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皮一脸无奈的说道:“我最多就算是一个跑腿的,而且还是外围跑腿的。这个地方能够做主的人就只有达万马和刚才被你们打死的郝猓了。” “他们两个就是这个团队的绝对核心,其他的人连说上话的权利都没有,更别说知道达万马的金库在哪里了。” 宁止戈睨了一眼猪皮,“那我还留着你干什么?” “我……”猪皮的喉咙微微的动了动,他知道这是宁止戈的欲情故纵之法,但是他又不得不上当。 因为,他也摸不准宁止戈到底说的是不是真,谁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痞子眼睛看着猪皮,眼中似乎没有任何的色彩,语气之中带着威胁的口吻,说:“我已经死了好几个兄弟了,不差你一个了。” 猪皮的心里真想一个大耳刮子狠狠扇过去,你死了几个兄弟了,达万马直接被你们给团灭了你咋不说呢? 但猪皮还是得露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咂了咂嘴,说:“达万马在城里有个情人,她可能会知道什么。” “人在哪里?”宁止戈问。 “就在秦城的马骝区,达万马在哪儿买了一栋别墅,上次达万马让我过去给她情人送过东西。”猪皮道。 宁止戈对痞子点了点头说:“痞子你带着猪皮一起去,找到了人之后来圣牧医院汇合。” “好。”痞子点了点,抓起了猪皮来,转身朝着码头之外走去。 宁止戈微微的活动了一下身体,带着汉清上了卡车,发动了卡车朝着圣牧医院去了。 沿路的风景似乎从来的都不曾改变着一般,来来往往的人,去去留留,似乎世间的一切都是这个样子,人都在追求的路上,或者是在失败的颓唐。 宁止戈的卡车路过了沿途的风景,缓缓的停在了圣牧医院的门口。 宁止戈看了一眼汉清,伸手摸了支烟出来,想去汉清递烟的时候,忽然想起汉清似乎并不抽烟,只得将烟揣回了身上,说道:“我知道你家人也在圣牧医院里,你去见见家人吧!” “有什么困难你给我说就是了,去医院找亦从梦医生,她人挺好的。你就说是宁武让你来找她的。” “我就不进去了,我在对面的咖啡馆里等你。”宁止戈说:“毕竟我现在的身份不太方便进入这些人比较多的地方,我身上还背着几百万的美金的悬赏,虽然我长得不是那么的显眼,但免不了的会有些人会认出我来。” 宁止戈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把钱来,递给了汉清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这是我的全部家产了。” “你要见到了亦从梦医生,你给她说把你家人转到高级病房,医疗费我先欠着她的,回头我有钱了就去还给她。” “去吧,去吧!”宁止戈挥了挥手说道。 “谢谢你武哥。”汉清的的嘴唇微微的动了动,眼睛之中有点儿闪烁的说道。 “谢什么谢,跟了我就是自家兄弟了。”宁止戈拍了拍汉清的肩头,拉开了车门说道:“快走吧!等会儿晚了回去参加不了犒赏大会了。” “我走了,武哥。”汉清说着下车走进了圣牧医院的大门。 看着缓缓走进医院大门的汉清,宁止戈叹了口气,抬起眼睛看着车顶,嘴角微微的蠕动着,说道:“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鄙了?” 宁止戈当然一眼就能够看出汉清这个人是有问题的,身手好,也能打枪,家里的人生病了能够住进圣牧医院。 无论怎么想汉清在占蓬手下的时候位置肯定也不会低,至少都是一个中层干部往上了。 占蓬喜欢培训他的手下,并且善于挖掘人才,汉清一看就是一个好苗子,这么容易的就能投靠到了宁止戈的手底下了,很可能就是占蓬安排在宁止戈内部的内应。 宁止戈的部队本来就是突然的组建起来,百分之百都是收编的占蓬的手下,里面会出一些内鬼当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宁止戈只能让刀疤先做一个筛选,尽量的挑选一些之前在占蓬手下地位比较低的人做亲信。 在占蓬哪儿地位比较低的不一定就安全,但是至少受到占蓬的影响的会比较小。 宁止戈现在也只能采取一些怀柔的手段来潜移默化的影响汉清,如果他感觉到下次作战的时候,汉清没有任何改变的话,他也只能放弃掉这个好苗子了。 宁止戈坐在了对面的咖啡馆之中,挑了角落之中一个靠窗的地方。 宁止戈要了一杯咖啡,喝了两口之后,朝着圣牧医院的大楼之上看来一眼,他仿佛现在能够感觉到亦从梦现在正在窗户之前寻找他。 不大一会儿之后,宁止戈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医院的门口。 亦从梦在医院门口踌躇了一会儿之后,走进了对面的咖啡馆之中,发现了坐在角落之中的宁止戈。 宁止戈抬起眼皮,看着他的对面坐了一个人。 “你咋知道我在这里?汉清给你说的?”宁止戈问。 “我自己猜的。”亦从梦伸手要了一杯咖啡。 “哦,是吗?”宁止戈说:“那我们算是心有灵犀咯?” “我想你可能是想多了。”亦从梦白了宁止戈一眼,说道:“我想你现在应该就像是一只迷路的老鼠一样,既害怕被人看见,而又想要偷偷的躲在一个地方看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想了想之后你只有可能躲在这个地方了。” 宁止戈双手撑住了脑袋,说:“然后呢?你找到我现在你又想干什么呢?” “你别拿我出去到处做人情。”亦从梦说。 “你把我给卖了害得我被警察抓,损失了几千万美金,就当是还我的咯!”宁止戈说。 “那你炸掉了占蓬的一基地这个怎么算?”亦从梦说。 “哈?”宁止戈的嘴角一侧微微的抬起,脸上有点儿惊讶的说道:“你不会真的是占蓬的女人吧?我还以为你之前是用占蓬的名字来吓唬我。” “怎么了,很意外吗?”亦从梦微微的耸了耸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