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禾修笑着道:“原来是三公子的字,那我要观摩一下。” 沈堂裕很是配合地将字帖拿了过去。 只是看到那纸的颜色,宋禾修心下疑惑,“这纸的颜色……” 怎么感觉像是过了十多年一样? 宋初蔓踮着脚瞧了瞧,无奈叹息。 这沈堂裕还真是,说假话都不打一下草稿啊。 这纸明显就是很多年前的。 虽然保养的好,但是连她都可以看出来,别说宋禾修了。 沈堂裕心中咯噔了一下,面不改色道:“这个是我们王府很多年前采购的一批纸,不过父王和母妃都很节省,要求我们就算是练字,也要把这些纸用完。” “字上的字迹,是看着有些久了,是因为上次我在外面练字,写了就一直将纸放在外面,过了很长时间,才被下人收进来,那段时间风沙大,所以看着纸也脏兮兮的。” 宋禾修闻言,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也没多问,“原来是这样。” 沈堂裕又道:“宋大哥,你来看看,我这个字写得怎么样?” 宋禾修的字,他也找机会看过。 但是宋禾修毕竟二十多了,字迹肯定有些变化。 所以比对宋禾修的字迹来确认他的身份,应该是不可能的。 宋禾修认真地看着字帖里的字,点了点头:“你的年纪还小,所以写的有些稚嫩,不过这没关系,以后年纪大了,阅历多了,写的字就成熟了,我十四五岁时候写的字,倒是有些像你写的。” 沈含蕊和沈堂裕同时一喜。 有些像?那是不是说明他就可能是大哥? 沈堂裕急切地问:“是真的吗?你以前的字迹,和我的很像?” 宋禾修不明白为什么沈堂裕这么激动,点头道:“是的。” 沈堂裕又道:“你这样一说,我倒是很感兴趣,不知道可不可以看看你以前写的字?” 沈含蕊也激动地看着宋禾修。 宋初蔓看到二人的神情,默默叹息了一声。 要找到,可不容易。 与其这么试探,还不如让她给宋禾修施针,一个周期过后,说不定还真的可以让他想起一些事。 之前她给宋禾修把脉,用精神力探查的时候,确实是探查到他脑袋里有一块血块被淤血压迫。 但是她那个时候,不确定让他恢复记忆到底是好是坏。 也不知道宋禾修究竟愿不愿意恢复记忆。 更不知道他极有可能就是恭宣王府丢了的世子。 再加上之前家里一直都很忙,也就把这件事耽搁了。 回去问问他好了,要是他想恢复记忆,想找到自己真正的父母,就算亲生父母不是恭宣王和王妃,那她也可以帮忙。 宋禾修很是抱歉道:“我家里之前也没有纸,我找到工作之后,只在工作地写了字,大多数都是写的账本,但那些账本都是东家的秘密,应该轻易不会让人看到,而且也不知道,东家是否愿意保存。我工作的第一间酒楼,是京城的如意酒楼,几年前还换了东家,估计很难找到。”