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昊轩不服道:“那评说也有说的是真的,谁会胡诌乱编啊!” 谢园笑道:“那也是你用来唬人家小师弟的。!” 毛鹿为杜昊轩开脱道:“说不准京都像杜师兄说的那般呢。” “哈哈哈!还是小师弟体谅师兄的心。”杜昊轩笑着对着谢园道:“师兄知道拆我的台。” 谢园哈哈大笑起来:“你啊,师傅一点都没说错呢,整天像皮猴子一样。” 一时之间,众人笑声不止。 杨惜婉在前方听见后面等人的嬉笑,笑容越发飞扬。 忽然正在行走的队伍停留下来。 杨惜婉目光诧异,抚琴立即对着杨惜婉道:“姑娘,奴婢去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杨惜婉点了点头,抚琴立即前走去,大约只用了五六分钟时间,抚琴匆匆回来,对着杨惜婉道:“姑娘,前面路有个受了重伤晕迷的人,看去已经奄奄一息,问书正在问他查看。” 哦! 伤者! 杨惜婉想了想道:“让我下来看看。” 抚琴则道:“姑娘,问书应该能看好,你不用下来,免的麻烦。” 杨惜婉摇头,道:“还是我亲自下来看看才放心。” 杨惜婉说着已经下了马车,走到了前面。 走到前面的时候,杨惜婉看见问书正在给一个看似很年轻的青壮年看伤,那个青壮年胸前有一个大大的剑,从左肋骨直穿右肋骨,而且长长剑旁边的肌肤都是乏红的皮肤组织都已经开始溃烂,说明这个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病了。 这个男人的样子像当初自己遇见玉渊时候那么凄惨的样子。 可是这个人玉渊还要惨不少。 杨惜婉从胸部看去看到脸,这个时候正好看见那一张布满刀疤的脸,尤其是他的一双眼睛似乎是受了火吻之伤,眼睑和下眼皮链接在一起,整个人看着十分凄惨。 不仅是胸前的伤,他居然还是一个瞎子。 杨惜婉问问书:“问书,怎么样?” 问书眉头紧皱,一副凝重的样子,道:“姑娘,他伤口已经溃烂,需要小清创手术,奴婢先帮他消炎了,可是需要马找个赶紧的地方替他手术。” 杨惜婉点了点头道:“问书,你先带一队人马带着这个伤者加快速度赶紧回去,替他手术。” 问书点了点头。 董大夫等人已经前,也看见了此人是伤势严重,马道:“师傅,京都东街开着一家百草堂也是徒儿的产业,先把伤者送百草堂医治吧。“ 杨惜婉略一沉吟道:“好的,问书,你跟着董大夫一起去吧。” 这伤者送回家肯定不妥,这样会引起娘的惊慌,认为自己出什么事的,还是送到董大夫的百草堂医治更方便,医馆里什么都有,对救治病人更好。 问书立即点头,立即带了一对八人左右的小队,和董大夫等人匆匆离开了这里。 解决这个半路忽然遇见了伤者,杨惜婉一行人行了半个时辰后,终于看见了西城门。 和正城门的人山人海的簇拥相,西城门几乎是廖无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