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画道:“这个茵茵若是真做了对姑娘有害的事,那真是不知好歹了,咱们可是救了袁凤书的。” 杨惜婉平静道:“又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情分再深没有血缘关系,内心还是不亲近的。” 抚琴点了点头,道:“姑娘,你放心,奴婢一定会派人好好盯着她的。” 描画忽然问道:“姑娘,这茵茵是什么人,让你如此忌惮?” 明明刚才姑娘还那么高兴的招待她,这不过一个时辰在屋里交谈,姑娘变的忧心匆匆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茵茵究竟是什么人? 这是抚琴和描画心的疑问。 杨惜婉又露出苦哈哈的神色,意味深长道:“一个和我一样又有一点差别的人。” 一样是因为同是社会主义出来的人,有差别是差了二十六的时候,差的几乎已经是一个大国崛起的时间了。 一样? 抚琴和描画都抓住了这个关键点,目光一震。 和姑娘一样,那岂不是说明是很厉害的人? “姑娘,别担心了,有主子在,什么事都会没的。”抚琴安慰道,可目光里都是凝重,而且她更是觉的这个事情很郑重,一定要好好看着那个茵茵,免的起什么幺蛾子,做对姑娘不利的事。 杨惜婉点了点头,原本为袁凤书治好的好心情因为茵茵的关系,都跟着不好起来。 这让杨惜婉呆在医院的时间都不长,午时间都还没有到,回到了南阳府里,一直呆在房间里画着美容院的装潢设计方案。 午,晚饭,杨惜婉都没有出房间,一直呆在屋里画图画,刘氏只当杨惜婉忙,直叫人送饭进来,唯有抚琴,弄棋知道,姑娘这是心情不好呢。 大概是赵辰煜知道了杨惜婉今天发生的事,以往要卯时过后才来的他,今天卯时初来了,足足提早了一个多时辰。 赵辰煜来的时候还是和之前一样,悄声无息,看着杨惜婉默默画图,和昨天一脸笑意相,今天的她眉头拧起,一看是心事很多。 “婉婉......”赵辰煜呼喊。 杨惜婉抬头认真看了赵辰煜一样,目光都是深深的慎重。 这样带着慎重目光看他的杨惜婉,还是在杨家村两个人敢相处的时候,她满心满眼对人提防的时候。 赵辰煜心一沉,直觉不好,道:“出什么事了,婉婉?” 杨惜婉依然没有回答,她这样看着赵辰煜,清澈的双眸凝聚起来的一股幽深,那种对谁都不信任的警惕感缭绕着杨惜婉的全部身心。 “婉婉,你怎么了?”赵辰煜笑意温柔的如一滩平静的湖水一样,让人觉的莫名安心。 这个样子的杨惜婉,只怕自己做的什么不对,她可能会忽然间离自己很远,所以赵辰煜的笑容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尽量消除杨惜婉心的警惕心。 杨惜婉看了赵辰煜良久,终于说:“玉渊,我害怕!” 嗯? 赵辰煜开始走近杨惜婉,柔声问道:“害怕什么?可以和我说一说吗?” 今天在医院发生的事,赵辰煜是知道的,所以他很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婉婉忽然间会变的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慎重和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