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首先不能让他们两个人再继续这样交往下去了,一直这样子断不开联系的话,对顾长风也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这一次是被她撞见,他们两个人这番举动根本就没有避人,下一次要是被别的人给撞见的话,那对于顾长风对于顾家的名誉可就是极大的损伤。 所以她绝对不会让他们两个人再这样子交谈下去,得先让他们两个人这层联系给断掉,至于怎么断掉呢,那就是不能够让她再去接手顾家的酒楼。 她选择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假借着去照看铺子,照看酒楼生意,然后与那位王爷私会。 因为这是顾家的生意,来来往往的,就算有王爷出入其中也不为怪,所以旁人不会去发现这其中的疑点。 宋江沫既然发现了就必须得治治,必须让他们两个人断了联系,这确实是灯下黑,很安全。 只有断开联系,他们才会寻找其他能够碰头的方法,才会露出破绽,露出马脚,否则像顾长风这样,每日忙得两腿都不着地,何时才能让他相信,让他亲自的去捉奸? 在自家的酒楼里面闹开也不太好,必须得让他们换个地方,首先就是剥夺她的权利。 宋江沫是有过两个孩子的人,说一说起话来,显得语重心长了一些。 “夫人别仗着身子年轻,现在还感觉不到什么怀孕的反应,于是就不把这回事儿放在心上,这可是非常严重的。 咱们将军到现在全是庶子女,一个嫡子女都没有,就指望着夫人肚子里这个孩子了。 我先前那个孩子,我也是想要极力的保住他,我也以为会平平安安的生下来,没有想到会失去,所以夫人千万得小心,不能再这番操劳了,我知道你是想为咱们顾家尽心尽力,这份心意我和将军都能够理解的了,别人也都能理解得了。 可是这个孩子更为重要,比起生意来,这个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希望您还是能够把生意放一放,安心的在家里面养胎,我是生过一个又失去过一个孩子的人,夫人应该听我的。” 她说到最后语气已经有些强硬起来了。 孟晚玲看着她丝丝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她今日态度怎么会这么强硬? 因为下午去做了那样的事情,她现在心里有点虚,加上宋江沫这般咄咄逼人,她总觉得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可是又想着不能够自乱阵脚,这件事情被瞒得很好,旁人也不会知道。 况且就算捅到顾长风那里去,她也不害怕,只不过总是会下意识的心虚,担心她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不过她很快调整了好自己的情绪,转身看向她。 “我说了宋夫人的心意我心领了,这件事情还请将军做主,将军既然让我来处理没有因为我怀孕就将我手头上的这些事情全部都给夺走,交给别人来处理,那就说明现在我还是能够应付得了的。 宋夫人便不用担心了,将军说让您照看好子睿少爷的功课,那你就尽力的去辅佐他就好了,小孩子刚开始读书认字总是闹的,听说他总是逃课,宋夫人应该把心思放在这些事情上面,而不是整日盯着我和我的孩子,我身为母亲当然会比宋夫人更加关心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更加重视。” 孟晚玲也不愿意撒手,她越是不愿意撒手,宋江沫越是不放过她。 两人在院中拉拉扯扯一来一回,主要是孟晚玲想回去,可宋江沫为了和她说话,总是来在她的跟前。 顾长风回来正好撞见这一幕,不明白两人拉拉扯扯在这做什么,就算他想忽略不看也没有办法,两人就出现在他的正前方,他必须得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你们在这儿院子里面拉拉扯扯做什么呢,有什么不能进屋再说?”顾长风面色很不好的打断她们。 宋江沫正愁没有人站在她这里,她又说不过她,顾长风来了,她相信自己是占理的那一方,于是赶紧说道:“我刚刚碰巧和夫人一块儿从外面回来,瞧见夫人是去查看酒楼的生意,突然想到。 将军,夫人肚子里怀着咱们将军府未来的嫡子,所以这一胎一定要非常重视,夫人,如今还要查看酒楼的生意,整天奔波劳累对养胎实在是大有损耗,我想的是夫人可以先把这些事情交到别人的手中,让别人代为管理,夫人先在府中好好的养胎,成日走动来走动去的,万一伤着肚子里的孩子可就不好了。 这么重要的一胎可千万得保住了,我是失去过孩子的人,自然知道那种感觉,我不想让府中别的人再体会一遍当初我的感觉了,我是在为夫人着想,将军,您说我的担忧对不对?” 顾长风倒没想到这儿,如果孟晚玲肚子里怀的真的是他的孩子的话,他早早就不会让她再去管别的事情,操心别的事情会让她安心养胎了。 可正是因为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不是他的,所以他也无所谓,一直忽略了这一点。 从她进门的那一刻,就将这些事情全部都交给了她,怀孕之后也没有收回来,被人发现了疑点,顾长风虽然懒得管,也不在乎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能不能保得住,可是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他立马借着宋江沫的话说道:“沫儿说的对,这件事情是我欠考虑,这些天忙着,所以没有顾及到你确实不适合奔波劳累,既然有了身孕就好好的在府里面安心的养胎,减少出门,不用再去查看生意,这坐马车颠簸,算账也费心费神,你有了生孕实在不易再去思考这些。” 宋江沫暗自开心,果然说动了顾长风,切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让她再也没有办法和她外面的那个男人见面。 她相信断了他们的这层联系,他们才会想别的,想别的那肯定就会露出马脚,到时候他她咬住不放。 可是这么一说,孟晚玲却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