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能不打针吗
温智帆在准备时,手机响了,拿出手要,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手机丢到一边,倪乐卉见他没有接的意思,看了温智帆一眼,铃声停了,没几秒又响起,直到第三次,倪乐卉忍不住了。“你不接吗?” 温智帆看了倪乐卉一眼,说道:“你瞎操什么心。” 倪乐卉挑了挑眉,抓了抓额头,说道:“都打第三次了,肯定有重要事找你。” “没重要事。”温智帆笃定道。 “你都没接,怎么知道没重要事。”倪乐卉感觉这个电话有问题,不然表哥为什么不接呢?倪乐卉幻想起来,对方肯定是个女人,除了女人,谁会这么有耐心打这么多电话给表哥呢? 温智帆默了,越是回答,她越问得起劲。 “表哥。”倪乐卉拉长音,温智帆是铁了心不回答,倪乐卉猜测道:“表哥,你是不是招惹到什么女人了?” 温智帆顿了一下,依旧沉默。 倪乐卉又说道:“我知道了,沉默就是默认,表哥,你不公开那个女人跟你的关系,肯定是有苦中,你放心,我是不会出卖你的。”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温智帆瞪了倪乐卉一眼,越说越起劲了,还说什么不会出卖他,他有什么是她能出卖的? “表哥,你就告诉我,你可以绝对的放心,我是不会……” “扒下。”温智帆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倪乐卉。 倪乐卉看着温智帆,目光落到他手上,吞了吞口水。“能不打针吗?” “可以,送你去医院。”温智帆一副二选一的表情。 倪乐卉坐起身,说道:“你看看,我现在好多了,都能和你聊天了,身体也不那么难受了,我觉得吃点药就可以了,打针真的很浪费,更没必要去医院。” “扒下。”温智帆坚持,她的身体情况,他比她更清楚,感冒吃药根本不见好,她就这么拖着,小感冒什么的,她都拖着,一个星期后就好了,可有些病是拖能好吗? 她都烧到39。5度了,她还想只吃药,不打针不去医院,她就不怕留下后遗症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涵函着想,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涵函怎么办?小姨跟小姨父能帮她照顾孩子多久? 倪乐卉咬了咬牙,乖乖的翻来扒着,温智帆给倪乐卉打了针,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情,还准了她三天假。 “表哥,你要走了吗?”倪乐卉问道,见温智帆扬了扬手机,倪乐卉了然,露齿一笑。“表哥,加油。” “别瞎想了。”温智帆转身走出卧室,还加油呢?是他助理打来的,除了医院的病人,他是不会在她在生病的时候,丢下她不管。 半个小时后,刘婶来了,刘婶是左易梦请的佣人,倪乐卉在生病,颜尧舜不在,温智帆不放心她一个人,打电话叫来了刘婶,他走时拿走了倪乐卉家的钥匙,刘婶才能自己进来。 而倪乐卉打过针又睡着了,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 倪乐卉醒来时,听到一阵极小声的说话声,倪乐卉蹭的一下坐起身。 “家里来贼了吗?”倪乐卉喃喃自问,如果真是贼,她不能出去,万一劫财不成劫色呢?打电话报警,对打电话报警,倪乐卉在床上找了一遍,没找到,床头柜上也没了,倪乐卉拍了拍额头,她怎么忘了,手机在客厅。 倪乐卉歪着身子一倒,好死不死撞到床头柜,放在柜台上的碗被她撞下去了,倪乐卉捂着嘴,咬了咬牙,真是倒霉,她弄出响动,不是告诉外面的人,她醒了吗? 有两个结果,一是小偷胆小识相的跑了,二是小偷胆大,冲进来把她给怎么了。 倪乐卉抱着被子等着,听到脚步声,倪乐卉吓坏了,难道真是第二个结果吗?小偷要冲进来把她给怎么吗? 听到开门声,倪乐卉吓得都想找地方躲了,刘婶进来,看着倪乐卉坐在床上,一脸关心的看着她:“乐卉,醒了?” “刘婶,是你啊!”倪乐卉见是刘婶,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她真被吓着了,看来,在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她怎么听到动静,就笃定是贼呢? “乐卉,你没事了吧?”刘婶见她脸色不好,又拍着胸脯,关心的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了。”倪乐卉感觉自己好多了,精神也好多了。 刘婶看了一眼地上,给倪乐卉倒杯温水,坐在床边送到倪乐卉嘴边,叮嘱道:“乐卉,你在生病,想喝水就叫我。” “谢谢刘婶。”倪乐卉也不客气,就着她的手把水喝光,温水下肚,感觉舒服多了。 “还要吗?”刘婶见她一口气给喝完了,担心她不够。 倪乐卉摇头,她记得,自己病得迷迷糊糊的,表哥就来了,她提起精神跟表哥聊天,表哥给她打了一针,她睡得很浑,刘婶什么时候来的,她都不知道。“刘婶,你怎么来了?” “智帆打电话给我,说你病了,让我来照顾你,夫人本想亲自照顾你,可又想到涵函,所以我就来了。”刘婶说道,她虽是温家请来的佣人,温家对她不错,根本没将她当佣人看,而是当亲人,在温家工作,她很舒心,也没觉得自己是低人一等的佣人,她叫左易梦夫人,叫温智帆跟倪乐卉,都是叫名字,并没叫他们少爷或是表小姐。 “呵呵,哪有那么夸张,只是小感冒,用不着你们劳师动众来照顾我。”倪乐卉说道,表哥也真是的,自己知道就算了,还让大姨知道了,不过,转眼一想,表哥让刘婶来照顾她,就是有心瞒着大姨,也瞒不住。 刘婶是谁?除了她这边,大姨是不会让刘婶,除了温家之外帮别人做事的。 刘婶白了倪乐卉一眼,说道:“还说只是小感冒,你都快烧到40度了,智帆说,幸好他来了,不然你说不定就烧成个白痴了。” “还要吗?”刘婶见她一口气给喝完了,担心她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