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诗婉送走顾长风之后,回头看着沈则睿还在,沈则睿看着她就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就连傅诗婉靠近他都闪身,毕竟刚才他想接近傅诗婉都被她闪身躲开了。 如今他也用这样的手段躲开她,傅诗婉看着他面色不解,“怎么了?突然这样避开我?” 沈则睿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她,“我怎么了?应该是我想问你你怎么了,你怎么会突然对顾长风这样一反常态,当着我的面就和他手拉着手你侬我侬的?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未婚夫还有我吗? 而且我想靠近你,你也一而再再而三的甩开我,什么意思?我来是帮你解围解困的,你怎么突然与他站在了一起?” 沈则睿看着傅诗婉满脸的陌生和警惕,他知道傅诗婉最讨厌的就是顾长风,也最恶心他,抗拒他。 曾经不止一次说过他哪里哪里不好,为何又说要回去? 她曾经那样子想要从中逃脱出来,如今难道真的被他说动了想要回去了吗? 傅诗婉看着他一脸警惕的样子,决定不再逗他了,没忍住笑了出声。 “你在想什么呢?你还真以为我还可能和他重修旧好,还会和他复合,简直是天灾人祸,就是为了逗他,他竟然把话说的那么满了,那我就将计就计,看看他到底能为我做到什么样子。 看一看他到底有多喜欢我多舍不得我,无论怎么劝他走,他不是都不愿意走吗?赶他走他也不愿意走,说难听的话他也不走,就想让我点头同意。 那我倒想看看他如何能够得罪得起他那位妻子和黎王殿下,我倒想要看一看,反正他自己做事情不计后果,那我就看看他的表现,他到底能为我做到什么样子。” 傅诗婉说完后,沈则睿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柔和多了。 “我说你怎么突然一反常态,明明最讨厌顾长风,却又和他说那些话,刚才我差点信了,看来你的演技也很不错嘛,不仅能骗得了他还能骗得了我,差点我都要当真了,还真以为你从前与我说的那些都不算数,又想要回到顾家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里面去了,还好你还算是清醒。” “那当然,我又不傻,那是什么地方?我好不容易扒了一层皮出来,怎么可能再回去,况且我放着这样的好日子不过回去继续给他当老妈子,被他榨干? 他心里想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我心里想什么他也不清楚,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他府中的那位主母可不是吃素的,黎王殿下要是知道他想要休妻另娶的话,看看对他们的大计有何帮助,也可以重伤他们一次,对你也是有好处的。 正好也让他多去忙一忙,省得他没事跑到我这里来堵我与我说那些恶心的话,他怎么努力那是他的事情,总之我可以许多天都见不到他,耳根子可以清静清静了,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傅诗婉不愿意看到顾长风看到他就嫌烦,自己把他赶走,让他自己去找点事情忙一忙,顺便也打击打击黎王殿下。 他如果想要这么做的话,当初与黎王殿下的合作就全部都得推翻,他现在是没有想到这一层,被爱情冲昏了头脑,高兴的像什么似的,还以为自己真的会吃他这颗破烂不堪的回头草,等到有朝一日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没有人再会要他这么一个出尔反尔的人。 沈则睿看着傅诗婉一副算计的模样走到她的身边,将她胳膊抬起来,掀开袖子,看到一道道的红痕,还有她脸上被蹭花了的妆容,都是刚才顾长风所做,这样一个男人,真是太不值得了。 “疼吗?他那样大力的握住你,从今以后不许再做这样冒险的事情了,无论何时何地,不要担心麻烦人,一定要把时也和时越带在身边,她们会功夫能够保护你。 顾长风这样子以后别再轻易的见他,别让他踏进来,省得脏了你这院子,他这样的人也配有妻子,从前你怎么会喜欢他,不过也不要紧了,看开了就好。 以后由我来保护你,咱们的婚礼也快了,过完大年就是了,过两日就要到宫中去参加宫宴,届时我带你去看看父皇和母后给咱们置办的会场,有什么要填的要加的你也可以提提意见。” 这么快吗?傅诗婉想着心里已经也不自觉的期待起来了。 “没关系,父皇母后看着来就好了,宫里的总是最好的,我没有什么要求和意见,只要你觉得满意就好了,我这样的身份说到底其实是委屈你了,你肯娶我给我一场婚礼,还给我正妻的位置,我不敢再提什么要求,只要我后半生能够幸福美满就好了,别的要求没有,只要你们满意就好了。而且父皇和母后这么好,给的肯定也都是最好的,我没什么好担心的。” 她刚说完,沈则睿就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说了不准说这种话,你有什么不好的,我的女人就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委屈什么?嫁给我反而是委屈了,你要让你学那么多规矩,受那么多委屈,听别人的议论声还要让你谨言慎行,不能够自由自在的,说到底是嫁给我委屈你了。 我受什么委屈,我已经感到很幸福了,从今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这种蠢话我不想再从你的嘴里再听到了,知道了吗?你就是最好的,别因为别人说什么你就听进去,那些人说的都不算,我说了才算,你只需要听我的就好了。” 傅诗婉看着他这般模样,搂住他的腰,靠在他身上,闻他的气息,贪婪的猛吸了两口,又像小猫咪似的在他的胸膛蹭了蹭。 她才没有那么多男女有别的规矩,喜欢就是要亲亲抱抱,反正都要在一起了。 她很喜欢抱着沈则睿,男人的身躯很宽大,抱着很有安全感,而且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很有安全感,和顾长风比起来同样都是男人,差别却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