢?” 犟脾气上来,拦都拦不住。 她这辈子,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什么都怕,就是不怯场。 他狠。 她倔。 亲密如恋人的姿态,却用看敌人目光打量对方。 眼神微软,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唇瓣,谈熙笑了。 “陆征,不敢的人,是你。” 言罢,猛然向前,眼看两唇相近,即将贴合,男人却骤然松手,狠狠一推。 后背撞在墙上,谈熙疼得直冒冷汗。 “卧槽!” 陆征抿唇,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个单音——“该!” 眼泪花花儿在打转儿,委屈层层翻涌:她疼啊! “变态!暴力狂!跟秦天霖一样!” “拿爷跟他比?” “你是他亲娘舅!蛇鼠一窝,狗苟蝇营!” “成语用得不错。” 吸吸鼻子,“那你怎么不鼓掌?” 陆征:“……” “撞疼了?”话音软下来。 谈熙瘪嘴,一双水汽迷蒙的大眼看他: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 拧眉,长腿一迈,“我看看。” 侧身,躲开。 “别闹。” 还是不说话,眸色如水,晶莹流光,视死如归的姿态捍卫后背。 陆征很无奈,头疼到无以复加! 当了二十几年的老爷们儿,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哄女人,尤其,这个女人又疯又痞,无法无天! 谈熙面上淡定,像模像样,其实脑子里早就糊成一团。 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刚才,她离他很近,近得能数清男人的睫毛,也能闻到他呼吸间喷洒的烟味,夹杂着洗衣皂的清香,顽强钻进鼻孔,沁入心脾。 心,怦然而动。 如果说,前面的挑逗只是不肯服输的犟性作祟,那之后主动凑上去,作势落下的一吻,便是情不自禁的产物。 那一瞬间,她是真的想尝尝这个男人是何滋味。 无关爱与不爱,动不动情,只有一点,谈熙很确定,那就是——她对这根棒槌很好奇。 陆卉同父异母的弟弟,秦天霖的舅舅,陆氏财阀掌舵者,当过兵,听说还毙过人,行事决绝,杀伐果断……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长得帅,身材好,家伙够大! 谈熙咽了咽口水,眼冒绿光…… ------题外话------ 6·2,要比6·1更快乐哦!大宝宝们,Loveyou! 正确答案是A,咱家陆老二呦!恭喜答对的宝宝们,答错的宝宝别灰心,下次还有机会哒~ 另外,嫌《拽媳》不够肥的宝宝可以移步隔壁《孕妻》,已经完结,肥美多汁,欢迎跳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