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宁止戈俯下身去看的时候,樱笛的手指微微的动了动,摸到了宁止戈的手术刀,猛然的一撩。 宁止戈的反应也是非常的快,身体向后一躺,锋利的手术刀直接的划开了宁止戈胸口的衣服。 “我靠!这娘们儿有毒吧!”宁止戈身体仰面朝上的倒在了地上,有点儿心有余悸,刚才那刀差一点点就要了他的命了。 而樱笛现在翻身起来,直接的骑在了宁止戈身上,说道:“我现在就要我为我这条腿报仇!宁武,我等你很久了!” 说着一刀直接的插向了宁止戈的喉咙,宁止戈猛然的一偏头,无比锋利的手术刀,将宁止戈的脖子一旁的皮肉划开,贴着脖子扎进了泥里! “你mad!老子救你,你反而要杀了老子。”宁止戈反手捏着了樱笛的手腕,樱笛的手腕用力的压着刀,想要压下来直接的切断宁止戈的脖子。 樱笛现在胸口之前的内衣被宁止戈扯下了包裹伤口,胸前一片春光,而宁止戈的衣服也被割开了。 不知道人还以为他们现在正在饥渴的要成长一番。 樱笛一用力,胸前的伤口在缓缓的裂开,鲜血滴溅到了宁止戈的脸上,流到了宁止戈的嘴里,嘴里一股血腥味儿在缓缓的扩散着。 “这娘们儿真特么的……”宁止戈的嘴角裂开了,“真特么的有劲儿啊!” 锋利刀口就快要压到宁止戈的脖子之上,脖子上在不断的流着鲜血出来。 “武哥,武哥!”丧尸强此时扛着枪跑了下来,在找着宁止戈,叫道:“武哥,他们跑了。” 从山上下来了之后,他在公路之外的草丛旁发现了,正在以一个羞耻姿势僵持着的宁武和樱笛两人。 “哇!”丧尸强的嘴角微微的动了动,说道:“武哥,你们这么饥渴的吗?” “咋都干出血来了嘞。”丧尸强发现两人的周围在不断的流出血来。 “废什么话!”宁止戈叫道:“快过来帮忙!” “帮忙?这个事情我能帮得上什么忙?”丧尸强有点儿无奈的摊开了双手,说道:“这个是你们俩的事儿,我帮不上忙啊!武哥,你要是不介意的话……” “靠!来杀了这娘们儿啊!”宁止戈叫道。 “啥?”丧尸强有点儿懵。 “滚犊子吧!” 丧尸强先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宁止戈的额头之上都已经开始冒汗了。 “宁武!没想到你最后是死在我的手里吧!”樱笛的嘴角微微的裂开了,发出了大笑来,“等我杀了你之后,我一定会把你的尸体带回去,当作一件我无比珍贵的收藏品的。” “放心吧!你今天是带不走了。”宁止戈咬着牙,猛然的脚踢在了樱笛的后背之上,锋利的手术刀擦着宁止戈的脖子,在宁止戈的脖子之上削下去了一块皮肉。 樱笛被宁止戈一脚给踢开了,身体在地上滚了一圈,单手撑在在了地上,一双眼睛看着宁止戈的时候,就像是一只狼在等着猎物一样的。 宁止戈翻身从地上起来,伸手捂住脖子,脖子之上已经流满了鲜血,正顺着脖子不断的流进了胸膛之中。 “你听过农夫与蛇吗?”宁止戈问道。 “没有!”樱笛说。 “没文化,真可怕!”宁止戈摇了摇头吐槽道。 丧尸强看着忽然分开的两人,摸了摸的脸颊,说道:“原来你们刚才是在打架啊!帮忙是这个帮忙啊!” 丧尸强说着抬起了手里的枪,指着樱笛说道:“不要乱动啊!我真的是会开枪的啊。” 樱笛转头看了一眼丧尸强,嘴里微微的说道:“这是我和他两人的事情,需要你一个外人来多事儿吗?” “武哥,我该怎么办啊?”丧尸强看了一眼宁止戈问道。 “瞄着她,动一下你开枪就是了。”宁止戈捂着脖子,在地上看着有什么能够包扎一下的东西,脖子上被切了一块肉之后,火辣辣的疼。 宁止戈伸手捡起了刚才被撕了一般的樱笛的内衣,撕了一块下来,暂时的充当纱布包住了伤口,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又捡起了自己的枪来。 “你个娘们儿是属狗的吧?逮着谁就咬一口?”宁止戈拿着枪,说道:“动啊!你现在动一下给我看看,我看我会不会开枪。” “我靠!呸……”宁止戈的嘴里吐出了一口血沫出来。 “我真的是毙了狗了,怎么就救了你这样的一个白眼狼了?” 樱笛松开了手里的手术刀,说道:“那你就杀了我啊!” “这么想死?”宁止戈看着丧尸强,说道:“开枪!” 丧尸强听见了宁止戈的声音,扣下了扳机,枪里传来空膛的声音,刚才他已经打光了子弹,但是忘记换弹了。 “你是不是又忘记换弹夹?”宁止戈对着丧尸强昂了昂脑袋。 “是啊,好像是忘记了。”丧尸强挠了挠头皮。 “懂鹤他们的人?”宁止戈在喘息着问道。 “不知道,刚才起了一阵烟雾,应该是跑了吧!”丧尸强说。 宁止戈睨了丧尸强一眼,“我当然是知道他们跑了,我想知道的是他们往那个方向跑了?” “不知道,我没怎么注意到。”丧尸强尴尬的笑了笑。 “算了,你去把车胎换好。他们是徒步跑了,跑不远。我们开着车去追。”宁止戈说。 “武哥,我手臂中枪的。可是帮不上忙了。” “我要你有何用!” 然后,转头看着樱笛,说道:“你去换车胎!” “我也受了枪伤。”樱笛说。 “我知道你受了枪枪,刚才你不是还挺有劲儿的吗?我都压不住你。”宁止戈晃了晃枪口,说:“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想死的,不想死就赶紧的去,他们已经换了一半了,很快的就换好了。” “那你干什么?”樱笛看着宁止戈问。 “我……”宁止戈指着自己,“我当然是看着你换啊!” “你好意思吗?一个男人看着我一个女人干苦力,刚才懂鹤都没让我干这种事情,而且我腿还是残疾。”樱笛幽怨的看了宁止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