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诗婉说的理直气壮,她的每一笔钱都是干净的,赚的都是正经的钱,又没偷又没抢的,顾长风凭什么这么说! 她看着顾长风坐在那里手上还攥着一些钱,傅诗婉的也一肚子的火。 难道她嫁给了顾长风,从此并没有隐私可言,他竟然来到她的房间来搜她的银子。 顾长风也是火大的很,他没有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他愁破了头,和宋江沫都不知道如何能挽救得了酒楼的生意,没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会是傅诗婉! 如果没有她给醉香楼供应小龙虾,或者说是供应新的菜,醉香楼的生意不会好到这样,而他们家的酒楼也不至于才开业没几天就要面临倒闭的危险。 但凡她不从中插手的话,他们家的酒楼生意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这都是傅诗婉一手所造成的,他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到底是一家人,当初你是怎么求着让我娶你的,你难道忘了吗?我以为你对我死心踏地,我以为你对我的情感有多深,没想到只是因为这件事情,只是因为从中有误会,你便如此记恨顾家,要联手别的酒楼来搞垮顾家,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你就算再恨你也是顾家的人,顾家倒了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难道你以为手头上握着这些银子,便是你以后能够站得住脚的根本了? 我告诉你这些银子你一分都别想得到,既然是你抹黑顾家才获得的,那这笔钱就是顾家的,你别想要自己一个人私吞! 醉香楼还给了你其他的银子吧?这点钱绝对不是醉香楼的手笔,这点钱你也不可能为醉香楼尽心尽力的做上这么多事情,一定还有别的钱,都去哪儿了,全部都交给我。” 顾长风说的理直气壮,要求傅诗婉将所有的银子全部都给他,醉香楼给了她多少全部都得一分不少的拿给他。 傅诗婉真是要笑了,她觉得她被顾长风的这种所作所为给惊呆了! 什么人可以这么理直气壮,不光翻她的私隐,而且还要求她把其他的也给他,这是她凭自己能力赚的,凭什么给他? 他这般偷换概念,难道她这笔钱是偷来的,是从顾家偷来的? 傅诗婉真恨自己前世怎么没报班学一个武术跆拳道什么的,好好整治整治这个渣男,哪怕把他揍一顿都可以。 可是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穿越,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恨的牙痒痒,也只能站在这里,自己生闷气。 打也打不过他,她觉得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最终只得冷笑一声。 “将军没经过我的同意进到我的院子里来,对我房间一通搜查,想来是各个角落都已经找过了,搜出这么多,那也只有这么多,别的我也没有了,而且这是我靠自己的能力赚的正经钱,凭借自己的本事。 我曾经那么爱慕将军是不假,可是将军又是怎么对我的呢?人心也是要有回报的,我对你这么好,当然也希望你对我这么好。 可是你没有那样子对我,我又何必再把感情浪费在你的身上呢?是不是这个道理,将军你就说? 现在又翻了这笔钱,这是我靠自己能力赚来的钱,不能说我嫁到了顾家之后,我所有的东西就全部都是顾家的,连赚的钱也得给将军吧,将军连女人的钱都要抢?” 傅诗婉已经是很温柔的在和他讲道理了,她尽量让自己不那么生气,不那么癫狂,否则真怕吓到顾长风。 她可是会发疯的,不就是逼人吗?谁不会呀! 但是顾长风才不在乎这些,他现在心里哪有这点概念,傅诗婉的就是顾家的,傅诗婉现在从头到脚,浑身穿的哪一样不是顾家的,她住的这些没有顾家,她能享受这些荣华富贵? 这点银子本就该孝敬给顾家,何况她是通过与顾家为敌,搞垮顾家才赚来的这些钱,难道不该弥补给顾家吗? 他理所应当的将这些塞到自己的衣襟当中,全然不顾傅诗婉鄙视的眼神。 傅诗婉冷笑,就是感觉很无语,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的? 如果说她只是一介小小的平民,一介农村里的妇女,没有家世,但是她也知道礼仪廉耻,知道尊卑。 但是顾长风生在这高门大户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他有过教养吗?有人教吗? 这是一个正人君子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傅诗婉真是笑了,古代尊卑分明,高门大户从小也是读过书识过字的,虽说他是武将,但是基本的道理他是该懂的吧,他怎么能不要脸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傅诗婉知道这笔钱进了他的口袋,几乎就是抢不过来的了。 毕竟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如此之大,她想要抢,顾长风才不会给她,他既然已经收起来了,那就说明这笔钱就归他了。 好在傅诗婉给了一笔银子给流水庄的庄农,又给了一笔银子给沈则睿让他帮忙看房子,付个定金。 她手头上所有的银票银子都在顾长风那儿,都已经归了他了,等于说这些天几乎是白忙活。 傅诗婉越发坚定想要离开这里的决心,她一定要赶紧让沈则睿帮她看好房子,然后搬离这里,与顾长风和离。 这样的日子她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没有隐私,没有自尊,顾长风心情好了可以高看她几眼,对她好一些,心情不好就要拿她撒气,恶心她,存心在这里膈应她。 他现在做的这些事情令傅诗婉非常的反感,在后世她本就讨厌男人,厌恶男人,对那种普信男是深恶痛疾。 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男的,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最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动女人的钱,寻常人家也就罢了,顾长风这么一个堂堂将军,居然也会抢女人的银子,真是穷疯了! 哪怕傅诗婉这样从前,那三年她都没有要过顾家一笔银子,只求吃饱穿暖就够了,顾长风居然会下三滥到这种地步,傅诗婉见他还生气,他有什么资格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