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得到的时候,有多么的强烈,最后崩塌得就会有多么的彻底。 宁止戈曾经也是这样的一个人,用一股信念在支撑着自己不断的前行着。 可是,那靠着别人给的信念,永远都是不牢靠的。 所以,最后宁止戈谁也不相信了,选择了信仰自己。 “我能够得到的信息也只有这些。”常乐说道:“我也不知道能够帮得上什么忙。” “我能够知道我都已经告诉你了。我得先走了,蓝宗现在也来海沙了。” “蓝宗是谁?”宁止戈问。 “你们之前不是交过手的吗?就是那个小甜甜啊,他的本名叫做蓝宗,外号也叫巨兽。”常乐说。 宁止戈摸了摸下巴,这个时候果汁和咖啡端了过来。 宁止戈喝了一口果汁,“他一个海盗来海沙干什么?不怕被抓的吗?” “有人罩着的谁抓他,而且他是精神分裂患者,抓了也是被送进医院里,那个医院能够管得住他的啊?”常乐微微的耸了耸肩头。 宁止戈的嘴角摸着嘴角,问:“这个蓝宗的身后到底是谁啊?他一个精神病患者能够拉起一票人来做海盗?” “不知道,我目前也还没有触及那身后的神秘老板,但肯定是有人在支助着他们的。”常乐说。 “有人支助?和这次的事件有关联的?”宁止戈继续的问。 “应该是没有的吧!”常乐道:“在这次的东西被运送之前,这个海盗团就已经成立起来了。” “那么这次蓝宗上岛,会不会就来见幕后支助人的呢?” “不像。这次好像是别人花钱请来的。海盗嘛,总得是在接一些活儿的。” “我觉得那个幕后的老板,单纯的就是为了成立一个海盗团来挣钱的,一直都没见过他露面,但是每次我们的账单都会邮寄到他的手里去,他在管理着我们的账目明细。” “那你觉得那个幕后的老板会插手这次的事情吗?” “多半不会吧!那个幕后老板似乎单纯的是一个商人,这次的运送的东西好像是武器,他拿着武器有什么用?” “那你觉得那个东西这么多的人抢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钱啊!” “那幕后老板成立海盗团是为了什么?” “钱?” 宁止戈端起果汁来喝了一口,说:“给我一个于海的联系方式。” “一般都是他在联系我的。”常乐说着递给了宁止戈一个电话,“这个电话他能够打给你,但是你打不出去。” 宁止戈接过了电话来,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说实话,他现在真的是非常的不信任于海了。 之前于海死的时候,宁止戈的心里稍稍的放松了一点儿对于于海的戒心,但是现在于海又忽然的复活了。 宁止戈之前本来就对于海有着一股很深的怀疑,随着事情渐渐明朗了之后,于海的嫌疑也变得越来越小了。 可是,宁止戈在想到于海的时候,总是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就像是在膈应着什么一样的。 这次,他从陆地之上一路逃亡到海上,本来是作为证据用的U盘居然是假的,而他的军籍目前居然还在,他之前的通缉也消失? 随着于海复活,宁止戈心里对于海又起了一层怀疑来,或许副指挥只是一个棋子而已,于海才是那个背后真正的在操控着一切的人,于海在扯不清楚自己身上的事情之后,那么就只要将副指挥给卖掉了。 “我要先走了啊!”常乐说:“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会联系你的,随时的把电话带上。” 常乐起身来就要走了,宁止戈伸出了手指来说道:“把帐结了,然后给我留点儿钱打车。” 常乐的眼睛在微微的看了眼宁止戈之后,那了一张钱拍在了桌子之上,说道:“服务生结账。” 宁止戈看得出来,现在常乐的日子过得真的是非常的潇洒,但是他现在的这个潇洒是建立在他是海盗军师之上的。 他目前的这种潇洒都是虚假的,总有一天他是会失去的。 如果,他的心里有了那么一点儿不想失去的话。 那么…… 就坏事儿了。 做卧底不仅仅的要经受来自身份暴露的危险,还有那种处在什么样的位置之上,所要经受的诱惑。 就像是现在常乐一样,常乐之前在军营之中什么都不知道,而现在常乐一下子的就拥有了几辈子都攒不下的金钱,权利,势力。 无论是谁都会很容易迷失在这里面。 常乐走了之后,宁止戈拿起了桌上的钱来,揣在了身上,最后走的时候还顺道的把桌子之上的果汁给喝光了。 宁止戈出了咖啡馆,伸手挡住了照耀在脸上的阳光,然后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来。 “师傅,木楼大厦。”宁止戈对着出租车里的司机问道:“多少钱的啊?” 司机微微的抬起了眼皮来看了一眼宁止戈,说:“车上有表的,跑多少算多少。” 宁止戈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出租司机一向是比较善谈的,一边在发动着车子,一边说道:“听您的口音不是本地的人吧?” “我知道你们外地人过来,都害怕我给你绕圈儿是吧!放心,不会给您绕圈的,我们现在跑车的,无非的也就是将诚信的。” “谢谢。”宁止戈说道。 “您去木楼大厦干什么?我侄儿在里面上班,那儿的福利是真好,海沙的人削尖脑袋都想要往里面钻。”出租司机说道。 “我也在里面工作,这会儿就是去上班的。”宁止戈说。 “哦!”这时出租司机也是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宁止戈,“您是做销售的?” “不,我是保镖。”宁止戈道。 “你是保镖?”出租司机此时在看着宁止戈的时候,眼睛在忍不住的变得有点儿奇怪了。 宁止戈现在确实是非常的瘦小,身上也完全的看不出那儿有什么像是一个保镖样子的来。 很快的到地方了,木楼大厦非常的高,站在最底部的时候,似乎一眼就看不见楼顶之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