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在你的眼里是一个较为无趣的男人?跟不上你的潮流,跟不上你的自由?” 席允否认道:“我没这么想。” 她顶多觉得他比较传统沉闷。 的确不像一个年轻人。 虽然他的年龄已不算年轻。 可是男人三十而立正是时候。 况且他的沉稳令她安心。 这个年龄段有这个年龄段的魅力。 “是不是觉得我的观念与你不同?” 对于席允的想法他都了然于心。 任凭她误解,从不解释。 席允只管否认,“我没有这么想。” 她又转移话题问:“什么比赛?” 越椿这才正色道:“你学过赛车、高空跳伞、跑酷、攀岩、格斗、钢琴、跳舞、极限轮滑、空中冲浪、极限滑雪及摩托艇等等。” 席允惊讶的问:“大哥的意思是?” “除开跳舞你想比什么都随你,但凡你赢我一次我便同意与你分手,倘若你输了……” 他的神情镇定且太过自信。 席允咬了咬唇,“输了怎么样?” “那便与我安心在一起,三年之内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分手,不然我找母亲讲理。” 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幼稚。 席允笑开,“你找母亲她会打死我的。” 越椿挑了挑眉问:“你敢吗?” 他的挑衅如此明显。 而且还让她选择。 只要她赢一次就算赢。 这样的比赛规则对他太不公平。 正因为这样也太轻蔑她了。 她不信自己花了多年时间玩的东西还赢不过他,因为在她心里他就是一个成天忙着生意的总裁,所以又怎么可能样样精通呢? 她从心里就开始轻敌。 “我答应你。” 席允的情绪比之前好太多,越椿察觉到这一点,也明白她需要做别的事缓解情绪。 他搂紧了她道:“谨记信守承诺。” 越椿表现的太淡定自信,席允心底有些不安,她趁着越椿回厨房的间隙到别墅外面问了席拓,席拓摇摇脑袋道:“我不太了解越先生会什么,但小姐会的他应该不太会吧。” 席允好奇的问:“为何有这种判断?” “越先生年轻的时候一直忙着生存,哪儿像小姐这样有时间玩那么多五花八门的啊。” 席允蹙眉,“你是说我贪玩?” 席拓赶紧道:“我可没这个意思。” 席允白他一眼回到别墅,越椿已经做好了饭菜,席允知道自己需要养好身体补充体力便没有挑食,她小口小口的咬着排骨然后又用汤泡了米饭,吃了很多,胃里一直感到恶心但她强忍着,越椿给她拆了一颗糖果。 舔着糖果胃里好受些。 其实她的厌食症还不算特别严重。 严重的人压根吃不下饭。 她只是在往严重过渡。 其实厌食症的高低程度表明了她的精神状态,她的精神状态越严重她越厌恶吃饭。 席允舔着糖果的时候时不时的看向厨房里忙碌的越椿,其实自己是亏欠他的,因为自己在他的生命里待了太多年,他将自己看的如此贵重,可自己却将他看的如此怠慢。 这种事情不公平。 可是感情又如何能谈公平?! 她收回目光喃喃道:“对不起。” 昨晚的事还是无法原谅他。 她被他狠狠地侵犯了隐私和不堪, 这种羞耻感她无法释怀。 越椿从厨房里出来之后上了楼,再次下来时换了身黑色的羽绒服,里面穿的白色毛线衣服,高领的,额前的乌发没有做造型。 就温温顺顺的垂在额前,像个阳光的少年,犹如高中生,席允又再次被他惊艳了。 越椿很帅,他也从没有不帅过。 他下楼走到沙发后面伸出掌心摸了摸席允的脸,“走吧,我陪你去市里,去逛逛。” 席允起身说:“我想吃蛋糕。” “刚吃撑了还能再吃吗?” 席允听出调侃的意味。 “我留着晚上到飞机上吃。” 越椿垂眸,说到底她还会离开。 “嗯,走吧。” 或许是方才吐露过心思的原因,越椿待她更为亲密,就连出门都是拉住她的手心。 就好像与她心连心似的。 也好像自己的心意终于被对方知晓。 就好像他离她更近了似的。 其实他们之间比之前更远了。 到市里的路程并不远,两个小时便抵达了,越椿没有第一时间带她去商场,而是到了附近的赛车场,这是他们的第一个比赛。 他带着她去了里间换衣服。 换上衣服的她英姿飒爽。 越椿替她戴上头盔道:“要赢我。” 席允被他逗笑,“越椿,你一直在看低我嘲讽我好不好?” 她连大哥都懒得喊了。 直呼其名的模样胆大包天。 越椿见她终于笑了,“何以见得?” “我不会输给你的。”席允道。 赛道并不长,正因为这样时间才非常的珍贵,席允坐在车里准备着,一声令下她油门踩底疯狂的冲出去,越椿紧跟在她的身后寸步不离,在拐弯道的时候席允出于安全放慢了速度,而越椿却死踩到底超越了她。 她错愕,“疯子。” 倘若弯道拐不过去会翻车! 他竟然不管不顾!! 席允输了。 就差一点。 可差点就是差点。 她下车有些气急败坏道:“刚刚那个弯道那么大,你踩完油门来不及打方向盘翻车了怎么办?危险可大可小,你出事了母亲不得揍死我,你可是她最在意的,她会伤心的。” 越椿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意有所指道:“她见你难过或者有什么危险她也会难过的,因为她是母亲,心系着我们每一个人。” 席允躲开他的蹂躏,“我输了。” 越椿问她,“还想比什么吗?” “攀岩,冲浪,什么都可以。” 大冬天的冲浪是找刺激。 她发誓道:“我一定赢你。” “好,我让你心服口服。” “我们去攀岩高山。” “好,随你的意。” “我不会再输给你。” 男人温柔道:“好啊,要赢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