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止戈去厕所了之后,录将心眼角微微的动了动,看了一眼身边的那个男人,说道:“我先去个厕所,你们等我一会儿啊!” “老录上什么厕所啊!马上就开始了,阮蓝、占蓬都出席了,我是专门来牵个线想让你和一堆大佬见一面的。” “唉。”录将心说:“我这不是将要要看见这些大佬们了,心里有点儿激动嘛!一时间就有些紧张了,一紧张我这个就想要上厕所。” “去吧去吧!早去早回吧!快点儿啊!” “好好。”录将心点了点头,跑向了厕所。 宁止戈已经在厕所外面等着了,当看见了录将心来了的时候,录将心对他说道:“有什么事情去厕所的后面说。” 录将心似乎很了解这个地方,带着录将心来到哦厕所后面的一个狭小的空间,面前之后一条几十公分宽的阳台,在往前就是三十多层、一百多米高的空中。 “这个就是你说的厕所后面?”宁止戈眼睛微微的睨了录将心一眼。 “怎么了,这里不好吗?”录将心坐在了阳台之上,双腿悬挂在了一百米的空中,说道:“你看这里多好,面前就是蓝天白云,把脚放在楼上挂着的时候,你甚至都能感觉到仿佛有白云在轻吻着你的脚。” 宁止戈的心里鄙夷着,“大晚上的你在哪儿看见的蓝天白云?” “我就不过去,我就在这儿说吧!”宁止戈的嘴角微微的动了动,身体站在了原地,说道。 “你不会恐高吧?”录将心奇怪的看了宁止戈的一眼。 宁止戈的心里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要不是恐高当年我去当海军陆战队了,海军陆战队需要随时跳伞拉练,宁止戈一时间无法去克服恐高这个事情,最后只得去当了陆军,做了一个狙击手。 “你怎么来这儿了?”录将心问道。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儿了?”宁止戈反问道:“这儿是酒店啊!我过来住酒店而已。” “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录将心说:“阮蓝的儿子今天成年宴会,你别在这里给我找麻烦,不然我也保不住你的。” “占蓬、阮蓝全部都来出席了,你自己掂量一下在这里搞事情的下场。”录将心的脸上面无表情的说道:“最近我们又要进行一场大活动了准备拿秦九和雷十开刀了,而且是跨国活动,将会有三个国家联手。” “怎么了?你又想把我当免费的苦力?”宁止戈说:“我在外面抛头颅、洒热血的。你在后面干什么?就在后面坐享其成,你觉得这个样子合适吗?” “现在帮我就是在帮自己。”录将心说:“占蓬可能马上就要对你动手了,占蓬可不是一个人动手的哦,他会联合其他的十二金刚,甚至还会动用阮蓝的关系启用官方的军队。” 录将心说:“不是我没有提醒过你,你现在看似如鱼得水的,其实早就已经站在悬崖的边上了,一步就能堕入深渊了。” “而我现在是你唯一可以帮助你的人,你现在每帮我除掉一个十二金刚,那也是在帮你自己除掉了一份危险。” “我现在的力量也还是太薄弱了,根本无法站在明面之上和阮蓝对抗,等我壮大了起来……” 录将心抬头看着远处,远处的城市很大,高楼耸立的,仿佛这一眼都看不见边界一样的。 “等我壮大了起来之后,你便就是占蓬,而我就是下一个阮蓝!” 录将心在说话的时候,仿佛眼中有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眼中引爆了一样的。 宁止戈的眼角在微微的跳动着,说道:“你知道我是不会成为下一个占蓬的,至于你想不想做阮蓝,那也不是我该去关心的事情。” “我走了。”录将心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说道:“还有人在等着我,我就先回去了。” “给我包烟。”宁止戈说:“我的烟抽完了。” 录将心从怀里摸出了一包烟来,扔给了宁止戈。 宁止戈接着烟,拆开了包装,说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包烟。” 录将心没有说话,转身的就走远了。 宁止戈抽出了一支烟来,叼在了嘴上点燃了,这包烟明明已经算是最好的烟了,但比起之前录将心给他的劣质香烟,仿佛失去了味道一样的。 “诶……这儿怎么有人?”宁止戈在思考的时候,忽然又有一个人走到了厕所后面的阳台。 宁止戈听见了声音,转头过去看了一眼,眼睛之中的瞳孔不由的微微的收缩了起来,是那个女人,羽清。 “你也抽烟啊!借支烟给我吧!”此时羽清已经把她那夸张的晚礼服给脱了,身上穿着一件干练的短袖,她依旧很漂亮,其实并没有什么穿衣服好不好看的人。 只要长得好看,无论是穿什么都好看,甚至是不穿的话更好看…… 但是,你长得丑的话,就算是你穿着世界上最华丽的服也丑装。就算是不穿也不会有人多看你一眼。 宁止戈抖出了一支烟来递给了那女人,“你怎么也出来抽烟?” “你认识我吗?”羽清接过了烟去,熟练的点上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算是认识吧!刚才在楼下从别人的嘴里认识的。”宁止戈抖着手里的烟灰。 “看来你不喜欢看电视啊!”羽清笑了笑说。 “我也挺喜欢看的,只是没有见过你而已。”宁止戈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这句话让羽清感觉到有点儿尴尬了,她一向还自识挺高,这会儿确实是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她所认为的在周围这几个国家之中,应该是没有人不认识的她的吧,没想到还真有个不认识的。 “不过,我对你还是感到有点儿兴趣的。”宁止戈说。 羽清似乎有一下子的恢复了自己的高傲,说道:“哼!你对我有兴趣?阮蓝都没这么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长得挺像是我曾经认识的一个男人。”宁止戈说:“这让我有点儿怀疑,你们会不会是兄妹。” “我长得像是男人!”羽清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