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姜峰的别墅。 “只是一栋二层别墅,比起萧山差远了。”喀秋莎嘀咕了一句。 她的精神力早已经将整个别墅一览无遗。 姜峰正在二楼的小客厅,还有他的两个保镖也在,好像在等什么人。 “既然要栽赃嘛,最好的藏尸地点,当然是卧室。” 喀秋莎直接落在二楼露台上,门里面就是卧室,但只能从里面打开。 这对喀秋莎来说,都不是问题。 她精神力锁定锁孔,门锁咔哒一声,自动打开。 喀秋莎抓着刑天彪的尸体,双翅一振,飞进了卧室。 她把尸体藏在衣柜里,然后琢磨怎么才能栽赃成功,因为那尸体的两道致命伤极其罕见,类似圆锥体,还带着弯,一看就是犀牛角之类的东西。 而且,尸体上的鹰爪痕迹得有一个解释,否则不可能栽赃成功。 其实喀秋莎没明白叶真的意思。 叶真就是找个弃尸的地方,如果别墅屋顶是平的,放在房盖上就行,不被发现的话,那天长日久真就栽赃给姜峰了,因为只剩下一堆白骨,谁也说不清。 如果被发现了,就吓唬吓唬姜峰。 以姜峰那点能耐,怎么可能杀的了刑天彪?没人会信。 可喀秋莎急于表现,叶真还没说完她就飞走了,然后蹲在姜峰的卧室发愁。 她的感知细细扫过整个别墅,也没找到犀牛角。 “这姜峰也够穷的。”喀秋莎咕哝了一句。 就在这时,喀秋莎惊奇的发现,一辆陆地巡洋舰开到了别墅门前停下。 这可是后半夜,难道这就是姜峰要等的人? 准没好事。 好事还用后半夜干吗? 喀秋莎准备抓住姜峰的把柄,回去告诉叶真。 开车的是一个肤色黝黑的精壮汉子。 他停下车之后,从后座扛出一个麻袋,然后走向别墅的大门。 一楼另外有人值守,看到这个人,一言不发就放行,显然是认识。 这汉子直接扛着麻袋上了二楼,到了姜峰的面前。 “姜少,人已经抓来了。”说话间,麻袋放在地板上。 “没留下痕迹吧?” “姜少放心,绝对查无可查。” 姜峰目中露出欣喜的光芒,笑道:“不愧是贼道宗师,果然不凡。这是你的酬劳,秘密是六个六。” 说话间,一张银行卡平行飞出,居然不偏不倚,到了黝黑汉子面前。 “多谢姜少,我先告退,以后有事尽管找我。”黝黑汉子微微躬身,然后快速离去。 姜峰立刻起身,走到麻袋前,伸手要去解开扎口,而那两个保镖也跟了过来,注意力都在麻袋上。 就在这一瞬间,喀秋莎闪电般的掠过! 三人齐齐毙命! 喀秋莎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他们绑架了一个人来,那就换过来,不就栽赃成功了吗? 楼下的人可以证明贼道宗师背着麻袋来过,等他们发现的时候,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贼道宗师杀了姜峰三人,留下装着尸体的麻袋。 如果贼道宗师再消失呢,岂不是天衣无缝? 所以喀秋莎就这么做了。 她飞快的打开麻袋,里面是一个昏迷不醒的绝美少女,不过在喀秋莎看来女人的容貌都一样,区别只是气味不同。 她拎出少女。 回卧室把尸体又拎到了客厅,放进了麻袋,然后扎好。 喀秋莎抓着少女,迅速离开了别墅。 她要把少女送回家去,这不是喀秋莎多么慈祥,只是少女的家人如果发现丢了孩子,肯定会报警,那很容易和这件事联系起来。 如果少女没丢,那就是楼下的人证明贼道宗师偷的是少女也没用。 喀秋莎循着气味,越飞越是纳闷,这特么和萧山家真近啊? 屋里的萧山正和思怡可欣扯皮呢,猛然感知察觉喀秋莎抓了一个少女回来,竟然过家门而不入,他惊得他大叫一声:“喀秋莎!” 喀秋莎没想到叶真叫她,只好抓着少女又飞回了三楼。 叶真一把接住少女,惊问:“怎么回事?” 可欣和思怡也惊呼:“喀秋莎,你抓小小干什么?” 喀秋莎发现自己竟然救了自己人,顿时得意洋洋地把经过说了一遍。 思怡和可欣这才明白,原来叶真真的把那个火星人杀了,喀秋莎是去栽赃去了。 叶真长叹一声:“喀秋莎,我不是让你去栽赃,你这想法漏洞百出。贼道宗师怎么可能杀掉刑天彪?有什么理由又去杀姜峰?还无声无息的秒杀两个明劲巅峰的保镖?反倒我和姜峰的仇怨 人尽皆知,即便是小小没丢,姜峰死了,我就是第一嫌疑人,然后刑天彪的死,很自然算在我头上。” 喀秋莎顿时垂头丧气。 “行了,你去看看,如果没被发现,就把刑天彪的尸体转移,随便扔到哪个楼顶上,还有那个贼道宗师也让他消失。” “明白。”喀秋莎飞快的走了。 叶真又对可欣说:“给小小家打电话,让她们不要报警,就说小小在这里玩呢。” 可欣和思怡齐齐翻白眼,你特么后半夜把人家姑娘弄来玩?这能解释通吗? 梦莲不解地问:“为什么不悄悄送回去?” 叶真摇头道:“不行。必须立刻拔毒,拿针灸针来。” 可欣几个猛然醒悟! 思怡赶忙去找可妍要针灸针。 叶真又对梦莲说:“去抱一床被子来。” “为什么不进卧室?”梦莲简直像个问题宝宝。 “那小小醒了,怎么理解?”叶真反问。 “噢噢噢,明白了。”梦莲赶紧跑去抱被子。 可欣一看,最后这件事就得自己干了,她直接下楼走了,她要亲自去跟车瑶装解释,这真让她头疼,太考智商了,不是考自己的,是考车瑶装的智商,看她能不能理解。 十分钟之后。 “可欣,出了什么事?”车瑶装穿着睡衣,睡眼朦胧地打开卧室的门问。 可欣斟酌着,小心地说:“那个,瑶装,小小现在在我那里,你放心,她挺好的。” “你说什么?”车瑶装瞪大了眼睛,“她什么时候去你家了?” 可欣无奈地双手一摊:“她要玩就让她玩嘛,你别管太多了,我就怕你不放心,特意过来告诉你一声。” “她怎么可能瞒着我?为什么这么晚去?”车瑶装瞬间睡意全消,眼中充满了警惕。可欣心中一凉,当友情碰到亲情,就什么都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