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睿不会再任由她这样胡闹下去,他立刻抓握住她的手拦住她,“好了,不要闹了,再闹下去的话,后果你自己自负,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不要不老实,你既然嫌冷我替你暖被窝,但是别的动作不要有,不然你这手一动一动的,被子里好不容易也聚集点热气也全都散光了。” 沈则睿一把抓住她的手看向她,可是傅诗婉就是不老实。 眼下两个人都已经在一个被窝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看着沈则睿这故作正经的样子,倒是很像正人君子,他最好真的是正人君子,没有哪个男人能在这样的环境 她看着沈则睿一脸无辜茫然的望向他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她才不信他真的能够受得了。 俩人对视了一会儿,沈则睿可能真的受不了了,错乱的将眼神别开,准备下地,可现在不是他握着傅诗婉,而是傅诗婉抓住他,不让他离开。 “等一下,你不是说要帮我暖被窝吗?被窝还没有暖呢,你怎么就要走了?我这里是什么可怕的地方你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急着想要走,既然你走的话,那我只能拜托别的人帮忙暖我这个被窝了。” 她话刚说完,手刚松开,沈则睿便一把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沈则睿一只腿跪回到床上,一只腿压住傅诗婉的身子,虽然是隔着被子,但是他可没有手下留情,可能真的有点生气吧,生气傅诗婉所说的话,所以非常粗暴的压住他。 “什么意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来给你暖被窝,还有哪个男人敢上你的被窝,你看我打不打断他的腿就完了,还能有谁?” 傅诗婉看着他这副生气吃醋的模样,憋住笑意看向他,脑袋一歪轻轻的在他嘴上留下一吻,怎么那么可爱,明明是生气,但她觉得好可爱,就是因为他爱她,所以他才会吃醋啊。 傅诗婉轻轻勾住她的脖子,不说话只是笑,可是沈则睿却很认真的询问她到底是谁,还有哪个男人敢这么大胆。 “到底是谁快说,还有哪个男人胆子这么大,敢上你的床这话,以后不准乱说了知道吗?不要天天把这种事情放在嘴上,听多了会不高兴,我以后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了,知道吗?” 每每遇到这种问题,沈则睿都很有原则,很认真,哪怕傅诗婉是开玩笑这么说的,可是沈则睿也会很认真的告诉她以后不许再这么说了,不许乱讲这种话。 哪怕是讲着玩的也不可以,他会很认真的对待每一桩每一件这种事情。 傅诗婉偏偏觉得他严肃的样子很有意思,摇了摇头装作不懂,沈则睿干脆捏住她的下巴,一只手扣住她的脑袋,强迫的逼着她点头,用手操控她。 傅诗婉被他这副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堂堂一朝皇子,皇后娘娘亲生的嫡子,未来要继承皇位的男人,王爷居然这么可爱,这么搞笑,别人不同意还强迫别人同意,怎么那么可爱? 她捧住沈则睿的脸,笑着说道:“你怎么这么可爱,生气起来的样子都那么可爱,太搞笑了吧。别人不同意你还强迫别人同意,我只要心里不愿意,你就算逼迫我点头也没有用啊,真是太可爱了。” 傅诗婉捧着他的脸揉搓,沈则睿也不生气,看着她这样子哭笑不得,想要生气,可是又被傅诗婉给可爱到了。 他压在她的身上任凭傅诗婉如何对他的脸蛋揉搓,好吧,肢体语言也是一种表达爱意的方式,沈则睿接受下来。 同样抬起一只手,捏捏傅诗婉的脸蛋,不输给她,不过很快他的另一只手便撑不住了,压在傅诗婉的身上。 傅诗婉抬头看向他没说话,可是眼里却像是在向他发出某种信号。 沈则睿看着有些控制不住,立刻起身离开了,就算是傅诗婉拉着,他也要赶紧离开这个房间,房间已经够暖和了,他相信傅诗婉也很暖和。 因为她摸他脸蛋的那双手非常的温热,所以想来也不需要他再替她温暖整个被窝了,她已经暖和起来了。 他离开之后傅诗婉回忆着刚才的场景,沈则睿不是不爱她,只是太爱她了,所以很尊重她,这样也好。 只不过皇后娘娘所担心的和她所顾虑的事情没有解决掉,只能慢慢来吧,毕竟她也需要改变,需要蜕变和成长。 他们二人进展得非常迅速,再反观顾长风进展也很迅速,他已经确定好了站队,并且主动的上门送礼。 这个是倾尽顾家一家所有值钱的东西凑出来的这么些银票,还有礼物。 顾长风将这几日顾家酒楼所有的营收全部,包括将酒楼抵押给钱庄换来了这么一大笔银票。 外人看着顾家是风光无限,是怎么都好,可却不知道早被顾长风给败光的差不多了,原先的那些赏赐都给了宋江沫用来填充她的院子。 后来呢,因为要开酒楼,再加上家里的一些开支,娶妾室以及滋养补品开支都花了不少。 老太太的葬礼举办起来也花了不少银子,毕竟是顾长风的母亲,所以一切都是按最好的,买的最好的棺木,请的最好的乐队,也花了一笔不小的银子。 所以顾家已经没有什么底子了,基本上就是赚多少花多少,赚的一些钱全部都花出去了。 顾长风好不容易想到这个办法,将酒楼抵押给钱庄换了一些钱,只要在规定时间内还上酒楼就还是他的,并不受什么影响。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选择一位皇子站队,他揣上这些礼物和银票来到王府。 有小厮将他领了进去,七拐八拐的还来到了一处假山的后面,只见那小厮按了个机关,面前便出现了一个密道,那小厮没有进来,而是给他指了一条路,让他独自进去。 顾长风说实话,面对眼前的漆黑,心里还有些没底,不过还是壮着胆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朝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