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玄逸去了内屋洗浴,洗浴完出来,穿了一身里衣出来,直接了床,见徐月玲睡的很香,直接覆了去。 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他怎么允许徐月玲睡觉呢。 徐月玲睡的迷迷糊糊,只觉的脸有人在啃,还啃的十分用劲,猛然睁开眼睛,看见微暗的烛光之下,卫玄逸那俊逸的脸孔放大在自己面前,见她看他,露出笑意,看着她道:“醒了?” 徐月玲想要挣脱出卫玄逸的怀抱,卫玄逸紧紧牢牢的抱住徐月玲,嘴角勾起一丝坏笑:“夫人,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徐月玲脸猛的腾红,阴暗的烛光之下,越发艳若桃李。 卫玄逸看的心一荡,问:“怕吗?” 徐月玲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脸的羞涩。 虽然她被松布碰过,可是两个人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虽然她心里觉的自己脏了,实际她还说黄花闺女。 卫玄逸看着徐月玲那羞涩的样子,心起了恋爱,道:“我知道你之前有过一个男人,说藏南的格桑松布,对吗?” 什么? 他知道? 徐月玲脸色猛的苍白起来,被卫玄逸压着的身体微微颤抖。 那个男人会允许自己女人心想着其他男人,这个卫玄逸娶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卫玄逸一见徐月玲的脸色知道她想岔了,连忙道:“你别乱想,我只是想说,我知道你嫁我是为了忘记那个男人。” 卫玄逸怎么可能不查查徐月玲呢。 这可是他将来的妻子。 况且他妻子的本事不少,一直是为皇后娘娘办事的,虽然是皇保媒,自己不查查总归是不放心的。 结果这一查,卫玄逸当时心还真有几分心里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卫玄逸其实是想拒亲,可是在皇觉寺后面见过徐月玲之后,这个想法他改变了。 他的妻子不要求多漂亮,多美丽,但是一定要坚韧。 不管家里发生什么大变动,或者是家里发生了波动,都需要这样的女子为他撑起这个家。 第一眼,他看见徐月玲,眉间的坚韧和英气,像雪山一朵绽放的雪莲花,坚韧不拔的,不畏寒冷,不惧世俗冷眼的活着。 这样女子做自己的妻子,即使知道她心里可能有其他男人,他觉的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更何况徐月玲来第一句直接说:“我会做一个好妻子,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操持家务,我会尽到妻子的责任,不过也尽显于做自己的责任。” 世人都道女子要温柔可人,可谁知,有时候长着甜美娇艳的女子,一口口娇声撒娇,说不准便是口腹蜜剑,什么时候那些话让自己死了都不知道。 卫玄逸常年行商,最忌的便是这样的虚假作弄的人,偏偏徐月玲的坦诚,让他越发觉的这个女子极好。 不怪谁皇后娘娘的妹妹,形式也如此磊落坦荡。 卫玄逸对徐月玲是极其满意的,所以他才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 这个女人他可以允许暂时心里装下那个男人,也只是暂时而已,来日方长,他的女人心里一定只能是自己的,也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