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接下来你们谁脱裤子?”凌尘说着,将目光看向了云卫与影卫。 “脱裤子?”萧彻发誓如果不是自己心智够坚定,亦或是还能控制些理智,他真是想要杀人了, “你竟然敢叫别人脱裤子?”萧彻这句话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瞪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眼神狠戾的在众人脸上扫视着。 难到有人在他媳妇面前耍流氓不成? 看着凌尘依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萧彻心里的火几乎要将自己燃成灰烬了。 这个死丫头,是不是自己平日里太宠着她了,宠的她什么样的话都敢往外说。 静卫们身为女子,不由得直捂眼睛,红着脸羞愧得差一点就要夺门而出,天啊,她们家王妃真是够了。 王爷还在这里呢,这种话竟然也敢往外说。 看着萧彻那张黑的如同锅底一般的脸,几人忍不住直打哆嗦。 而被凌尘指着点名的云卫与影卫,也慌忙的低下头,红着耳尖连眼皮都不敢再抬一下。 “说清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问。 “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凌尘笑嘻嘻地看着众人的反应。 萧彻:“......” 众人:“......” 王妃娘娘饶命啊,您就行行好,跟王爷好好说话不行吗? 可千万不要再火上浇油了行不行。 “不脱裤子我怎么教学啊?。”凌尘说着还十分不满地嘟起了嘴。 呵呵,萧彻气的想杀人。 “肌肉注射就是要打在屁股上面的啊。”说完,她还撅起自己的屁股在上面轻轻地拍了两下。 “你们也都是这样教出来的?”萧彻说完,冰冷的目光扫向了众人。 一瞬间,顶级高手的内力威压,如瀑布一般倾泻而出,压的众人直呼透不过气来,在这样强大的压力下,一个个心内气血翻腾,赶忙运起内力护住自己的心脉,否则他们必定会受到严重的内伤。 云一手捂着胸口,艰难地说道:“启禀王爷,属下们学习的时候,是慧娘姐家的小铁蛋与小峰做的示范,属下们万万不敢冒犯王妃娘娘。” “当真?” 众人忙不迭的点头,想起那一日,王妃拎两小只就这样大喇喇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一上来就趴了两小只的裤子,结果,两小只惨叫着在屋子里像无头苍蝇一般乱窜,那种精彩的画面,啧啧啧,真是不敢再回想第二遍。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萧彻才将自己的内力收了回来,他即便再生气,也不会真的让暗卫们受到内伤,手下该有的分寸,他还是有的。 萧彻听不懂肌肉注射是什么意思,但另一层意思他却懂了,“你是说给外头的人扎针是要往那个地方扎。”他见过凌尘扎针输液,那针是扎在手背上面的,可不是扎什么,什么屁那个什么股上面的。 凌尘点头:“没错、” 萧彻无语了...... “拜托,你的思想不要这么古板好不好?” “我是个大夫,我的职责就是治病救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对我来说统统都没有区别,大夫看病是不分男女的然不成男医生就永远都不能给女病人看病了吗?反之亦是,女郎中也不能给男病患看病了吗?” 她这话说的十分正色,一副高光圣洁的模样,愣是把萧彻给说动了几分,想着自己媳妇是位医者,她只是在治病救人,自己这样想是不是真的错了。 “再说了,我生活的那个时代,许多帮女人看妇科病的医生就是男子,不光这样,就连帮女人接生孩子的医生,都有男子,再说了,那医院里的女护士,帮男病患插尿管的时候,手里还要握着那里呢。”凌尘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瞟向了萧彻那不可描述的部位。 “凌......尘”萧彻直接暴喝出声,也就是这营帐建造得十分结实,否则,哪经得住他这般折腾,恐怕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暗卫门忍着血气翻涌的胸腔,缓慢地,缓慢地向着门口挪去,呜呜呜呜,他们还不想死啊,至少不能这样憋屈的死啊? ...... 燕卫几人很快就被燕一叫过来了,一进门就看到黑着脸的萧彻,以及一个个缩着脖子当鹌鹑的暗卫。 凌尘将其余的人都赶出去,为中毒的人治疗去了,自己则留下来教导燕卫几人。 当见到众暗卫含着感激的泪花,几乎是夺路而逃的身影中,燕卫们内心的不安瞬间生长了起来,什么情况啊?怎么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儿呢? 在萧彻霸道又不讲理的情况下,凌尘最终还是没能将肌肉注射交给燕卫们,万般无奈之下,凌尘只得选择将静脉滴注的技术教给他们。 燕卫们个个聪慧过人,又都是会武功的练家子,学起起来倒是十分顺畅,在相互扎针针,相互练习之中,很快就掌握了要领。 “好了,你们可以护校毕业了。” 临走时,凌尘又将从空间中取来的那些碘伏棉球什么的交给他们,并交代了他们在救人的同时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之后,才说道“伙计们,出发。” “王爷,王妃不好了,不好了。”马副将扯着嗓子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凌尘也有些着急了,如今的状况还不够糟吗? 这个时候,凌尘感觉自己真是半点不好的消息都不能听了。 这个马副将也真是的,看上去我大三粗的汉子,一遇到事情就像个娘们一样咋咋呼呼的。 “刚刚,原本那些没有中毒的将士,忙着忙着竟然又倒下去了十几人,看着也都像是中了毒。”听到这里,凌尘的耳朵直接嗡的一声响。 都没顾得上等马副将站稳,与他错开身子,凌尘已经跑了出去。 一出门口,凌尘就傻眼了,原本刚刚还在帮忙的将士,竟然真的倒下去十几个,他们或坐或躺,就倒在门前的广场上。 凌尘大惊随口就道:“怎么会这样?。” 同时人已经冲到了最近的一名士兵身前,开始帮他检查身体。 这个时候军营里已经大乱,刚刚还在帮忙喂药的将士,一个一个呆愣在那里,有的人还一手端着水碗,一手拿着药片,茫然的看着刚刚还与自己一同帮中毒之人喂药的战友,眨眼间竟然倒下了这么多人,是不是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中了啊,只是发作早与发昨晚的关系,大多数人心中都是这样想的,越想越觉得害怕,一时间恐怖的气氛笼罩了整个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