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国 乘坐了近二十个小时的飞机,顾岩和墨修尘,温然三人终于到达了D国M市。一出安检,就来接机的人,就已候在了那里。 是个中年男子,和顾岩礼貌的打了招呼,又和墨修尘和温然自我介绍了一下,三人打过招呼后,一起走出机场,墨修尘一直紧紧地牵着温然的手,替她打开车门,看着她坐进了车里,他才坐进去。 把他们送至酒店,车子停下后,顾岩对墨修尘和温然说: “修尘,你和然然先回酒店休息一会儿,明天我们再去医院。” 温然微愕地眨了眨眼,轻声问:“爸,你不回酒店吗?” 顾岩温和地笑笑,“我有点事,晚些回酒店,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你也累了,先好好地休息一下。” 墨修尘陪着温然回了酒店,把行李放好后,给她放好洗澡水,让她先洗个澡,再好好地睡一觉。 他看得出温然心里的紧张,虽然她嘴上不说,但她言行间,还是有着不易察觉地痕迹。而他,看在眼里,心微微生疼着。 温然洗完澡出来,他先给她吹干发丝,让她上了床,他才进去洗澡。 明明很疲惫,可躺在宽敞柔软的大床上,温然却了无睡意,想到明天就要去见爸爸嘴里说的布朗医生,要进行一系列的检查、化验,她的心,就不受控制地乱了节奏。 思绪飘飞,竟连墨修尘从浴室出来也没有回神,直到低沉磁性的嗓音响在头顶,她的思绪才被拉回。 “然然,想什么?” 墨修尘穿着一条大裤叉,裸-露着性感精硕的上身,只用毛巾擦过的短发还带着湿意,有一缕粘贴在额头,性感的嘴角微微弯着一抹浅浅地弧度,那模样,说不出的性感,魅惑。 回过神来的温然,还带着些许迷离的清眸,就那样直直地撞进他噙着丝丝柔情地深邃眼眸里,心跳,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鼻翼间的空气,已经被他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替代,他说话间,极其自然地上了床,长臂一伸,将她揽进了怀里。 温然的身子,轻轻一僵。 “然然,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不累吗?” 他嘴角的笑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如潭的深眸似要把她整个人给吸进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然觉得,他眼里跳跃着某种危险的灼热。 跟着他视线垂眸,当她发现自己睡衣第一颗钮扣不知是没扣好,还是刚才松落了,胸前一半的风光都已入他眼球时,她小脸涮地就滚烫了起来,一直红到耳根。 心慌乱间,连忙抬手去扣那松开的钮扣。 “然然!” 墨修尘的声音忽然响起,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压抑和隐忍,与此同时,他大掌捉住她的小手,阻止她扣钮扣的动作,俯身,对着她的唇吻去。 “修尘,别……” 温然心里一慌,声音,都带了一丝颤音,然而,还是晚了一秒,她的话没说完,娇嫩的唇瓣,就已被男人温热的薄唇堵住,炙热而浓烈的男性气息如风暴一般,刹那席卷了她的理智。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越是不能,越是容易意乱情迷。 一个吻,便带起让人难以忍受的酥软,如被强大的电流击中,那种感觉,用言语地无法清晰的表达。 但她的理智,还没被他的缠绵缱绻完全淹没,残存的一丝清明提醒着她,不能和他再继续下去,不能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就在她用力要推开墨修尘的时候,他忽然停了下来。 温然连忙张了嘴,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墨修尘亦是喘着气,虽结束了吻,却紧紧地搂着他,以平复自己体内的燥热。 奢华而宽敞的室内,暧昧的因子弥漫了整个空间,温度,也因刚才那缠绵悱恻又不是狂热激烈的吻而一下子攀升了好几度,温然觉得,整个人既渴,又热。 “然然,我只是情不自禁地想吻你,不会要了你的。你睡吧,我再去冲个澡。” 墨修尘凝视她的深眸里闪过一丝隐忍的情绪,说罢,又下床,大步进了浴室。 他不强迫她,她本应该高兴的,可是为什么,她心里却生出丝丝酸楚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她很清楚他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在男女情事这方面,他从来都难以满足的。 以往,除了她每月来例假的几天,他几乎每晚都要,而最近几天,他每次都以洗冷水澡结束,看着他以那样的方式来浇灭心里的欲-望,她心里,既心疼,又难过。 墨修尘再次从浴室出来时,温然已经侧身躺下了,背脊对着他,面朝里侧。他颀长的身躯站在床前,没有立即上床,而是那样安静地凝视着她。 他在浴室里不过几分钟,冷却了体内的燥热就出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她肯定是没有睡着的,知道他出来也不说话,想来,是不想再和他说话。 他薄唇轻抿了下,轻轻地上床,轻轻地,从后面就她抱住。怀里的身子微微一僵,没有声息。 墨修尘也不说话,只是把她搂在怀里,自己的胸膛贴上她后背,让两人肌肤紧紧相贴,即便这样的姿势会让他再次难受,但面前的女子于他,就像是戒不掉的瘾。 再难受,也甘之如饴。 ** G市 因墨敬腾上午在办公室晕倒,下午的会议,就没有召开成。 不仅如此,第二天,墨子轩不知用什么方法说服了那群老古董,成了代理总裁,并且同意了洛昊锋和覃牧离职,以最快的速度,让他们交接完工作,结了薪水,让他们离开MS集团。 “阿牧,你去哪里,是立即回A市吗?” MS集团大厦外,洛昊锋和覃牧两人站在停车场,打在脸上的阳光勾勒出两人英俊的五官线条,一个清冷俊朗,一个倜傥帅气。 覃牧抬头望了眼这幢耸入云天的大厦,在这里一待,就是十年,如今要离开,竟然还有那么一丝伤感,心里忽然冒出一个疑问:不知修尘离开时,有没有这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