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十分无奈的给李泰阐述这事情的经过,这正巧所有的事儿都撞在一起了。 “这大马路上会有蛇,哪只蛇会这么蠢的爬出来,还惊了马?”李泰一语说到了重点,很是不解的问着杨帆。 要知道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大部分的蛇都会躲起来,到了夜半三更才会出来觅食,蛇虽说是吓人的动物,但是蛇的胆子比鸡的胆子还要小,躲着都不会出来吓唬人。 杨帆说蛇跑到官道上惊到了马,这才让那女子从马车上掉下来,这种话李泰是真的不相信。 杨帆听到李泰这般说,直翻白眼,“你觉得短短的时间内,我会想出这么拙劣的借口来骗你,这事是真真切切我经历过的,那马就是被吓着了。” 杨帆几次三番的被质疑,心情也有些郁闷,摊上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他啊。 “嗯,就本王姑且信你一回,那等她醒了,你作何打算?”李泰想了想,的确杨帆没有任何理由欺骗他。 尤其是现在杨帆他又有官位又有钱,而且长得相貌还仪表堂堂,长安城中的确已经有不少的女子相中杨帆了,对杨帆展开死皮赖脸的纠缠,那也是正常不过的。 “本来今日她便是跟在我后面的,我也没有义务要保护她,只是顺带领着她而已。 路上出了事儿,我让她坐我的马车回长安城已经使仁至义尽,等她醒了,她该去哪儿便去哪儿就行了。 我说魏王殿下啊,你也不用想太多,我对玥儿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杨帆语速很快的说着,他的心意只钟情于崔玥儿一人,其他人再美再好看和他都没有关系。 “你对玥儿有这样的心意那就行了,往后你也要小心一点点,这样的女子手段最多了,你若一不小心中招了,回头得直接做人家的相公去。”李泰有些担忧的说道。 杨帆之前做了那么多努力,都是想要和崔玥儿多增进一些感情,现如今在杨帆的身边多出了这么多的妖魔鬼怪,她们的手段层出不穷,说不定哪天杨帆就着道了。 “你放心,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心中自然是有数的。这个关子怡今日也算是长了点教训,除去这个还有一个上官雪,上次他便一同和我去了「黑店」商城。”杨帆张口和李泰如此说道。 “什么?上次你领着一个红衣姑娘去了「黑店」商城,这我听说了,那个红衣姑娘不是崔玥儿? 我滴个乖乖,杨帆你还挺招花引蝶的啊,这两个女人打的什么目的你清楚吧。 你这来者不拒的模样,领一个来这,领一个去那儿的,你对玥儿是真心的吗?”李泰不禁质问地说道。 刚才看杨帆的决心还挺大的,但是现在李泰也有些怀疑起来了,毕竟男人是最懂男人的心的。 “不过是两个女人而已,你怎么不说说我「黑店」商城那么多的兔女郎呢?你见我对哪个心动过?我既认定崔玥儿,那我今天便把话放在这崔玥儿,我非娶不可!” 杨帆认真地说道,眼中的真诚光芒闪到了李泰的眼睛。 “好,这可是你说的啊,我一定把你记得牢牢的,若你哪天变心了,我替老天给你一个五雷轰!” 再怎么说崔玥儿也算得上是个公主,他是魏王,崔玥儿也算得上是他的妹妹,大唐公主出嫁,可不能选个花心的驸马,他必须看紧杨帆。 杨帆这话算是彻底的打消了李泰的疑虑,杨帆对崔玥儿也越发的认定。 到了长城城,天已经大黑,宵禁时间早就过了,长安城的城门也已锁上,好在李泰是奉命出行破案的,开关城门那就是一句话的事。 李泰一说开,那城门缓缓地便打开了,轻而易举的进到了长安城。 关子怡所在的马车由着李泰的心腹安排回了她所在的客栈,还叫来了个大夫查看一下关子怡的伤势,确定没有什么事之后,这才把这病情反馈了回去。 李泰之前已经说了会把这姑娘好生送回客栈,所以杨帆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拎着属于自己的东西回了「黑店」内。 关起门,杨帆就开始睡觉,明日必须养好精神,再去那暗杀现场瞧瞧。 昨天是光线不太好,杨帆看不出什么线索,等白天一到,一定要把那看的仔仔细细的。 杨帆一躺下窝在床上挪动两下,接着深深地陷入了睡眠当中。 第二天一大早,杨帆才刚睁开眼,他只觉得自己面前光一闪,面门上迅速的落下了一把锋利的快刀。 杨帆想都没想在那床上翻了个身,勉强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刀,若是那一刀戳下来的话,那就直接戳中杨帆的正胸前了,那个地方运气好的话不会碰到什么血管,皮肉伤而已,若是运气差的话直接被隔断大动脉也是可能的。 杨帆一脸震惊,「黑店」内什么时候戒备这般生疏,连刺客都能混的进来了。 杨帆躲过了致命一击,那个贼人似乎不不满意,左右挥着菜刀,摇摇摆摆地要往杨帆这方向走来。 杨帆本以为他这一刀会比较缓慢,但没想到刺客出手速度太快了,他的手上又有武器,杨帆手稳稳抓着刺客手,两人的手在空中,推搡了几下。 现在的杨帆又不是像以前那般毫无还手之力,他也是有武功的,现如今已经和凶手接触,杨帆强忍住还手的心,用力地甩开了凶手的手,转身边跑边说道, “你是谁派来的?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招招出杀手?” 杨帆不攻只守不断的在他狭窄的房间内流窜,那个房间就这么大,杨帆躲来躲去还是被人给逮着了。 面前的这个杀手,手中拿着匕首,一步步的往杨帆这靠近。 那一把匕首的锋利程度,光是看着就令人感寒,毫不怀疑,如果这匕首捅进杨帆身体,必然是能够切断他的气管。 “雇你来杀我的人,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行不行?” 杨帆一脸慌张地说着这话,看着像是个财大气粗想拿钱解决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