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和章程两个货娘声娘气的学着魏雨萌说话,调侃着魏雨萌脸色羞红不已。 “你们真坏!” “哈哈哈哈,萌萌,你脸怎么这么红呢,是不是感冒了,不行啊,得多喝热水,要不然张崇就心疼坏了!” 这一路上,张崇对魏雨萌得好众人都看在眼里,张家的张公子对魏雨萌确实不错,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魏雨萌。 但是,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轻易的拱了他们丙等末班的好白菜,想要追魏雨萌,以后的道路还长着呢。 更何况,他们还需要张崇好吃好喝的养活呢,放长线条大鱼才是良策,岂能说撒手就撒手。 “走,李寒请客,咱们去大吃一顿!” “为什么是我??” 李寒表示相当不解,为什么是自己请客吃饭。 “无言也有钱,别忘了无言怀里面可有一大堆的银票!” 视财如命的李寒将话题转移到了无言身上,而无言十分鄙视的看了李寒一眼,冷笑连连。 “你别这么看着我行不,那天李寒不是给你一塌银票么。” 反正说什么李寒都不会出钱的,天知道这群禽。兽会点什么东西。 最终,还是三伯忍痛割肉请客,众人将行行李放下来之后,去云宗山下的云城大吃大喝起来。 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姜逸心举起酒杯敬酒,也不知道敬个什么意思,反正就是喝。 一坛子又一坛子的美酒不断的空了下来,众人也喝得东倒西歪。 “师父,不是我跟你说,群英会上发生了好多事情,还有我们在魏国……在魏国都发生了什么?” 章程喝高了,说话也是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子,霍蓝在一旁接着说着在魏国发生的事情。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将他们所遇到的奇遇都说了出来,三伯笑着,从始至终都是笑着。 作为师父,他当然欢喜徒弟们有这样的修为,作为亲人,他更是高兴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平安的归来。 一。夜的时间,药不倒三伯和丙等末班的七个人都在酒楼中彻夜聊着,喝得烂醉如泥。 醉酒的下场,便是第二天的宿醉。 姜逸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云宗野山的,只知道自己现在的脑袋疼的几乎要炸裂开来一样。 “好疼!” 疼,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疼,恨不得用脑袋撞墙。 “现在知道疼了,喝酒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会宿醉呢。” 一道声音,充斥着继续温柔之意,但更多的则是斥责。 柳江蓠端着一碗醒酒汤来到了姜逸心身边。 “喝了吧,能缓解头疼!” “柳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脑袋如浆糊一般的姜逸心根本没有去想柳江蓠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而她又是怎么从客栈回到了野山的小屋。 一碗醒酒汤下肚,过了片刻之后,还真的缓解了一些疼痛。 “若不是我和沐阳昨晚上去酒楼的话,你们这些人怕是要把人家的店都砸了,不对!” 柳江蓠修改了一下自己的用词,重新阻止了言语再一次纠正着说道。 “不应该是砸了人家的店,应该是整个云城都被你们闹得鸡犬不宁。” “啥?我们??” 坐在床上的姜逸心满脑子都是问号,他们昨晚上不是去喝酒了么,为什么要砸了人家的酒馆,为什么要闹得云城鸡犬不宁。 柳江蓠刚想开口说什么,门被敲响了,云宗的弟子走进房间,皱着眉头看着姜逸心。 “奉宗主之命,丙等末班的众人前往云宗山门前集合。” “啥事儿啊,这么郑重?” 姜逸心更是不解,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怎么还要他们丙等末班的七个人去山门口集合。 “柳兄,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去了就知道了,不过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最好最好心理准备!” 被柳江蓠这狐狸这么一说,姜逸心更是狐疑了。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丙等末班的几个人在云宗弟子的带领下来到云宗山门前。 而此时,云宗山门前早已经聚集了上千人。 “我的天啊,咱们是不是太受欢迎了,这些人都是来给咱们送礼的么,那多不好意思啊!” 章程挠着头嘿嘿的傻笑着,一旁的柳江蓠靠在石门的柱子上,挥动着手中的折扇。 “送礼倒不尽然,他们比较喜欢送你们花圈。” “云宗今天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话,不能就这么算了!” “就是,即便你们是云宗的弟子,可我们的损失谁赔!” “就是就是,云宗今天要是不给一个合理的说法,我们就在这里不走了,即便是死,也要讨一个说法!” “抗议,抗议,抗议!” “云宗弟子砸了我的店铺,毁了我的传家宝,抗议,抗议,抗议!” 一个个人口中都叫着冤屈,好像是云宗弟子把他们家祖坟都挖了一样。 而这些人口中的云宗弟子除了丙等末班的姜逸心七个人还会是谁。 “嗯……话说你们做了啥天打雷劈遭人恨的事情?” 听到风声的张崇刚刚来到山门前,便看到那数千人的阵势在讨伐丙等末班,他们昨晚上不是出去喝酒了,到底作什么妖了,以至于被云城的商贩们联合起来讨伐。 “我们也不知道啊,昨晚上和三伯药爷爷去酒馆喝酒,然后就不知道之后的事情了!” 丙等末班的七个人表示真的很冤枉,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几个人都喝断片了。 “我们……把你们给怎么了?” 姜逸心小心翼翼的问着云城酒馆的老板,他们记得昨晚上就是在老板家喝的酒,然后呢,然后咋了! 酒馆的老板一看到姜逸心,气的两个眼睛都发红,要不是打不过姜逸心,他早上去把这些人剁碎了。 “你还有脸说,昨天你们喝了酒,还来我们家酒窖那就喝,不仅说味道不好,还砸了酒窖所有的酒放了一把火,要不是我们及时把火扑灭,我们整个酒馆就被你们这些人给烧了!” “还有我家,你们去酒馆喝不到酒就来我们家喝酒,拜托,我们家是做布匹营生的哪里有酒,你们不仅毁了我们家所有的布匹,还险些把我老头子吓死!” “还有我家,还有我家,你们去们两家喝不到酒,就来我们醋行喝酒,我们是卖醋的,卖醋的!你们不仅砸了我们家的醋缸,还把我们家多年的传家宝给砸了,今天要是不给一个合理的说法,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 “对,给一个合理的说法,要不然我们今儿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这里!” 众人口中一句话都是在指认着丙等末班众人所犯下的累累罪行。 喝高了的众人根本不知道他们昨天晚上在云城作了多么大的妖。 “那这位老大娘,您家遭受了什么损失。” “哼,你们对我耍流。氓,造成我严重的精神损失!” 老大娘一说话,众人瞬间懵逼了。 耍流。氓……拜托!他们要是真的耍流。氓的话,最起码找个年轻貌美的大姑娘好么,您老人家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了,他们真的不好这一口。 “这位老大娘,您是不是看错了!” “没看错!” 靠在石柱子胖的柳江蓠笑了起来,手中闪动着折扇应着那双狭长眸光中的笑意,让人背后森森发寒。 “要不是我和沐阳兄二人拦住了你们四个,你们早就脱下裤子比谁尿的远了!” 噗…… 柳江蓠一句话让几个人脸瞬间僵硬了下来。 一个个吞咽着口水你看我我看你,众人是完完全全忘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哎呦我草,哈哈哈哈哈,不行笑死我了!” 张崇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兄弟们啊,没想到你们还有这样的癖好,可以,完全可以!” 张崇笑的没心没肺,丙等末班的众人可是蔫了。 难不成他们昨晚上真的在醉酒的情况下做出了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来么。 不可能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三伯和药爷爷怎么不阻止他们。 对了,三伯和药爷爷呢! “师父和药爷爷去哪里了?” “别找了,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三伯和药不倒离开了野山,应该是找了个地儿躲了起来吧。” 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甚至两个老人家也喝高了参与其中,更是抱着人家的狗说了一晚上掏心窝子的话,害的那无辜的小狗投进自尽。 “想想怎么赔偿这些人的损失吧。” 柳江蓠的话说到了点子上,宗主让他们来山门前面对众人,便是要他们自己解决问题,不能影响了云宗的声誉。 “诸位,昨晚上我们喝高了,做出了什么事情非常抱歉,再次,我们真诚地表达歉意。” 做错了事情就要勇于承认错误,不能畏畏缩缩的逃避,他们不是这样的人。 “还有,对于诸位的损失,我们一定会弥补,我们会逐一记录下各位损失物品的价钱,双倍赔偿!” 原本还在喧闹的众人在听到双倍赔偿四个字的时候,变得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