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失笑摆了摆头道:“朕听闻你们二人有矛盾了,不过外男天天往后宫跑也不是这么回事,叫小纪子帮你传了口信,出来见可行?” 能这么考虑自然是为他好的,也是同他熟起来的意思,因此他很是欢喜道:“好嘞!多谢皇上!” 随后便也是看不着元治了,只是一边跑到小纪子的身边,推了一把示意赶紧带自己走去,看着是一个着急。小纪子很是无奈一笑,只好是说道:“奴才这便是与小哥一同去,可好?” 赵一阳忙不迭的点头,随后二人便是一块走了。 等是他们都走了,上首的人才是摆了个侧面的手势说道:“夜小姐请坐吧,坐下来好说话。” 夜离目送小纪子他们的离开,又是听见元治的话,便是转身点了点头随后带着团团缓慢走到那木椅之上坐定了又是听他问道,“今日夜小姐一大早便是进宫来了,也不知道是何事找朕。” 她哪里看不出来元治是在装傻?说起这件事儿她就是心中还有芥蒂,即便事情还未查清,也不能下定论,但是她已经有先前的猜想,便是一直杠在这里过不去关。 此刻也是一谈起来,脸色就是变了,特别是从他的嘴中提及便是越发觉得不舒服,因此笑意敛了起来稍稍带了些锋利看向他道:“皇上,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何必装傻?” 他听出了不敬的意思,却没有生气,反倒是微微一笑十分坦然道:“朕知道便是不能装不知道,那么夜小姐想与我谈的事儿,何必拐弯抹角装着恭恭敬敬?” “皇上都知道夜离想要问什么,您何不自行给夜离、一个回话跟解释?也免得夜离再问一次。”她渐渐面无表情,谈起这件事儿便是越发的严肃起来。 只见上首的男人微微一笑,看向她说道:“朕是皇上,本不该跟你解释什么,不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朕不会承认亦不想叫人误会。若是做过,朕也对不会不承认,敢作敢当可懂?” 夜离缓缓将拳头握紧,一时看了上方去瞪大了眼睛:“我看到你们的腰牌与禁卫军的标识,看到了您的手书,我的侍女与太子的随从都看到了,怎么还会有假?!”说到后面她有些压抑不住怒气,小声得低吼起来。 元治得眉头逐渐皱了起来,紧接着说道:“你说有人冒充朕的笔迹以及腰牌等物?” “倒是不知道,究竟是冒充还不是冒充呢?”她莫名冷笑起来,很是不屑的模样,也是一般的不怕死,一时之气只想说自己想说的话罢了。 他听了果然是将脸色沉了下来,随后也是勾起了一边的嘴角说道:“夜小姐,还没有人敢用这般质疑的口气跟朕说话,就连你的母亲也不敢。” 他的眼神阴翳,带有帝王地位的尊容与威严,浑身都散发着常人不可比拟的气息叫人会觉得恐惧。只可惜夜离现在还在气头上根本不懂什么是帝王的尊严,只是撅着嘴不肯低头。 “王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这是你们中原的礼节与俗语,为何皇上您在这个时候,以皇家的地位压着我?这就是你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这个气节确实不简单,元治微微眯眼皱眉,心中一团火在烧,却是见她理直气壮便是不想以身份威胁,只是道:“王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说得好,可是朕没做这般的事为何要叫你点着头叫骂?” 是这个理不错了,夜离先入为主,因此对他的态度恶劣,可是现下叫他一说反倒是讲不出话来,便是只咬着唇不乐意吭声。 见她被说得哑口无言了,元治才是将话题重新拉了回来,“既然你说你亲眼所见,请问那些证据又在何处?倒是拿出来叫朕瞧瞧。” 一说起这个,她就是无话可说的了,那些个东西她分明就是收起来了,可是就是前往边关之前,不知道放到了哪里去怎么样都是找不到,此后那些证据便是仅凭她一缕记忆存活着, 如今证据没有了,苏南认输了,没有人再敢说元治杀了太子,只有她一个人撅得跟头牛一般,非要查这件事儿的真相,可是又要从哪里查起? 也就是元治自己的傲气不乐意被冤枉,也相信她所说的话,如若是他人才懒得去清查着件事情,不然她又要去哪里叫冤?” “回皇上,那玩意儿夜离曾是保护得好好的,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幸遗落了,但是夜离对那些东西却是看的仔细而历历在目。。” “哼!”元治冷笑了一声道,“证据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与朕理直气壮的?朕倒是不以身份来压迫你,但是朕倒是好好问问,你如何来怀疑朕?” 说罢又是补了一句,“证人、证物缺一不可,你可有?” “可是我确确实实看到了那些东西!”夜离一听稍稍着急起来,有些是正怕他不肯帮自己查这件事儿,否则她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岂不是白费了? 只见元治二话不说,只是朝着那边的侍卫摆了摆手道:“去,将真假腰牌拿来。”随后又是从桌上摊开两张文书道,“一封是之前写的,避免嫌疑,第二封是今日练得手笔,你且来看看。” 刚巧是这个时候,小纪子回来了,进殿的时候,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分明走的时候气氛还好好的,回来一趟只觉得上首下首两人剑拔弩张,似乎有些许冷冰冰的也不知道是说了什么。 他小步走上前,脚步落在地上没有一点声响,等是元治看到他的时候才是将手上的两封信递给了小纪子。 他点了点头,双手接过那些黄纸,随后才是走到了夜离的面前,恭敬得低着头双手将手中的文章递了上去:“夜小姐请过目。” 夜离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是接了上去,只听元治道:“一封文章,是在今年年前所写,一封是今日所写,你可看看朕的字迹再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