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娇娘突然想到严郎告诉她张无忌一家被人灭门的事情,“莫非是大武的人来了?”,想到这里娇娘立马去偏房去寻她弟弟。 见张无忌安然无恙,娇娘低喃道:“看来昨日晚上真的有人来新房了。” 娇娘揣着玉佩就往醉烟楼的方向,景阳在高处把娇娘的行踪告诉严晟,“来找我?景阳你分析分析她这是何意?”严郎疑惑道。 “应该是担心楼主的安危。” 听到景阳的回答,严郎心中暗喜了几分,整理整理他的衣冠:“走,去接我新妇。” 娇娘还未到酒楼就在路上碰见严晟,“人呢?”娇娘问道。 “什么人?”严晟假装不知道。 “昨日行凶的人?”随后把手中的玉佩扔给严郎,“我在门口捡到的,希望能对你查清那人身份有帮助。” 接过那块玉佩,严郎眉宇紧蹙,娇娘立马问道:“你认识?” “认识,皇宫里面的东西,娇娘先进屋。” 回到屋内,严郎把玉佩交给景阳,景阳连连否认:“大殿下,不是已经死了吗?” 五年前大周堵上国运与大武一战,当时朝中派出大殿下督战,景阳当时的责任就是保护大殿下,整料大殿下战死接着景阳就被首辅弹劾处以凌迟,要不是宰相偷梁换柱,恐怕世间再无景阳。 严郎把手扶在景阳的肩上:“先问问那人!是从哪里得到这些物件的。” “是,楼主!” 娇娘这才注意到景阳腰间的蓝玉令,“难道严晟身份比蓝玉令还要高?这个严晟到底在醉烟楼做什么?身份如此神秘。” 三人来到醉烟楼下方的密室,密室的风格完全与醉烟楼外部的装饰天差地别。 阴暗,潮湿,腥味扑面而来,严郎扔出一个手帕,“捂着会好受点,实在不行就去楼上呆着。” “玉竹,帮忙弄醒他!”严郎命令道。 玉竹抄起通红的铁烙怼在那人的胸膛,那人立马清醒过来。 “这块玉佩是从哪里得来的。”严郎向带回来的另一人问道。 “偷的?” “玉竹!”严郎指示他继续用刑。 “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告诉我,我能留他一条命。”严郎最后问道。 娇娘看见严晟这番模样,顿时感到后背发凉,她以为的严郎就是心机一点,腹黑一点,没想到竟如此心狠手辣。 铁烙烫在那人身上滋滋作响,最后他对面那人受不了,崩溃的说道:“是一个神秘人让我们两兄弟去严府杀人,那人给的酬劳就是这块玉佩,至于其他的我和我哥一概不知。” “什么人?” “看不清脸,只知道那人说话带着一口京城的口音,其余的我一概不知。” 严郎让玉竹取下铁烙,从袖中扔出药膏,“给他敷上。” 安排完便上楼,严郎与景阳对视一眼,“有趣!朝堂中还有人想试探下我们兴文郡的实力。” 娇娘在旁边一声不吭,严郎准备凑近她,娇娘一掌把严郎推开,眼中全是恐惧。 “我很可怕吗?”严郎凑在她的身前问到。 紧接着门外的人进来,娇娘定睛一看那人,眼睛瞪的比谁都大,“你你” “楼主,我任务完成了。”那人单膝跪地对着严郎恭敬道。 严郎挥手让他离去,“你什么你?大惊小怪的?”又看向娇娘。 “他不是被你用烙刑了吗?怎么还对你如此恭敬?” “有没有可能他就是我的人?想知道过来陪我喝一杯。”严郎递给一盏清酒,一脸得意的笑道。 “我知道了!地牢里环境阴暗,那人并未看清他的脸还以为是他哥哥,所以他才全招了。” “我家娘子还算聪明,一看就能明白缘由。”严郎很得意的夸奖道。 “那他的哥哥呢?”娇娘接过他的酒杯询问道。 “杀了!” 听到严郎冷冰冰的话,娇娘手一抖立马又恐惧的看向他。 “不把他杀了,我们就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严郎解释完便又下到暗室,从腰间掏出一颗药丸塞到那人的嘴中,“给你吃的药丸是颗毒药,一月未服下解药你必会毒发身亡,我要京城那人的所有信息。” 天未亮,严郎便让人把他送往京城 “大人,你安排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人隔着多层薄纱说道。 “没有被他发现异样?”另一侧的大人反问。 “并无异样,不过吃下一颗他的秘药没有解药恐怕小人就会毒发身亡。” “行,知道了!” 大人重叩了几下桌子,旁边的人拿出几瓶药丸,“解药就在这里面,你自己知道吃的是哪款秘药,今日之事就当你我未见,我们能在这个位置坐多久,就只能看宸彦君的了。” 见来的那人离去,之前那位大人对着屏风后的人问道:“老师,为何不直接把宸彦君直接召回京城商议这件事。” “朝中已经不是我们的朝堂了,我怕他来到京城会像萧将军一样有去无回,还不如让那小子暗查这些事情。” “可假如被师弟发现我们欺骗了他怎么办?”那位大人问道。 “小金,你不要每次做事都瞻前顾后,我们现在只有这法子才能绊倒杨国福,收回五年前丢失的三川四郡。” 两人聊得正起劲的时候,门外传来叩门声,金大人隔门问道:“谁?” “我,快开门。”门外穿着华丽的女人轻声回答道。 门缓缓打开,金大人看见宋缝人身后站着一干官兵,“参见丹阳郡主!”紧接着轻声道:“老师在里面等候多时快进来。” 丹阳郡主对着为首的官兵吼道:“警戒!” “是!”那人气势很足的回答道,定睛一看居然是元禄。 丹阳郡主刚跨进门,对着金大人说道:“师哥,安排妥当了吗?” “郡主,已经把消息带给了宸彦君。”金大人谨慎的回答道。 “师哥,你现在叫我宋缝人就行了。”丹阳君主乐呵呵道。 “宋缝人?” 丹阳郡主留下他一人自言自语,来到正屋对着庭院的老人作揖又拉起家常:“老师,打算把我们的身份瞒师弟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