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在海滩上的那一晚,顾霆琛正要进犯我的时候另一个人格突然苏醒拯救了我。 正是在那晚我第一次真正的拥有了席湛。 仔细算起来我和席湛在一起顾霆琛是个很好的推动力,要是没有他席湛绝不会碰我。 顾霆琛这时候突然转成另一个人格,我心底一沉赶紧跑了几步回到别墅门口,转过身去看他的时候发现他竟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勾了勾唇问:“很怕我?” 我心惊的望着他,手指悄悄地摸上门把,只要他有任何的动作我就会快速的关上门。 可是关上门又怎样? 顾霆琛有我别墅的密码。 我忽而想起他昨晚在车库里说的那句话,“下次再见面我定要睡了你。” 我心里的恐惧升到极致,因为一旦他对我做什么,女人的力气始终敌不过男人的。 就在我提心吊胆时顾霆琛魅惑一笑道:“瞧把你吓的,大白天的我又能做什么?” 闻言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顾霆琛见我一直不说话他觉得没趣,转身利落的离开了别墅。 我一怔,没想到他这么轻松的放过我。 顾霆琛的病情是开始好转了吗? 我摇摇脑袋,自言自语道:“应该不会。” 顾霆琛的病情没有那么容易好转。 我摇摇脑袋不再去想他,而是快速的更改了密码,以后他再也不能随意的出入这里。 改完密码后我回到客厅给席湛发了短信,“我刚到梧城,打算晚上回公寓住。” 我和顾霆琛在时家别墅住过一段时间,这里全都是我和他的气息,我不愿留在这儿。 发完消息后我拿着车钥匙起身出门,没有地方可去的时候正巧谭央给我打了电话。 她笑问我,“时笙你在哪儿?” “怎么?” 她邀请我,“出来玩吗?” 我笑了笑问:“在哪儿?” “梧城最大的红灯区。” 我惊讶道:“你真有胆量。” 我没有去过梧城的红灯区,听助理提过那儿挺乱的,谭央一个小女孩去那里…… 说实话,我心里蛮担忧的。 我对谭央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想守着她,当自家亲妹妹这样守着。 这种情绪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惊。 “不止我,还有郁落落,我到这边的时候遇见她了,她邀请我一起玩,我们两人聊到了你,我想着你一个人索性就给你打了电话。” 这时候的谭央话格外的多,不像是个老气横秋的小女孩,倒符合她现在的年龄。 我好奇问:“你一个人去的那儿?” 谭央轻笑一声解释说:“我和朋友们分开后就过来了,本想着看看,没想到还挺好玩的。” 我凝眉道:“我马上到。” 郁落落虽然会点跆拳道,但她和谭央毕竟是女孩子,在红灯区指不定会遇上危险。 我没有立即赶过去,因为郁落落是顾澜之的妹妹,我去之前先给他发了消息。 他迅速回复我说:“我待会到。” 我收起手机开车到的时候我看见谭央喝的烂醉窝在沙发里,小小的身体显得很单薄。 见我到了,郁落落起身给我倒了一杯啤酒,我摇摇脑袋道:“我最近在喝中药不能喝酒,谭央喝了多少?看起来醉的不省人事。” 周围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在大堂的位置还能看见几对情侣无所顾忌的做着出格的事。 撩衣服、摸胸、接吻等等,其实在红灯区这也不算出格,不过我听助理说过这里实行交易,梧城最有名的公主会在三楼接待达官贵人,我听说顾霆琛曾经也经常来这儿玩乐。 不过我不清楚他睡没睡过这儿的女人。 郁落落拉着我的胳膊笑说:“她没喝多少,你瞧她醉成这样,不过是一杯倒而已。” 谭央喝了一杯就成这样?! 我好笑的抿了抿唇,偏头对郁落落说:“我联系你哥哥了,他待会过来接你回家。” 闻言郁落落的神情有些落寂。 我担忧说:“你瞧着不太开心。” 我和郁落落之间的距离拉近是因为她上次不顾性命救了我,肯舍命救我的人我很在意。 郁落落否认说:“没有。” 郁落落即使有什么不开心估计也是与顾澜之有关,在这种环境中的确也不好多问。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她,没一会儿顾澜之就到会所了,他穿着深绿色的风衣,瞧着很英伦风,衬的他这个男人高贵且优雅。 他长腿阔阔的走过来皱着眉盯着郁落落,半晌才淡道:“别做让我麻烦的事。” 听见他的话郁落落的脸色特别苍白。 我赶紧解释说:“是我喊你过来的,又不关落落的事,早知道我就喊其他朋友了。” 顾澜之闭了闭眼,又恢复往常的温和疏离,嗓音寡淡的解释道:“她最近经常跑这儿来,我要么不是过来这里要么就是在警局找她。” 原来期间还发生了这些事。 郁落落这样怕是想引起顾澜之的注意,像她曾经那样经常惹麻烦然后等他处理。 说完顾澜之就偏眸看向了沙发上烂醉的人,神色疑惑的问道:“谭央怎么在梧城?” 我解释说:“我今天带她过来玩玩。” 一侧的郁落落自顾澜之出现之后便再也没有说话,其实她爱他的同时也怕他。 就像我和席湛没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怕席湛一样,总觉得这样的男人高高在上不可触摸。 顾澜之伸手探了探谭央的额角,瞬间凝着眉道:“谭央昨晚在海里泡了几个小时,人有点发烧,我现在送她去医院。” 顾澜之自作主张的做着决定,随后弯腰将她一个公主抱搂在怀里,动作熟稔且亲密。 不仅是我怔住,就连郁落落都难以置信的瞪着他,“哥哥不是从不近女人身的吗?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也没有抱过我……” 顾澜之不悦道:“谭央是孩子。” 郁落落不甘心道:“可当年我也是孩子。” 顾澜之垂眸看向怀里的谭央,嗓音淡漠道:“谭央喊我一声叔,我该顾着她。” 我记得下午在车上谭央喊着顾澜之大叔…… 没想到现在成了顾澜之反驳郁落落的借口。 郁落落被堵的哑口无言,她不擅长与顾澜之争执什么索性不再说话,后者抱着谭央直接离开了。 我正想安慰脸色铁青的郁落落两句,但不经意间抬眸瞧见站在三楼正望着我这个位置的男人。 我心里一沉,席湛怎么在这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