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总是给我这种惊喜,在我未有任何期待且又格外思念他的情况下出现在我的身边,而且并不打扰我,一直在这儿守着我。 他是世界上最理解我最懂我最体贴我最温柔待我的男人,这一生遇见他三生有幸。 他吻了吻我的唇角道:“你累了。” “我想要更深入的感受你。” “你在这方面倒从未害过臊。” 男人的嗓音里透着揶揄。 我亲了亲他的脸颊,“想要你。” “嗯,允你。” 男人的嗓音低沉且魅惑。 我的身体是真的疲倦,那晚最先睡着的是我,我醒的时候席湛已经没在房间里,我起身穿上衣裙出门下楼看见云晚在大厅里。 我疑惑的问他,“席湛呢?” 云晚玩着手机道:“N国那边的事急着处理,他昨晚等你睡下之后便离开了,他还让我转告你,等你身体养好了他再过来接你。” 所以昨晚席湛特意跑这么远到这里只是为了过来看看我?! 我问云晚,“他到这里要花多长时间?” “坐直升机七八个小时吧。” 所以来回一趟十几个小时。 他忍住疲倦到这里就只为了看看我。 那个男人做事一直令人感动。 我过去坐在云晚的身边问他,“他在那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我想到他身边陪着他。” “做大事怎么会没有危险?” 云晚的这个反问让我哑口无言。 因为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我惆怅道:“我想过去陪着他。” 云晚又反问我,“你身体好了吗?” 我点点头道:“我这两天的睡眠很足,身体也恢复的很不错,就是墨元涟踢的这个地方……他踢到了我的腹部,所以这儿还有隐隐的疼痛,还有脸上他打过的地方也是。” “脸上没有淤青倒还好,至少席湛看不出来,倘若让他知道墨元涟打你定会暴怒的。” “我昨晚都没有告诉他。”我道。 我肩膀上的咬痕我也刻意遮掩。 也胜在昨晚的灯光昏暗。 云晚头也没抬问:“为什么隐瞒他?” 我想起席湛仅有的几次吃醋,笑说:“他现在周遭的杂事一大堆,我不想因为这个影响他心情,毕竟男人小气又容易吃醋,可是我也没打算一直隐瞒他,等后面再坦诚。” “倘若他生气了怎么办?” 云晚的这个问题真扎心。 “他生气我也要说啊,我不能隐瞒他,这样他更会生气,再说墨元涟咬我打我只是因为他犯病了,我到时候在席湛的面前把他说凄惨些,我还要说他打的又不止我一个人。” “你的语气像是云翳打人很正常似的。” 我反问他,“难道不是吗?” 现在的墨元涟不开心就喜欢打人。 “行吧,我待会送你到席湛的身边,等送你过去我也就功成身退了,有缘江湖再见。” 我诧异的问他,“你不跟在席湛身边?” 他抬起脑袋挑了挑眉,笑着解释道:“我原就属于自由的人,不是单纯为席湛工作的这种,我有我的人生我的生活!我只是在席湛需要的时候为他做些事,在他下达命令让我保护你之前我已九年没听命行过事了,不过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我一直跟着橙衍的。” 他一直跟着橙衍的,难怪他会轻而易举的混到墨元涟的身边,原来有九年时间在做铺垫,想来这九年橙衍待他算是真心的,不然不会放一个不听命行事的人一直在身边。 “哦,那谢谢你这段时间的保护。” 云晚笑道:“一点都不真诚。” “那我真诚的说,谢谢你。” 我忽而想起问:“你说席湛给你们一人一个承诺,你还说昃盛用了那承诺,是什么?” “昃盛有个未婚妻,不过他的未婚妻九年前出过车祸,当时需要大量的钱救治她,还需要极好的医疗条件,更需要人保护……因为他的未婚妻出车祸是人有意而为之,昃盛恳求席湛保护他的那个未婚妻,且约定是一辈子!他担忧席湛不答应便主动提议愿为席湛做一辈子的事,当时席湛考虑到席家老家主还在世定不会放过我们便让他在挪威隐姓埋名,并且答应他,倘若在未来的有一天能够相遇便放他自由,昃盛前段时间还联系过我,他说他遇到了席湛,席湛让他做他儿子越椿的保镖兼师傅,几个月后便可以离开。” 原来中间还有这么一层。 我对九年前的事越发清晰。 席湛待他们确实问心无愧。 除了放过他们还给了补偿。 甚至为了他们的安危还替他们考虑。 还让昃盛一直躲在挪威。 这样的席湛令我心动。 我忍不住的同云晚感慨道:“席湛待人待事一直都是真诚的,虽然他表面上瞧着冷酷无情,可他一直心细如尘,并且事事为他人考虑,只是他从来都不会将这些事放在明面上让大家对他感恩,难怪谭央他们会将他当成自己的信仰,这样的男人值得你们追随。” 云晚挑眉,“这是自然。” 我问他,“你送我到席湛的身边之后又会去哪儿?我瞧你和昃盛的关系好像还挺不错的,你有想过回梧城见他吗?倘若你回梧城我定会招待你,感恩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 云晚笑了笑,“到时候再说吧。” 他起身又道:“走吧。” 我害怕的问:“坐车吗?” “我的伤势这么严重我不想坐车,我只想送你平安抵达N国之后便到医院里修养。” “那坐飞机我们有护照吗?” 云晚垮下脸,随即道:“我们租个直升机从边境悄悄离开吧,不过得刷你的银行卡。” “我身无分文,没有带钱呢。” “算了,后面让席湛报销。” 云晚带着我离开酒店,我们租了个直升机离开,抵达N国边境后他便扔下了我,不过他给我租了辆出租车并给司机说了地址。 席湛住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店。 现在的这个点席湛并未在酒店,我耐心的在酒店里等着,没一会儿有人敲着房门。 我过去打开门看见来人震住。 “怎么是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